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4(2 / 2)

gu903();“这栋别墅一共有两处可疑点,一个是东南方向的那个位置,还有一个是地下室。”

“地下室”我疑惑:“我从没听大哥说过这里有什么地下室。”

“嗯,所以我才说罗大米肯定是有秘密的人。”解铃道:“古怪的是,这两个可疑点,东南方向散发阴毒之气,而地下室则散发出一股死气,这两个地方怎么说好呢,完全不搭调不同源,就像被两个不同流派的风水师分别做了法。”

我都听懵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解铃叹口气,站起身来回踱步:“没办法,要揭开这个秘密,必须要你大哥配合。他如果不配合,我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可以肯定,你们家遭难,这根子应该就在他身上。”

我心里阴郁的要命,想去摸烟,想到解铃闻不得烟味,只好作罢,心里这个难受,说不出来的焦虑。

“你大哥是怎么发财的,一直这么有钱吗”解铃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我想了想说:“说起他发财的经历,我也不知道。早些年,我还小的时候,家里挺穷,全靠老爹一个人打工。后来,我大哥干脆辍学到城里找个活,挣钱养家,我们这些孩子能顺利读书念大学,不得不说还得感谢我大哥。他具体什么时候开始发迹的,我也说不清,就在前几年,我过年回家,一回来就有个惊喜,家里居然盖起了三层小洋楼。如果说这就是我大哥发迹的开端也不对,盖小洋楼之前他已经累积了相当的财富。具体怎么发财的,他不说我也不问,反正不是偷来的抢来的。”

解铃揉着脸颊,若有所思,忽然问道:“你母亲是怎么过世的”

“我妈走得早,那时候小,没有太多印象,就记得我妈要走的时候挺痛苦的,成天躺在床上,脸颊泛黄消瘦,额头上总是放着一块毛巾。在我记忆里,好像那段时间她从来没下过床,就是在那躺着。屋里黑暗暗阴沉沉,非常压抑。本来外面阳光烂漫,我玩得挺好挺痛快,可一回到家,进了妈妈住的那个屋,心情就像立即被墨汁给染黑了,整个人沉进深渊。现在回忆总结我妈给我的印象,就这几个关键词:病态、痛苦、遭罪、阴霾,”我顿了顿:“还有死亡。”

说到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就在早上送葬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有人喊我名字,我抬头一看,根本没有人,可听声音却像我妈的。”

解铃脸色大变,问我怎么回事,我详详细细把这段经过说了一遍。

“你答应了”他问。

“答应了啊,我顺嘴应了一声。”

解铃叹口气,看我的眼神很不对。我问怎么了。解铃怔怔说:“但愿不是我设想的那样,你母亲在勾魂,勾走了你父亲,现在又来勾你了。”

听完这句话,我头皮猛地一炸,干笑两声:“你胡说什么。”

解铃问:“你母亲下葬在什么地方”

我正要说,就听楼下有人喊:“三儿,赶紧下来,开席了。”

我趴在窗户往外看,喊话的是大嫂。院子里坐满了村民,他们倒也自觉,每个人都找桌子坐好,有的人手里还拎着口袋和饭盒,这是吃不了准备打包拿回家。

解铃道:“不急,你是主人家的,先去招待客人吃饭,咱们再从长计议。”

我们从楼上下来,到饭桌入了席。罗大米和重要客人在屋里吃饭,其他人都在院子里。时间不长,七个碟八个碗硬菜酒水开始上桌,村里人不管那一套,上了就吃,小孩直接用手抓,院子里嗡嗡的,说笑劝酒打闹的都有,毫无参加白事的悲戚之感。

我和陈皮正喝着,过来个醉醺醺的醉汉,正是雷子。雷子手里握着酒瓶,那架势就像谁不服他一瓶子就砸过去,他一屁股坐在旁边,不由分说搂着我脖子:“三儿,那件事跟你大哥说了”

他一嘴酒气,我这个腻歪,又不好拒绝,干笑两声:“说了。”

“他怎么说的”

我咽了下口水,赶忙道:“他说他会考虑。”

“考虑他妈个比。”

这话听得我一股火就上来了,罗大米的妈就是我的妈,骂人不能这么骂的,瞅我是软柿子谁都想捏。陈皮是我死党,先不愿意了,把酒碗往桌子一顿,骂道:“雷子,你要是灌多了,回家挺尸去,少在这耍酒疯。我告诉你,别人怕你我不怕,火了我干死你。”

雷子突然做出个举动,把桌上碟子碗什么的,用手猛地一扫全摔在地上。这声响就大了,本来热热闹闹的院子,全都沉寂下来,所有人看过来。

从里屋走出几个人,为首的正是罗大米,他阴着脸:“雷子,我敬你是老邻居,别给脸不要脸”

院子里过来几个人拉住雷子,都在劝:“赶紧回家,人家这是白事,别瞎闹,给自己积点德。”

一边劝一边往外拖,雷子脖筋抻起,指着我哥破口大骂:“罗大米,我告诉你,那鱼塘你要不让给我,我让你全家死绝”

、第二十二章烈性传染

罗大米气得脸色铁青,马上又对村民笑道:“大家继续吃,没事,雷子这狗东西又喝多了,他这人就这样。”

村里人议论纷纷,继续吃饭。

陈皮猛拍桌子,对着我骂:“罗稻,刚才你怎么不揍雷子我都看不下去了。这是你家老爷子的白事啊,他跑来胡闹还说那样的话,换谁都咽不下这口气,你可真行,坐着稳稳当当,跟娘娘似的。”

我全身没力气,萎靡不振,雷子刚才闹我也挺恼怒的,可怎么也鼓足不了勇气去打他。陈皮说我什么,我都认了。

这时,大嫂慌慌张张从屋子里跑出来,到我身边低声道:“快进去,大哥找你。”

我趁机离开骂骂咧咧的陈皮,来到里面,正堂上我大哥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到我来了,说:“你马上到你二哥家,他出事了。”

我这才注意到,二嫂正哭哭啼啼坐在旁边,我问:“怎么了”

大哥不耐烦:“过去一趟看看不就知道了在这瞎问什么看明白了,回来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对策。”

“大哥,你不去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我这一堆客人怎么可能过去别墨迹了,和你二嫂一起过去看看。”大哥挥手。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