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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说来也怪,本来嚎啕大哭的小宝在她的怀里显得极为安逸,紧紧搂着李婶的脖子不撒手。

大嫂道:“大姐啊,现在都有洗衣机,你怎么还用手搓”

李婶哈哈笑:“大妹子你不知道,我这是锻炼身体练功哩。老喽,再不活动活动,胳膊腿更不灵活了。”

小辉走过来说:“事不宜迟,这就掷筊寻人吧。”

这次掷筊必须由小宝完成,可他是个孩子什么不懂,我大嫂抱住他三跪九叩完成仪式。那位貌似黑社会的中年大叔把筊递给小宝。小宝拿在手里还以为是玩具,大人好一顿哄才让他把筊扔出去。

一共三次,次次怒卦,十分不吉利,不过可以请到三太子出山。

走过一遍流程,小辉果然请到三太子上身。三太子十分灵动调皮,学着猴子的模样,逗得小宝咯咯乐。小辉伸出手要抱小宝,大嫂犹豫,因为小辉现在上身之后,这个状态太像疯疯癫癫的神经病了,孩子给他能放心吗。

李婶走过去拍拍她,轻轻说:“大妹子,没事,让三太子看看。”

我也劝了两句,大嫂只好把小宝递给小辉。小辉抱着小宝,小宝拍着巴掌笑得十分开心。小辉拿起小宝的一只手,露出孩子的食指,突然出嘴如电,猛地咬了一口。

我大嫂哎呦一声,心疼要命,正要上前被我大哥一把拉住。

小宝连点反应都没有,指尖慢慢洇出一滴血,小辉把小宝的手指尖朝下,桌面上有一个瓷花碗,里面盛着半碗清水,这滴血落在水里。

大家屏息凝神,全神贯注看着。

大嫂对我轻声说:“我怎么那么紧张呢,三儿,你说你二嫂不会有事吧”

我也心惊肉跳,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嘴上还的劝慰她没事。

小辉看看水碗里的血,两条眉毛凝成了大疙瘩。我心如死灰,心说完了。当时我为圣姑的事情请乩,都没看三太子露出这样的神情,那件事起起伏伏就够他妈棘手的了,没想到这次更加严重。

小辉把孩子递还给大嫂,然后把一饭盒的白色粉末倒扣在桌面上,缓缓伸出手指,在粉末上写字。

我们全都凑过去看,房间里鸦雀无声。

我看到小辉写的是:玄光不玄光,身体生红疮,死粉阴间来,原名彼岸香。

我正琢磨着,小辉忽然伸出手,把粉末重重一擦,全部擦净,转眼整个人瘫在座位上。李婶轻声道:“三太子走了。”

大嫂不读书不看报,提笔不知字,和半文盲没什么区别,刚才三太子写的乩言她是一点都没明白,甚至读不溜,她问我:“三儿,这啥意思啊,到底怎么回事”

我摸着头也琢磨不明白。不过后面这两句我反复吟读,有些似懂非懂。

那位黑社会中年大叔把重新誊好的乩言交给我,解铃曾经嘱咐说,一旦乩言出来马上拿给他看。

我们全家对小辉他们再三致谢,我大哥非要留下香火钱,小辉也就勉为其难地收了。

我把大哥一家先送到我的租房,打电话叫过罗小米,安顿好他们。我马不停蹄赶到解铃的住所。指望他来解读乩言。

、第三章金时光

解铃拿到三太子的乩言沉思良久,不停敲着桌子。

我实在不耐烦,便问:“这四句诗我怎么看不懂呢,到底和我二嫂有什么关系”

“第一句诗里的玄光,”解铃说:“指的是失传已久的玄光术。”

我眨眨眼:“什么意思”

解铃道:“玄光术是道法里一门绝学,在中国古代也叫照水碗,通过做法,可以在水碗里找到要寻找的人和物。玄光术专门用来寻人和寻找财宝,最近一次记载玄光术的书籍是茅山一个分支的羊皮书,不过在抗战时期下落不明。”

“是不是类似你的圆光镜”我问。

解铃点点头:“聪明。有点类似,不过圆光镜是照人内心之欲,而玄光术是照大千世界。说起来相似,用法却大相径庭。”

“三太子的意思是,如果要找到我二嫂,得用玄光术来寻人”我推测着说。

解铃沉吟:“三太子果然是观照因果的大神,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会玄光术绝学的奇人。联系一下试试,我们去拜访拜访。再说这第二句”

“身体生红疮”我慢慢念道:“是不是说我二嫂身上长了什么皮肤病”

解铃摸着鬓角,想了半天,叹口气道:“全然没有概念。最有意思的是第三句和第四句,罗稻,你读的时候觉没觉得似曾相识”

“死粉阴间来,原名彼岸香”我又读了两遍:“好像有点耳熟,琢磨不出来。”

“死粉,彼岸香。你再读读。”解铃道。

我念了几遍,脑子里突然打了个闪,我靠,一下整个人都愣住了。死粉就是丝粉,彼岸香连起来读,快读,那就是标香。三太子的乩言里出现的居然是这种新式毒品

“我还是不明白,我二嫂的失踪和这种毒品有什么关系”我急切地问。

解铃沉吟良久,缓缓摇头:“我有些想法但很笼统不成套路,这件事还的走一步看一步。罗稻,事情已然这样了,就不要着急,我相信二嫂吉人自有天相,我们只能各安天命。这几天我会去找那个会玄光术的奇人,有了消息就通知你。”

这一等就是三四天,解铃没等来,倒把铜锁等来了。这天晚上我正郁闷翻着网页,铜锁来电话,声音有点急促:“稻子,晚上过来,我约了几个朋友到金时光。”

金时光是我们市规模和档次都非常大的夜总会,背景极深,号称男人的小天堂。我也就以前和同事聊天时候听过它的名字,从来没去过,那地方就不是我这样的人能去的,光听名字就觉得好像是远在天边的高大上。据说里面的小姐公主啥的,都是国色天香级别,最次也是大学里的文艺部长。

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让我别啰嗦,说可能有线索。

那天廖警官和我说完缉毒的事,我本来没打算认真办,敷衍敷衍就算了。可现在我二嫂的下落居然和这种毒品挂上钩,我得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赶紧穿衣出门,打车到了金时光,铜锁和几个朋友正在门口说话。此时已经入秋,晚上有些寒冷,铜锁披着黑风衣,小肚子挺起,映着灯红酒绿的门灯,有点成功人士的范儿。

铜锁看我来了,赶忙叫过去,引见给他的朋友们。这些朋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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