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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凯拉尔用手指轻轻的点了点桌面,几乎无声:“储备呢。”

“长矛20万,长剑八万把,铁锤六万,战斧六万。”后面两种因为不是主力作战武器所以储备的并不更多。

“重甲一共储备了八万套,而板甲只有不到两万,藤甲在十二万左右,纸甲储备了三十万,以上是不包括现役兵种,储存在仓库中的储存量。”雷勒开口说道。

“很好。”凯拉尔轻轻点了点头。“罗卡尔,你继续。”

因为洁尔尼是第四弟子,负责音乐,所以这里没她什么事。

“是的老师。”

太阳从北方慢慢的转移到了西方。从清明的晨光到了暗黄的暮光,凯拉尔的十三位弟子环绕着凯拉尔,他们负责的事情各不相同,但是大家却都没有一点点不耐烦的迹象,中午饭和晚饭都是在这里端着盘子吃的。

或许对于大贵族来说这根本是无法想象的,但是对于凯拉尔他们来说却无半点不妥的,本来就是泥腿子。草根出身,凯拉尔教他们十年,却一点贵族礼仪都没有教过他们。

可以看出有其师必有其徒的影子来。

“当,当,当。”当中心广场上的大钟响够了三下。

这是凯拉尔从红叶岭带来的习惯。

取消了过去三声既全民备战的习惯,取而代之的是早晨日出之后的一个小时大约六点半到七点左右。英格兰早晨一直都亮的早所以起得也很早。的三声早晨铃,中午休息时的一声,晚上下班黄昏时分的三声。

敲钟人也是轮换制度的,两班倒,一人一条,晨钟却是难得起得来,所以几乎都是退役的士兵。

退役的士兵几乎都是缺胳膊少腿的。

尽管装上了木肢。国家给与的退休退役报酬也是丰厚,但是毕竟比不了退役的军人太多。

之前和维京人,高卢人战斗,对方用的无一不是长刃兵器,不是斧头就是大剑的,碰到就要缺胳膊少腿,一次十万人的战役,至少要出现五六千退役的伤残老兵。

这些老兵一些被归入了教官之职位。训练城防军,进入骑士学院,或者训练乡勇。

卡美洛法律规定村落以上的行政机构能够执行组建一百人一下,二十人以上的武装集团名为警察,警惕犯罪,监察民间的意思在其中。

而退伍老兵多进入其中,虽算不上战斗力强悍。但好歹也是上战场搏命杀人的角色,普通的亡命之徒哪里敌得过这群老兵

这个政策出来一时之间卡美洛的治安空前良好。

而最后的就是去作为钟楼的看门人。

说实话老兵的未来挺广的,腿脚不便的他们甚至可以拿起国家给他们的一笔钱买上一匹和他们同样年龄的老马做起了运输业,因为现在卡美洛内地贸易很流畅。路也很舒服,大把大把的贸易商人赶来卡美洛内地,而卡美洛的运输业就是慢慢慢慢的建立起来的。

这的确是卡美洛的进步,因为老兵根本不需要从马车上下来,他们自发的组织了老兵协会来保护自己的利益,而马车联合也只不过是老兵协会其中的一支而已。

“好了,今天就这么散了。”凯拉尔轻轻的拍了拍巴掌开口说道。

“是,老师。”大家纷纷的站了起来,离去。

事实上他们一年能抽出七八天这种时间来已经是算有空的了,凯拉尔慢慢的端着茶杯走向窗台边上。

玻璃的制造技术并不成熟,但是吹玻璃的方法却已经被慢慢的摸索了出来,现在卡美洛占十分之一出口额的就是玻璃。

尽管玻璃易碎,但是却挡不住商人们疯狂的心。

所以现在卡美洛豪华的建筑中大多都有玻璃以作挡风遮雨。

凯拉尔慢悠悠的走出城堡去,以他的身份,一路上的女仆或者守卫都只是鞠躬行礼,没有出声,凯拉尔对宫廷内部既严格,又宽松,严格是表示宫内严禁偷情,偷情者杀无赦。而宽松表示的是他尝到自由恋爱,若是两情相悦自然他可以出面主婚,但是如果在王室的城堡里玩浪漫玩偷情凯拉尔真心不介意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皇帝陛下的威严。

天威如狱

以凯拉尔的身份,就算他性格再怎么和蔼也是有底线的,而阿尔托莉雅更不用说,经过凯拉尔多年的熏陶,虽然眼界放宽了,但是那死板的性格是绝对无法改掉的,若是她看到宫内有人偷情估计直接一个胜利之剑砍过去了。

慢悠悠的来到了钟楼,凯拉尔对于一路上的行人的行礼只不过是点头致意,他心中清楚的明白,人民的心中有杆称,拿现在的生活和之前的生活比较一下自然知道哪个政府值得他们效忠,这种对比在皇权时代皇帝的变更的时候得到了无限的扩大。

所以新皇登基基本上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定民心。

凯拉尔慢慢地走上了钟楼,守在钟楼上,拿着长矛,战的笔直的那一道人影如同永恒一般

第291章战争的铃声

“罗伯特。”凯拉尔轻轻一声让老兵转过身来,那是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在英伦残酷的天气下,经常饱受风吹日晒的老兵脸上的沟壑纵横,却如同勋章一般让他挺直了胸,挺起了背,如同那永不弯曲的长矛一般。

那长矛,也有些年岁了,光秃秃的矛杆被经常摩擦的光滑,但那已经比平时小一号的矛尖仍然锋利那是经常打磨保养的结果。

老兵站得笔挺,尽管已经快六十岁,但是他仍然如同不弯的长矛,在他看来,看守这座塔楼是他的职责,是他的任务,所以他一天十二小时看着那一成不变的远方却从来不敢松懈。

“凯阁下”啪的一声,一个标准的如同教科书一般的捶胸礼,手铠和胸甲的碰撞带来的是十分肃穆的气氛。

“不用多礼。”凯拉尔摆了摆手,慢悠悠的爬了上来:“怎么样,还好吧。”

“是,自从退役之后尚且安好,有住有吃,温饱可循。”老兵罗伯特放下了手,面无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容如果在他那张脸上那个弧度可以称之为笑的话。

“哈哈,那就好。”凯拉尔一屁股坐在了钟楼的边沿,一只脚都搭了出去:“看着你们能够安居乐业,我这心也就放下了。”

“”罗伯特嘴巴蠕动了一下,却没有开口,这贤者阁下虽然聪颖,但到底还是不知道他们老兵的心思,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老兵害怕的并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怕死在床榻之间啊,不论是病死还是老死,说句实在话,想想就让他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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