gu903();“少爷,您只要五十人”负责此次押送的是祖烈。
“五十人已经很多了,”我拍了拍密封的车厢,“我只是去看看老婆而已。”
“小庞,你可得护卫好少爷啊。”他不放心地嘱咐庞淯。
庞淯抽了抽鼻子:“祖旅长,我也是旅长呀,你这么说是不是把我看低了”
“我呸,要不是少爷抬举你,你还不是一个小兵卒”祖烈骂道,恶狠狠地威胁道,“你小子要是让少爷掉了一根寒毛,回来后老子扒了你的皮”
“是是是,小弟就是自己壮烈牺牲,也要把少爷平平安安地送回祖大旅长的身边”庞淯表示自己投降了。
“送回老子身边作甚”祖烈不依不饶,“老子可是男人”
“废话真多,都给我把盐送回去”我打断了他俩乱七八糟的谈话,“以后不用这么频繁地运送了,三个月一次就可以了。”
“是”祖烈双脚并拢,身子昂然一挺,举臂向我敬礼。
“路上小心。”我向他回礼。
“小的预祝少夫人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少爷”他放下手臂咧嘴笑道。
“去”我朝他踹出一脚,他连滚带爬地蹿了出去。
四百五十名骑兵护送着运盐车缓缓起行。
剩余的五十多人簇拥着一辆马车开始向南进发。
绕过近三十里长的盐池,我们抵达了大阳县。
我记得前生有个摩托车广告,巩俐阿姨挺着高耸的酥胸娇声道:“天上有太阳,地上有大阳大阳摩托。”还有它的姐妹篇,是年轻貌美的张柏芝姐姐做的大运摩托。
不知道这个摩托和这个县有什么鸟关系。
“哟,这么多人”平津渡口的船夫摇了摇头,“今天不能渡河了。”
“不是吧这太阳还没下山啊大叔。”贾穆抬头看了看。
“现在太阳下山晚,但船工们可都回家了,你要是会驾船,我也可以让你过去。”船夫指了指停在津口的几艘木船。
“算了吧,我们可都是一群旱鸭子。”我摇了摇头,黄河在这个年代还十分汹涌,想要过河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不像后来那样,中下游尤其是山东一年四季都看不到水,河床都被沿岸的农民种满了绿油油的庄稼。
经过询问之后,我们五六十人选择了一处小丘扎下营寨其实不就是用树枝和帐篷搭起几个小破房子嘛。
隔着黄河的对面就是陕县,距离不过三里地。
陕县莫非陕西这个名称就是来自于此
我自以为了解了一处地名的来由,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南面应该是三门峡的地界,难怪这里水势如此凶猛三门峡可是有水电站的呀,水势不猛怎么发电
一看天色还早,我干脆端起飞星,又找了一处水势稍弱的回转之处,扒掉鞋袜挽起裤腿一跃而下,七月的河水还算温和,我将枪插入泥沙之中,背靠着站定。
“呀,公子小心呐”貂蝉在岸上叫道。
我朝她摆摆手:“你们不要过来,我只是练功而已。”
“我勒个去,公子你太猛了”贾穆兴致勃勃地跑了过来。
看他两眼放光,开始脱鞋,我急忙阻止了他:“你小子下盘都不稳,别来河里喂鱼了”
河水中忽然卷起一个巨浪,迎面拍在我的脸上。
眼前一片白花花的水珠,我双臂向身后一捞,紧紧抱住了长枪。
浪花奔涌着从我身边冲过,我感觉自己就如一株野草一般任由冲刷。
34怀胎十月的蔡琰
七月初九下午,洛阳城已在眼前。
上缴文书之后,我们从东门入城,倒也没有受到额外的问责。
我谨记着贾诩和程昱之前的嘱咐,马速不敢超过三十里每时辰,长驱直入来到东城的府邸正门前。
“冯叔,你在不在”赵承朝门房吼了一声,“给我们开门”
门内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门发出“吱”的一声响动,一张苍老但依然精神的面庞露了出来:“少爷”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冯叔,”我点了点头,笑道,“这大半年的,你身子骨可好”
“好好好,”冯老头满脸红光,急忙将大门推开,“少爷不在家里,府里冷清多啦”
“琰儿怎么样”追命迈过了门槛。
“夫人呀,六月初的时候就被蔡老爷接过去啦,”冯老头指了指东边,“毕竟,咱府里也没有个懂生孩子的”
“那就好。”我向他摆摆手,“我们先歇息一晚,你就不必管了厨子还在吧”
“在,贾、程二家都吃的是咱府里的厨子。”冯老头向我弓腰,而后退回了门房处。
“老赵,你吩咐厨子多做点饭菜,”我示意赵承去跑腿,“还记得厨房位置吗”
“我知道少爷你肯定不记得。”他不肯示弱地反击,撒腿向后院跑去。
“公子,我去看看爷奶和娘亲。”贾穆道。
我略微一想:“我也去吧,反正我家中也没人了。”
马车缓缓地停下,车内传来一个欢快的声音:“那我们去收拾屋子吧”
我耸耸肩:“双儿,你会收拾么”
双儿“哼”了一声,已经从车厢后跳出。
追命嘶了一声,载着我朝原来居住的小院子狂奔而去。
“我操追命,你难道是因为太过怀念而发疯了”我正在犹豫要不要一掌拍下时,它已经停在了院前,马厩中也传来一声嘶鸣,我立刻明白了,急忙从追命背上跳下。
追命摆脱了我,当即将头伸进了马厩,对着踏雪一阵乱舔,踏雪竟然也热切地回应着。
我扭过脸,不好意思细看它们亲热的场面,同时心底暗暗猜想:马几岁成年马类寿命通常二十来岁,按照比例来说,至少四五岁才成年吧追命踏雪的年纪最多也不到三岁,应该不属于早熟吧
我弯腰朝追命腹部下望去呃,并没有特别异常的反应。
这既然不是发情那又是什么青梅竹马的思念么我摇了摇头。
它们两个一顿热吻之后,却因为不能进一步身体接触而显得十分焦躁。追命回头望我,双眼仿佛燃烧了一样,我叹了口气,摆手让它给我让出一条道来,而后打开了马厩的小门,追命屁颠屁颠地就钻了进去,两匹马紧紧地贴在一起,发出了低低的响鼻之声。
“哇,原来它们有奸情呀。”身后双儿惊喜地欢呼道。
“小昭”我转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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