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先走吧。”凯拉尔微笑着说道,平日里如此温暖人心的笑容现在看来却那么的让人手脚冰凉。
“喂,丫头,走了”阿加特也是冷的浑身都开始发抖,但是他却没有在这里争执,这里不是争执的时间,地点,连人物都不太对啊
这两个人,超不对劲啊
非常非常不对劲啊
阿加特心里咆哮道。这是特么作死啊这么质问一个疯子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绝对不正常啊而且也绝不是卡西乌斯恳求来帮忙照看他小孩的家伙,这家伙的来历实不明,而且圣十大的魔法师,这种剑圣一般的身手
这两个家伙超不妙
不论是对敌人还是对他们
这根本不是这两个小鬼,甚至是他能够插手的层次,双方的等级完全不同
再这么继续下去。简直就是作死
“啊哦好。”有些魂不守舍的艾斯蒂尔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呵呵”凯拉尔呵呵一笑,转身带着三笠往大道上就这么走去,经过三笠这种杀法,没有人敢来拦截他们。
拉塞尔博士没见过凯拉尔,但是见到艾斯蒂尔和约修亚的时候就已经放下了心来,走在两人的身边。拉塞尔博士小声的问道。“喂,他们是什么人你们怎么结交那么可怕的朋友啊”他心有余悸的看着约修亚两人,实在是觉得约修亚他们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这种等级完全不同的家伙,也是他们可以招惹的吗
“这个,说来话长啊。”约修亚苦笑道。
本以为对方只不过是智者而已但是没想到恰恰最不喜欢说话,在旁边如同影子一般。存在感为零的三笠才是最猛的角色。
也是最狠的家伙。
好强。
不用看他也知道里面驻扎的一千多王国军已经被打残了,被一个人
同样是使用双刀的人,他甚至能够闭着眼睛猜测到三笠的战术,可怕的速度,快若幻影的灵敏,如同亡灵一般的存在,没有任何人能够攻击到她。
可怕
而且,她甚至很少说话
很少说话就意味着不论你在语言上吐露的信息还是在性格上吐露的信息都是最少的。
而三笠如果不是和凯拉尔在一起将她的影音衬托了出来。很多人甚至都不会注意到凯拉尔的身后有这么一个人。
凯拉尔如同太阳,在前面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的身边来,而三笠就如同太阳下的阴影,普通人根本不会注意到。
约修亚自认为是普通人,自然也没有注意到三笠,现在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回想她每一次对视。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以前还只不过是认为她性格平淡而普通,但是现在想想。她的每一次目光对视都在找他身上从哪里下刀比较好,每一个表情都是为了凯拉尔而动,每一个动作都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凯拉尔又或者更好的迎击袭击凯拉尔的人。
这个女人,深不可测
“知道吗我有一篇报道,在来之前就已经发出去了。”凯拉尔心情显得十分的不错,在前面走着的他仿佛在给他们诉说,又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那篇报道的名字就叫做,雷斯顿要塞被夜行人袭击,袭击者仅有一人,王国军已腐朽不堪。”凯拉尔呵呵的低笑起来,在这个黑夜之中,显得那么的明显。
“你是故意的”拉塞尔博士义愤填膺的说道:“你是故意杀死那么多军人的。”
凯拉尔没有愚蠢的问拉塞尔博士“为什么他们囚禁你你却为他们说话”因为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他们是同胞,而凯拉尔只不过是外来人而已
“这是当然的了。”凯拉尔转过身体来笑着半鞠躬的行了个礼仪:“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也只有故意才能做出来吧”
“凯拉尔先生,为什么”约修亚脸色复杂,凯拉尔是他敬重,仰慕的人,但是他仰慕的人却和他的人生观,价值观产生了冲突,这是一个取舍的过程,当约修亚学会如何取舍之后,那么他的人生就将再次的前进一大步,这是心灵的历练。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卡西乌斯。”凯拉尔展开了双手慢慢的倒退着,散布一般的轻轻地退着,但是却慢慢的诉说着自己的计划:“卡西乌斯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英雄亦或者蠢货”
艾斯蒂尔玉眉一竖就要骂人,但是却被约修亚拉住了。
轻轻的对着艾斯蒂尔摇了摇头,艾斯蒂尔明白了约修亚的意思。
凯拉尔的目的并不明确,他并没有说过自己是那一边的人,就算是为了父亲而来,但是也不一定是害了父亲。
而现在两人要做的就是将凯拉尔的计划全部听到,然后如果是敌人就破解它,如果是朋友就联合他。
人生在世,为人处世之间不就是这个吗
“百日战役,他是英雄,他拯救了利贝尔,他本应该被万人敬仰,被敌人咒骂登上这个国家的军方最高宝座,作为一个守护神的存在,整顿军队,肃清残渣,然后用自己的威望捍卫着利贝尔王国的”
凯拉尔张开手,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哈哈一笑:“然后他干了什么他做了什么”
“他的老婆死了,然后意志消沉的他带着你,就是你,艾斯蒂尔,来到了洛连特附近安家。”凯拉尔哈哈的嗤笑了一声,带着无尽的嘲讽和讽刺:“一个英雄,因为他的妻子的死亡而消沉,他的妻子是谁杀的是谁”
“当然是埃雷波尼亚帝国的军人啦”艾斯蒂尔义愤填膺的叫道,她的母亲,她怎么可能会不激动
但是其他人却都纷纷的露出了深思的表情,知道的最多的拉塞尔博士甚至流露出了黯然的表情。
“错”凯拉尔笑道:“是你父亲,卡西乌斯,杀死了你的母亲啊”
“怎么可能”艾斯蒂尔愤怒的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小狮子一般跳了起来大叫道,如果不是约修亚抱住她的话她大概已经冲了上来了吧
“如果不是你父亲的心慈手软,怎么可能埃雷波尼亚帝国的军人还有机会退回去”凯拉尔毫不客气的指出了这一点。
“这”艾斯蒂尔退后了一步,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她无法反驳凯拉尔的话。
“你父亲大概是想少流些血,少牺牲一些人,但是他忘记了战争这种东西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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