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舒,女,毒舌话唠,双马尾眼镜娘,身材高挑,实力一般,做事极端。”
“卧槽”
这一刻,三人齐齐喊了出来,王启年在喊出这句话后连忙改口,“怪哉”
心中却在连连叫苦,这下完了,形象崩坏了。
钟纬更是结结巴巴地说道:“为、为什么你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还有我的口头禅”
左傅超虚着眼看向他,“你平均每说五句话就会冒出一句o的相关术语,至于口头禅你昨天在开会的时候说了十九遍。”
“开辅助啊你”钟纬忍不住吼道。
王舒则是心道:“这货是变态吧”
“至于你”左傅超上下打量着王舒,直看得她心里发毛才开口说道,“现在心里一定在想我是个变态吧”
“哎”王舒心说你还真是没有猜错。
“左兄,其实我们这次来找你是因为”
王启年一看这情况不对了,正打算说出他们三人这次地来意,不妨左傅超突然开口打断了他: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是变态”
“不是左兄,你听我说”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是中二病”
“左兄你误会了,其实”
“你们是不是以为我精神有问题”
“”
三人这次都沉默不语,心想左傅超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王启年更是心中惭愧,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
却见左傅超啪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
三人吓了一跳,均是后退一步,除了王启年之外的两人更是隐隐做出了防御的姿势,生怕左傅超会暴起伤人。
只见左傅超豪气干云的大声说道:“没错,我就是变态,男人有什么错”
看到左傅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后三人都惊呆了,一时之间被他的举动震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说得好哈哈哈,就是要足够变态才叫男人啊,姓左的小子,我现在有些喜欢你了”
随着这个豪迈的声音,弗拉基米尔迈着大步走了进来,他看向左傅超的目光中充满了欣赏。
左傅超却是一脸嫌弃地说道,“我对男人没兴趣,基佬退散”
“”
这下被噎住的人又多了一个。
过了好一会儿四人才反应过来,还是舒先开口了,“喂,毛熊,你跑来干什么”
“我不是毛熊,我叫弗拉基米尔”他示威似的朝王舒挥了挥沙包大的拳头,“至于我来干什么哼我看你们三个鬼鬼祟祟摸过来就跟上了。”
“什么叫鬼鬼祟祟,毛熊的脑子果然是浆糊,我们那叫轻手轻脚,懂”
“你”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还是说正事吧。”钟纬连忙劝道。
“不错,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左傅超一脸严肃地说道。
“”钟纬沉默了片刻后开口对王启年说道,“队长,我觉得还是换你和他沟通比较好。”
“好吧”,王启年叹了一口气,“弗兄来得正好,正好也能帮忙参谋一下。”
弗拉基维尔在一旁纠正道,“弗拉基维尔是我的名字,我的姓是黑贝。”
“事情是这样的,刚才赛丽亚突然找到我们,说她下午打算去赫顿玛尔,希望我们能和她一起去。”
“有什么问题吗”左傅超问道,心道没看出这妹子还是个实干派,说干就干。
“我们不是之前就讨论过这个问题了吗”钟纬适时地插口道,“所以大家都觉得应该先缓一缓,等赫顿玛尔区域的挑战者们先去了西海岸再说。”
“呸说这些话的都是那群没胆量的娘娘腔”弗拉基维尔狠狠地说道,“高难度的挑战者又怎么样真正的男人是不会惧怕任何挑战的”
“你们的意思呢”左傅超没理他,朝王启年问道。
“从之前左兄的表现来看,你的实力在我们这群人当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所以我们才想来听听你的意见”,王启年斟酌着用词,“至于我们的意见,现在是一半一半,6个人支持留下,6个人支持和赛丽亚一起去。”
“这样啊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就又成了决定关键的男人吗”
第10章得意莫要忘形
“简直是个自恋狂”王舒道。
左傅超自豪地说道,“谢谢。”
王启年见状干咳两声,“咳咳这样说倒也不算错,那左兄的意思是”
左傅超神秘一笑,从怀里取出一枚硬币,在四人惊讶的目光中向上一丢。
“正面很好,我们下午出发吧”看了看落回手心的硬币,他朝四人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如是说道。
“有病”
王舒当先离开。
接着钟纬和弗拉基维尔也是相继离开,在离开前这位来自毛熊的汉子还用惋惜的目光看了左傅超一眼,随后就摇着头离开了。
唯有王启年留了下来。
他打量着左傅超,半晌之后开口道,“左兄,不知你可否告诉我选择跟着赛丽亚去赫顿玛尔的理由”
“你不是看到了吗”
左傅超朝他展示了一下手中的硬币,“投出了正面。”
王启年微笑着摇了摇头,“左兄,东陆虽然不才,但对于识人还是颇有几分自信的,在我看来,左兄绝非那种会用如此儿戏的方式来决定自己行为的人。”
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左傅超,言辞恳切地说道:“所以,说出你的真实目的吧,左兄,你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才作出前往赫顿玛尔的决定的。”
如果换一个人来可能会被王启年的这番话所打动,不过左傅超么
“扯吧你才认识我多久就敢说了解我而且”他在听到王启年这句话后脸色顿时一变,握紧手中的硬币反问道:“你居然认为这是儿戏”
说着不等王启年回答就慷慨激昂地说道:“按照概率学的理论,当我抛出一枚硬币时,正面朝上的概率是二分之一。注意这个概率不是伪随机。
也就是说,就算我这次抛出的是正面,那么下次抛出得到正面的概率依旧是二分之一,下下次还是二分之一,再下下次还是二分之一无论我抛多少次硬币,下一次抛出正面的概率始终都是二分之一,这个结果是不会受之前影响的。”
王启年一脸无奈地望着左傅超,“左兄,你不用给我科普概率学的知识”
“不要打断我这是很重要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