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面对他这霸绝天地的一击,毫无抵抗之力,四肢动弹不得,甚至我来不及闭上双眼
身体再一次被无情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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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力量、没有力量。
为什么我的双手总缺乏力量
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虽然,我并不认为自己足够强大,强大到能够毫不费力地击败吕布,但在我内心深处,我并未将他看做不可战胜的敌手。而残酷的现实却告诉我,我甚至不是吕布三合之将。
本不该是这样的
在去年宰杀韩遂之后,便总有鬼怪一样的东西在我体内与我揪扯,我的身体大半时候都处于虚弱状态,甚至庞德和老爹都早已发觉,不过他们或许都认为是正常的小疾,我也一直这样安慰自己,但迟迟未见恢复,甚至在梦中都要被他纠缠。
“这算什么鬼玩意”我仰天吼了一声。
“鬼玩意你在说我么”半空中返回了一句飘渺的答话。
“谁”我猛地挺身坐起,回顾周围。
但什么也看不到。
“嘿嘿哈”对方却忽然着狂了一般大笑,而后怒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什么资格你又凭什么阻碍我”我反问道。
“你占据我的躯体,偏偏又来问我”这声音低低地笑着。
我不由地一怔,脱口而出:“你是马超本人”
失败,老子自己难道不是马超嘛
“你承认了”对方似有意外。
“承认什么了”
“承认你并非我。”
“那我是谁”
我承认我可能是一名哲学家。
他在沉默。
于是我开始羞辱他:“你为逞一时之气,竟然阻碍我发挥本事,让你自己丢了多大的人你知道么”
他有些慌乱:“丢、丢什么人”
“你我一体,你即是我我即是你,从我们的基本情况来看,短期之内是分不开了,嗯,实话说,我看这一辈子咱俩都分不开了。”我向他灌输我自学成才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观,准备对这懵懂少年进行洗脑工作。
对方一时没有反驳,我乐观地认为他默认了。
“所以嘛,你也安下心来,踏踏实实的呆在体内”我正想安抚招降他,却被他一声冷哼打断。
“你并无法掌握这副身体,你应该知道,”他缓缓说着,“杀韩遂时,那并不是你的力量。”
想起那次绝对超乎异常的绝杀,我甚至淌出了冷汗,“那便是你的力量”
“也许,是我身体应有的力量,”他叹气,“不过很明显,你并未珍惜这力量,也没有自小就加以发掘。”
我自惭形愧,为我自己的不肖感到无地自容。
“但是,在这里,我却杀不了你,”他幽幽地说,“从出生起你就与我同在,但是你一直如此强大,我在三岁前甚至没有多少意识,只能目睹你眼前的世界,直到去年在金城时,我头一次掌控了自己的身体,那力量,或许也只是临时爆发的罢。”
我麻木地点头。
“但是,随后恢复精神的你再一次控制了身体,我依然无法与你对抗。”他明显有些郁闷。
想不通是吧这不怪你,哥好歹也二十出头了,虽然至今没有值得炫耀的社会经历,但身为二十一世纪的青年,所见所闻之丰富,本来就是你这近两千年前的老前辈的数十数百倍,在精神上强大过你完全是预想当中的事情。
“直到现在,你被吕布重伤,奄奄一息,几乎丧失了对身体的所有控制,我才能在这里看到你,不过,身子伤得太重了。”他转而愤怒起来,“谁料想你这番不济,竟然在三招内就被秒退,老子我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
我额头继续冒汗,既惭愧又不以为然:你真以为你出场就能干掉吕布
他喘了口气,稍微恢复了平静:“不过你也对,我出了场一样是被剁的命。”
我稍稍一怔:这你也知道
“你我既然一体,便连所思所想都毫无阻碍,但是,你却不无法明白我的心声。”他很快解答了我的疑惑,“所以,我才知道你抢占了属于我的躯壳,而你并未发现我。”
可是,这并不是我蓄意抢占的啊小兄弟
这只是上天的玩笑。
“你说得对。”他再一次赞同了我的想法。
那么,我们不能合二为一像孙悟空和贝吉塔那样
“孙悟空”他略略一怔,随即无视了这两个人名,“我不知道,我刚刚说了,我一直处于劣势,你也不曾意识到我的存在,我一人没办法。”
那就试试吧。
世界在这一瞬间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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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试试吧。”
那个声音低低地说。
第二十一章梦醒时分
今天的天气似乎很恶劣,因为我听见屋外墙头的树枝始终在哗哗作响,窗棂上也一直有雨点砸落的声音。
我头疼欲裂。
屋内似乎没有什么人。
我并未听到明显的响动。
我的心情很糟糕。
这番场景仿似在哪里见过惊人的相似
我心中微微一动:这纯粹是重生时的副本啊
难道
莫非
老子又一次投胎了
抑或是这场大梦终于醒了
若从头至尾便是梦幻,这十四年之久的梦也真够漫长。
这这这,这真是个悲剧的世界
我心中还留有一丝希望。
我睁开眼,满世界全是耀眼的亮光,刺得我泪水直流,只能再次闭上眼。
“少少爷”我被一声惊疑不定却又欣喜万分的欢呼吓了一跳。
清脆但略带尖哑的女音。
“谁”我问,却被自己的嗓音给惊着了。
刚才还认为对方略有尖哑,我的声音却如几年没有上过油的机械齿轮一样破烂。
“水是是。”对方显然听错了音,急忙倒水不过我这嗓子,也难怪会听错。
我被人扶起,唇上碰到了略显冰凉的器具,我仰头,感受着这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过肺腑。
“是小昭么”我颤着音问道。
“是奴婢”这个被我收留的孩子欣喜地回答。
“不是不让你、不让你自称奴婢的么”我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直接哽咽。
“是、是,”她嚅嚅地应着,忽然才反应过来,慌忙提高了声音,似是对门外人报信,“少爷、少爷醒过来啦”
木门被人一脚踹开,有人高呼着闯了进来:“少、少爷”
不必想,这厮定是赵承。
“关门出去”我咬牙哼道,“冻死老子了”
“是是是小的莽撞、莽撞”赵承急忙又冲了出去。
随即我听到屋外山呼海啸般的吼声。
而后是匆匆的脚步。
我正拿毛巾擦拭着双眼,总算能看到东西了。
木门再次被人一脚踹开,但听老爹虎吼一声,扑进房内,紧跟着的是两个半大的身子。
马铁,马休么
我不记得他们已这么高大了呀
“马超吾儿,为父想你想得好苦”马腾几乎老泪纵横,飞身冲上床榻,将我抱成一团。
马铁与马休两名小弟齐齐扑上我的床榻,每人搂起一条胳膊,鼻涕眼泪全站在我衣衫上。
“废渣”我虎躯一震,一股护体神功随意而生,恨铁不成钢地他们父子三人推开,伸手把刚擦完的毛巾扔给他,“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你们就这般模样”
“睡一觉”马腾拍掌大叫,“你可知道你这一觉睡了几日”
我歪头表示不解:“几日”
“具体几日我也不晓得,”老爹耸肩,“今日可是二月十五日了。”
“哦,”我满不在乎地想了想,“这不才两天的功夫么你吃个什么惊”
老爹小心翼翼地拍了下我的肩头,看我并没有伤痛反应,这才放心地说道:“小赵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臭小子是去年的二月十二日睡过去的吧”
赵承急忙点头。
小铁和小休都是泪眼汪汪,鼻涕长流。
我惊异不已。
不能吧老子明明只做了三场大梦,时间似乎没这么久吧
“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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