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贾诩缓缓捋着短须,眼中全是了然之意。
贾妻乐呵呵地说道:“公子每次都能掐中这小子的痛处,难怪他只听你的话”
我拍了拍袖子,淡然处之。
从贾诩屋内回到自己室中,太阳已完全落下。
小昭早在卧榻之侧挑起了四盏红烛。
“公子,夫人。”她乖巧地点头,便要退下。
我轻轻揽住了她不堪一握的纤腰,笑道:“如果今晚夫人她仍不愿意,我就去你房中如何”
小昭羞涩不堪地偷偷抬眼看了蔡琰一眼,又惊惶地低下头:“夫人怎么会不愿意呢”
蔡琰同样晕烧双颊,啐道:“夫君总来取笑妾身,今晚你愿意怎样便怎样。”
我松开手,小昭慌忙溜出了屋子,却撞上了一人,轻轻唤了一声。
“小姐你回来啦。”也是柔柔的一把女声。
蔡琰回头招呼她入内:“小娥,让你担心了。”
这是蔡琰的贴身侍女,唤作小娥,似乎是跟随蔡家姓,也随主子一同入驻马府,但我今昨二日由于“事务繁忙”并不曾见到她
“小娥”我脑中又灵光一闪,拍掌对蔡琰道,“琰妹,你看我家的老赵如何”
“赵承么”蔡琰略一思量,点头道,“我看他对你很是听话,做事情也很尽心。”
废话,是我从小到大的伙计
“你看把小娥许配给他怎么样”距离老赵上一个未婚妻意外身亡已经有五年了,作为多年相伴的主子我认为自己有义务帮他寻找一位可靠的伴侣。
小娥受了惊似地向后缩了一步,颤声道:“姑爷不喜欢小娥么”
蔡琰更是怒不可遏,双手叉腰叱道:“你凭什么欺负我们女儿家”
在这一柔一刚的攻势之下,缺乏经验的我顿时手足无措:“这是好事儿啊,你们这是什么反应啊老赵也是好人啊,嫁给他不是两全其美么”
小娥默默低头,垂泪不语。
蔡琰看来与她关系也是十分要好,一边安慰一边审问我:“你今日是否受了刺激”
我摸不着头脑:“此话怎讲”
她连头都懒得抬:“只会给别人说媒”
苦笑着搓了搓鼻子,我嘟囔了几句:“我这也是关心身边的单身同志嘛早日解决了他们的终身问题,他们好进一步更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之中嘛”
蔡琰对我这正大光明的理由不屑一顾:“你的丫鬟便能留下,我的丫鬟便要扔给管家”
这语气不对啊我指了指自己:“夫人的意思是小娥她也要”
“当然”蔡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难道不明白陪嫁是什么意思么,夫君大人”
我抱住后脑勺,低声叫了一声:今天求了两次媒,怎么全返回到我自己身上了
柔哥、老赵,不是我小马不帮你们,实在是情非得已,兄弟个人魅力太过狂野,收拢不住哇。你们的终身大事还是自己解决吧。
我决定不去管他们两个人的子孙后代了。
“夫人教训的是,为夫方才是不明所以,故而乱加指配了,”我又扶起了小娥,歉然道,“小娥,是我的不对,你不要在意,今后我不会再提什么老赵的事情了。”
小娥拭去了泪水,仰头求道:“婢子来服侍姑爷更衣。”
我慌忙推辞:“今晚就算了,我要和夫人说说话,来弥补一下昨晚的遗憾”
蔡琰狠狠掐了我一把。
饶是有护体霸气,我仍是忍不住龇牙咧嘴。
第四十四章真正的洞房
明亮而喜庆的烛光中,我仔细端详着蔡琰的容颜。
毕竟是养尊处优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官宦子女,比起常常做事的小昭,皮肤似乎更为细嫩白皙。当然,作为代价,她的肌肉结实紧密程度便要大大不如了,比如大腿与臀部的触觉也应该相应的差一个等级这是我事先所作的猜测。
我在想以后是不是应该另行雇佣女仆男佣,以解放辛劳的小昭双儿,并适当教导包括蔡琰貂蝉在内的多为少女们锻炼身体,以保持体型。
“”我这才注意到蔡琰的耳下还挂着耳坠,不禁皱起双眉,“琰妹何时开始配戴这些首饰的”我个人是极不喜欢这种碍事的东西的。
她反而责备道:“夫君莫非刚刚才看到妾身的打扮么”
我哈哈一笑,避而不答,只严肃的声明:“我不喜欢耳坠之类的饰物,你如果不怕失去宠爱,就一直戴着吧。”
她哼了一声,伸手便轻轻扯去了两串耳坠,随意抛在了床下。
“我可是深明大义体贴妇女的模范男人,”我为我的个人喜好正名,“耳环耳坠之类的东西阻碍了耳部血管与神经,降低了脑部供血,从而压迫了女性智力的发展,简直就是对当代妇女同胞的变相摧残,故而我们马家要坚决予以制止,你明白了吗”
蔡琰迷茫地摇头。
但我已经取得了大势,也不在意她能否接受我的思想。
重要的是结果,而不是手段。
“好啦,到了我夫妻二人秉烛夜谈的时候了。”我张开双臂,示意她过来。
蔡琰没有看懂我的意图。
“夫人不来替为夫更衣么”我提醒她。
“噢是。”她急忙凑了过来,但依然有些紧张,她的动作忽然显出一丝的慌乱。
我看着她修长的小臂从袖中伸出,打趣道:“琰妹似是有些紧张呢。”
她抛给我一记飞眼,解下了我的内衫,露出还算强健的胸膛,幸亏我自小勤于锻炼,身上那点肌肉尚没有松弛下去。
蔡琰眼神扫视了一下我的胸口,忽然低呼了一声,掩住了小脸。
“你也害怕了么”我低头看着那道伤痕。
时间虽然让颜色稍稍淡去,那份狰狞的恐怖却似依然残存。
每次看到它,心中总会同时涌起两种感情:一是无力的恐怖,二是愤怒的冲动。
蔡琰吸了一口气,伸手在伤痕上轻轻抚摩。
滑腻的手指与肌肤若即若离,我与她都是微微颤着。
“这道伤”她仰头问我,“便是与吕布作战时所受的么”
我毫不避讳的答道:“为夫技不如人,他只用了三招便让我沉睡了十二个月。”
“现在还疼么”她的眸中涌出母爱般的慈祥,心疼地在伤痕上吹气。
丝丝柔风抚弄得伤口有些发痒。
我没有回答,只默默地看着她。
她抬起双臂,向我唤道:“抱我。”
我有些愕然:她忽然主动起来了么。
蔡琰在这时才显出让人心生怜惜的少女气质:“夫君可要疼爱妾身哟。”
“为夫领命。”我压低了嗓音,环臂将她搂起。
吹去了距离最近的三盏灯烛。
在摇曳的红烛下,少女的俏脸愈发娇艳。
她就这么被平平的铺展在宽阔的床榻之上。
我只用了深深一个吻,蔡琰便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尽管她压根没有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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