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境内为了献媚日本人和表示忠心,对中国民众无恶不作,犯下了累累罪行。
眼下随着日本帝国的日薄西山以及关东军的精锐大量损耗在太平洋战场上,因此数以万计的朝鲜籍日军被源源不断调入东北并编入关东军,使得关东军内的朝鲜籍官兵的比例不断上升。这些朝鲜籍日军的装备自然不如日军本土部队,绝大部分朝鲜籍日军连钢盔都分不到。其实,各国的伪军都是一路货色,欺负平民时勇不可挡,一上战场便屁滚尿流。因此在对待中国平民时,朝鲜籍日军残忍凶狠,但是在遭到中国军队猛烈打击的时候,朝鲜籍日军立刻原形毕露、投降无数。
“总司令,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处理这么多的朝鲜二鬼子”赵海军询问道。
孟翔冷哼一声:“这些朝鲜二鬼子当然是跟日本鬼子一样了,要么去挖煤,要么做炮灰。日本人当初把他们训练成狗来咬我们,而现在,连日本人都开始做我们的狗了,作为狗的狗,能够和原先的主子平起平坐一起做新主子的狗,他们的地位已经被提升了。老赵,你立刻让战区司令长官部那边做准备,既然我们建立了日本自由军,那就依样画葫芦,再建立朝鲜自由军,对外宣布是这支部队是为了打击日本军国政府、解放朝鲜半岛、拯救朝鲜人民而建立的,反正道义和舆论都在我们这边。炮灰嘛,自然要越多越好了,既然能够节省我们自家弟兄的命,让那些日本人和朝鲜人去给我们挡子弹,何乐不为呢”
赵海军嘿嘿笑了:“好主意这些朝鲜伪军肯定要比日本伪军好控制,毕竟让日本人去打日本人还是有些麻烦的,而让朝鲜人去打日本人要容易多了。”
由于孟翔之前已经创建出“日本自由军”,眼下再如法炮制自然是轻车熟路。九月一日,完全受控于华北军和东北军的“朝鲜自由军”在辽阳正式成立。在投降和被俘的朝鲜籍日军高级军官里,孟翔物色了金应善、王瑜植、李熙斗、洪思翊等几个军衔较高的朝鲜籍日军军官来充当这支部队的领导班子,这几个人基本都是少将和大佐级的军衔。整个过程十分顺利,金应善等人在被俘或投降后心惊胆战,他们也知道他们在中国境内曾干过的好事。本以为会被虐待或处决的他们在获悉孟翔要让他们成为“朝鲜自由军”的领导者后,无不是欣喜若狂。其实对于这些朝鲜二鬼子来说,他们就跟妓女一样,本来就卖过一次身了,此时再卖一次当然毫不在乎。况且,做中国人的走狗和做日本人的走狗虽然都是做走狗,但毕竟名声不同了,做日本人的走狗,不但被日本人看不起,被中国人看不起,甚至还要被本国的朝鲜人看不起,可谓是里外不是人。但眼下做了中国人的走狗,则摇身一变,成为了“为解放祖国、解救同胞而浴血奋战的英雄”,起码听起来好听点,不再像以前那样声名狼藉了,自然何乐不为呢别的不说,光是“朝鲜自由军”在成立时的宣言,听起来简直就是冠冕堂皇、悦耳动听:“朝鲜自由军是由热爱和平、反对战争、反抗日本军国主义政府的朝鲜正义人士组成,朝鲜自由军的宗旨是协助同盟国一起打败给朝鲜人民和世界人民带来巨大苦难的日本帝国政府,光复被日本帝国所侵占的朝鲜半岛,解放被日本帝国所奴役的朝鲜人民,为朝鲜的独立和朝鲜人民的自由而战。”
对于做惯了走狗的朝鲜籍日军来说,能够理直气壮地做走狗,当然是求之不得,并且现在的局势已经明白无误地显示,跟着中国人做走狗要比跟着日本人做走狗大大地更有前途。
至于朝鲜自由军的兵员问题,解决起来要比日本自由军更加顺利。负责招募兵员的北军军官基本没费什么口舌,那些朝鲜籍日本兵便哗啦啦一边倒地选择“弃暗投明”。北军入关后大大小小几十场战役下来,累计俘虏了近万朝鲜籍日本兵。而这些朝鲜籍日军里足有90以上的成员都选择参加朝鲜自由军,只有极少数“坚持气节、效忠帝国”选择去挖煤。毕竟,朝鲜籍日军和日本本土籍日军在身份上存在着本质性的区别,这使得做朝鲜籍日军的思想工作远远比做日本本土籍日军轻松得多。一夜之间,朝鲜自由军便拥有了八千多兵员,人数甚至超过了更早成立的日本自由军。
创立了朝鲜自由军这第二支炮灰部队后,孟翔踌躇满志地开始和将领们筹备着进攻沈阳的战事。实际上,此时的东北并不是四个省,日军扶植满清复辟势力在东北成立伪满洲国后,把东北重新划分为了19个省和1个首都特别区。但沈阳在实质意义上仍然是辽宁和满洲南部的核心所在,北军倘若攻陷沈阳,继续向北便是吉林省的省会、伪满洲国的“首都”长春,因此,沈阳之战必定又是一场浩大而激烈的战事。另外,种种迹象表明,关东军正在向沈阳地区大规模增兵,显示出关东军想要在沈阳与北军展开战略决战的意图。综合而言,进攻沈阳并不是简单进攻一座大城币,而是要和关东军爆发一场大规模的决战,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就在孟翔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几个来自重庆的客人突然来到东北前线,请求得到孟翔的接见。
“重庆的客人搞什么难道蒋委员长又有什么动作了”孟翔一头雾水。
孟翔一开始还以为这些来自重庆的客人是国民政府的高层要员,但见面后才发现,这些人居然都是朝鲜人,或者说都是韩国人。1897年,朝鲜王高宗在沙皇俄国的支持下建立“大韩帝国”,从此朝鲜王国的国号便改为了“韩”,漫慢地,韩国这个词语开始和朝鲜并存起来。虽然韩国人和朝鲜人这两个词语在此时并没有太大的意思差别,毕竟朝鲜和韩国此时还没有分裂,但这两个称呼隐隐间还是有些微妙的意义区分的。孟翔本来对朝鲜人或韩国人都没什么好感,但他也很清楚,朝鲜半岛千百年来都是中国的藩属国和势力范围,这场世界大战也是让中国重新掌控朝鲜半岛的大好机会,而想要达成这个目的,肯定要拉拢朝鲜或韩国的政治势力。因此为了长远考虑,孟翔在辽阳的前敌总指挥部内接见了这几个风尘仆仆的韩国人。
“诸位,请坐。眼下战事正酣,鄙人军务缠身,实在是分身乏术,只要在这前线接待诸位了。如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还请诸位多多保函。”孟翔笑容可掬地道。
“哪里哪里孟总司令身为华北的军政首脑和这场解放满洲的战事总指挥,本来就是日理万机,能够抽出宝贵的时间接见我们,我们真是深感荣幸哪”这几个韩国人为首的是一个精神矍铄、年过花甲、戴着圆框眼镜的的老头。老头一口顺溜的汉语,并且很是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