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您和我走一趟可以吗我是法兰西斯家的执事,我记得法兰西斯家的邀请函已经送到了您的手上,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这回事呢”他彬彬有礼的问道。
“哦。没错,请帖的确是在我手上,不过我倒想问一声,这个请帖是一个宴会呢,还是邀请我一个人的单独会面呢。”凯拉尔微笑着拿出了那张烫的华丽的请帖微笑着问道。
“这个,这个当然是单对单的单独邀请。”他仿佛想到了什么有些冒冷汗。
“那么请问一下单独邀请为何需要一个请柬而不是一个通知呢。”凯拉尔微笑着诘问道。
他是贵族。所以对贵族这种事情龌龊知道的太清楚了。
为什么没有宴会却要用请柬呢
因为隐含的意思是:你这家伙如果没有请柬的话根本不够资格进我们家的门啊。
凯拉尔给了这位管家一个下马威,顿时让这位执事满脸冷汗的鞠躬道歉:“十分抱歉,这是我们做下人的疏忽,请务必原谅我们。”
“嗯,很好,既然那么诚意的道歉了,那我就原谅你吧。”凯拉尔微笑着将请柬塞回了他的上衣口袋:“那么。我们走吧。”
“啊”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如果他的对手是大贵族的话,那么对方肯定已经穷追不舍的将他打入谷底了吧。
直到这个时候才体验到凯拉尔和那些大贵族们的不同。
如果硬要说区别的话,那大概就是风度了吧
不知道为何,在法兰西斯家工作了20多年的他突然觉得异常刺眼的是,和凯拉尔的风度比起来,法兰西斯家这种传承了百年的大贵族也如同一个没教养的爆发户一般。
没错,风度和气质带来的加成让凯拉尔就是如同大贵族一般的优雅,凯拉尔的优雅是王家的优雅。带着的就是一种雍容的大气度,已经很久都没见过王室有这种气质的托里斯汀王国的所有人大概都对凯拉尔这种气质感到陌生吧
他们误会为大贵族气质也不是没道理的。
之前就说过很多贵族变成了有自己军队的大公,然后又从大公变成了王国,然后又从王国变成了帝国。
正是因为有这种思路在,所以在西洋棋里面,士兵是可以晋升的
而同样的是,在贵族之间。真正的大贵族大概都对那顶王冠无比的窥视吧
凯拉尔知道这一点,也知道法兰西斯家在侮辱他,但是他却并没有计较,因为法兰西斯家不但不是他的敌人。还是他的朋友,他的助力。
当然,前提是他能够收服法兰西斯家
凯拉尔这一次去,不就是为了法兰西斯家吗
法兰西斯家设了中午饭,所以凯拉尔连中午饭都没有吃就直接跟着这位管家上了马车。
三笠没有跟上来,那是因为三笠下午还要上课,谢斯塔没带,因为去一位大贵族家稍微有些凶险,凯拉尔并不想带她冒险。
所以当凯拉尔来到了法兰西斯家的时候,法兰西斯家的确让他大吃一惊。
“没想到法兰西斯家的当家人是那么漂亮的夫人。”凯拉尔微笑着伸出手来轻轻的点了点头说到。
“您好啊,凯拉尔埃托克老师。”这位梳着夫人的盘头,带着眼镜的粉色头发妇人矜持的伸出手来握住了凯拉尔的手说到。
“见到您是我的荣幸。”凯拉尔躬了躬身体然后行了一个吻手礼。
“那么请入坐吧。”她顺理成章的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后坐到了最上面去。
凯拉尔微微一笑,并未在意她无礼的举动,做到了长长的长桌的另一边。
“那么上菜吧。”轻轻的摇了摇铃铛,顿时外面就传来了一排推车的声音,法兰西斯家的女仆们推车蜂拥而入,然后为凯拉尔系上了餐布,送上了刀叉银具,倒上了红酒饮料漱口水。然后将丰富的菜肴端上了凯拉尔的面前。
然后她们再次退了出去,如同她们从未进来过一般,让凯拉尔微笑不语。
“那么,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拿下了自己的眼镜,露出了一双遮挡在眼镜后锐利的眼镜的妇人看着长桌对面的凯拉尔脸色徒然冷酷了下来:“您来托里斯汀王国,到底有何贵干呢凯拉尔先生,不。k先生”
“哦呀哦呀,您认识我吗”凯拉尔微笑着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对方,眼中的精光让她凛然。
“当然,主导了利贝尔王国灾变的,利贝尔通讯色邀约作者。”她抬起头来,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凯拉尔:“k先生。您到托里斯汀王国来,有什么目的。”
她自以为掌控了优势,尽管显示着自己的风度,但是语气上却是咄咄逼人的凌厉,凯拉尔慢慢的将小牛排切开,慢慢地塞入了嘴里去,那雍容的姿态却仿佛从未在意过对方的气势。
当凯拉尔将一块小牛排完全吃完了之后。这才轻轻地擦了擦嘴角的蘑菇汁的屑抬起了头来,微笑地看着对方。
这个时候,气氛已经渐渐冷了下来。
对方的脸色冰冷,面前那份精美的食物动都没动,看着凯拉尔不动表情。
“哎呀呀,明明都已经三十多岁,但是修养却仍然那么差吗”凯拉尔擦了擦嘴,端起了红酒轻轻地送了一口。红酒的鲜美在味蕾中绽放出来,让凯拉尔露出了一个陶醉的表情:“好酒。”
“本来就已经隐约有这种想法了的,但是没想到真的是这样,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法兰西斯家是负责托里斯汀王国情报部分的吧”凯拉尔一个手轻轻地摇晃着红酒,一个手撑着自己下巴,透过一头披散的银丝之间看着对方,带着有趣而微妙地笑容说到。
“你这家伙。目的到底是什么”耐心全无的女人碰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长达15米的桌子就是一跳,凯拉尔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吗,难怪明明知道是我却也不会害怕亦或者惊讶呢。”
“拥有如此出色的身手的您难怪有恃无恐呢。”凯拉尔轻轻微笑着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将围脖上的餐巾扯了下来,站了起来,轻轻地往她的那一头走去,手指轻轻地敲在了桌子上,仿佛在引起她心脏的共鸣一般。
“听说您的丈夫在和埃雷波尼亚帝国的战争中死去了”
“这可真是一件让人悲伤的事情,独立一个人支撑这么大的家不容易吧”
gu903();“也难怪您向着王室靠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