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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大老板 李四叹花 2389 字 2023-10-06

“都已上车走了,殿下。只是韦厚刚才听殿下与长史等人对未来的工作布置,心中还有些疑惑。”韦厚虽是出身于纨绔,最近跟随杨二混了一段时间后也有了些人模狗样了,他最大的特点就是事事请教领导,这一点正是杨二看重他的地方。

“有何疑惑难道你觉得让你跟在苏横波之后倒弄东都新闻委屈了你”杨二笑了笑,显然这是明知故问。

“那倒不是,我那点微末道行殿下是知道的,能够进入报社已是多亏了殿下的抬举,在办报这一块自是不敢跟苏横波这些进士秀才的争锋,屈居他们之下亦是心甘情愿。”韦厚听杨二说到报社,赶紧表明了态度,他这番话基本上也能代表他在文化面前的畏惧,毕竟寻章摘句什么的非他所长。

“伯仁,不可妄自菲薄我既是让你进入报馆,岂是让你去给他人打下手去的这报纸的最终走向必定是为我所用,但苏游孙山王贞杜如晦等人毕竟是有功名在身的,事实也证明了陛下的调令比我的需求更有约束力,但他们却全都忘了当初怀才不遇时是何等的落魄”杨二平时与孙山等人玩的全是云淡风轻高雅得甚至都没有半分人间烟气那一套,此刻与妻兄掏心肺腑,竟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么,孙山等人的离开,或许是一次改变的机遇。”韦厚看着齐王对自己掏心肺腑,却不知说什么才好,但他还是聪明地选择了点头附和。

“的确如此,而且这对你也是一次机遇。苏横波毕竟不是我的同路人,我与他分道扬镳的时刻已是不远,所以我才把你安排到东都新闻,只要你能尽快熟悉了报纸的运作,取代他的人,非你莫属。”杨二继续梦幻着自己心目中东都新闻的最终走向,同时也给韦厚指出了光明的前路。

“韦厚定当为殿下效犬马之劳。只是,既然殿下已经意识到与苏游的关系即将破裂,为何还把卖地这种大事交给他这事若是办成了,怕是会给他带来更大的声望啊。”韦厚听到杨二的保证,先是郑重其事地跪拜以奉上“投名状”,继而又把一直想要问的疑惑说了出来。

“声望只是一把双刃剑。我也想把出让土地这种重要的工作交给柳謇之啊,无奈他老奸巨猾,早知这是吃力不讨好的事;让苏游接手此事,他是退无可退拒无可拒的,谁让他首先提出的这个方案想要阴我一把,到头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作自受罢了。”杨二说起苏游的卖地方案,不由得一阵冷笑,他们之间的嫌隙从那时已经注定无法弥补。

“竞标的方式,毕定会得罪高门大阀,他们的愤怒可够苏游喝一壶的。”韦厚听完杨二的解释终是心下一宽,又幸灾乐祸地想象着苏游被淹死在高官大佬们唾沫中的场景,心中的畅快已经变成了如花般的笑颜

094整顿报纸

苏游与来雁北两人点灯熬油在画室中忙碌了半宿,第二日该早起还是得早起,让他欣慰的是自己来到东都新闻出版社的时候,当先到来的只有刘善经一人。

刘善经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是一个脑袋钻到书本里的呆子,他们说话从不拐弯抹角,脑子里也没有那么多门门道道,相比于祖君彦这样的野心家,苏游更喜欢像刘善经这样的好下属。

刘善经前些天听说东都新闻要解散重组后,心里一直不是滋味;从去年重阳节开始,受到苏游邀请参加登高诗会后,他就把东都新闻出版社看成了自己的组织,他很骄傲东都新闻的销量一天比一天好,但如今却突然听说报社将分崩离析了,他的心情随之亦是急转直下,直到他听说了苏游即将王者归来的消息。

掌握话语权的办报人士被人称做无冕之王,但发明了报纸这种东西的苏游,无疑是刘善经心中的王中王;此时他见到苏游再次登门,哪有不激动的道理

“苏游貌似也就十来天没上报馆来而已吧”苏游看见刘善经一副见到了久别亲人的模样,不由得立马抑郁了他一句。

“激动的,哈哈。我仿佛又找回了主心骨。”刘善经一脸尴尬,虽然说话有些谄媚的意味,但他自己却知道这的确是肺腑之言,至于听者之心如何,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苏游不喜这一套,那他会在心里表示遗憾。

“刘兄言重了,苏游深知自己的能耐,再说了,浑身是铁又能打几根钉儿大家互相学习,争取把共同的事业越做越好。”苏游也知刘善经不善言谈,对他点了点头后便走向自己的座位,又不经意地问道,“今天开会的事都通知到了吗”

“我与君彦前夜散伙后便已知悉了,但其他几人”刘善经说起得到的消息,他当然没有资格去怀疑齐王的细心;仿佛正是为了印证他的说话似的,他正要说下去的时候,门口的脚步声已是响了起来。

“这位是杜克明的族叔杜执礼,曾与王白牛辩经,不分高下。”刘善经随即看到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汉子走了进来,自是站起身来一边迎接一边向苏游做了介绍。

“肚子里杜执礼”苏游听刘善经介绍,也无法辨别是那两个字,但看那杜执礼时,却有似曾相识之感,自然也是赶忙站了起来寒暄道,“原来是执礼,苏游久仰了。”

“说起与王白牛辩经,又哪比得上苏横波挥毫呢杜淹有礼了。”那人微微一笑,还以为苏游久仰他是因为王通的关系,自是与他互相吹捧。

“啊我说怎么看着执礼如此眼熟,原来那日在姚记书肆中便与执礼有过一面之缘了。”苏游一拍脑门,对于与杜淹初次见面的似曾相识之感终于有了解释,原来竟是那天自己在姚记书肆写字时他便在侧,若不是盖苏文来捣乱的话,说不定那天他们就会相识了。

“杜淹还以为横波贵人多忘事呢,毕竟是刘兄先认出了我。”杜淹似是发觉自己与苏游多说了几句冷落了刘善经,遂把话头转移到了他的身上。

“执礼取笑了,那日善经带你参观了半天报馆和印刷厂,你还一直未感谢我呢。”刘善经听他抑郁自己,自是不肯善罢甘休,原来当日杜淹来报馆参观,是刘善经一路随行的。

“那下次旬休便请你去太白楼,说好的,可不能爽约。”杜淹也知自己太过了,当即提出了请客之期。

“太白楼便太白楼,又不是天外天,难道怕你不成”刘善经点头应承,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太白楼与天外天有何区别呢”刘善经话音才落,便听一人问出了这么一个内涵的问题。

苏游循声望去,来者却是薛道衡之子薛收。

薛收也算是东都新闻的常客了,之前就三天两头地陪同薛道衡来此取经学习,要不是有朝廷办报东都新闻重组这个转机,说不定他自己就会开创一份属于自己的报纸事业了他与杜淹虽然相差十来岁,但两人曾在王通处有过交集,所以才刚一进门他就随口插上了这么一问。

“伯褒有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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