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语气阴恻恻酸溜溜,不是白宗平又是哪个,进得门来径直坐在旁边,倒了杯茶猛喝了一气,轻瞄了一眼林剑澜道:“看不出来林公子竟是个人物,看上了哪家得女子竟让师妹这么为你着急”
看来他刚刚进院,幸而竟未听到前面之言,陆蔓不动声色的将手放开道:“弟弟糊涂,也不知道人家名姓,赏花时聊的投机就又见了几次面,我担心是什么官宦人家的妻妾,平白惹上麻烦谁都不想,才劝劝弟弟,莫要做什么傻事。倒是你怎么都不见人影,这么晚了才回来”
白宗平对林剑澜的事情本来就压根一点兴趣没有,闷闷道:“你在此赏花轻闲,大师哥派人送了信回来,太湖那边怕是不好呢。”
林剑澜听他也提及太湖,心中一跳,不知他说的大师哥又是哪个,陆蔓道:“太湖能有什么事情,朝廷已经许久没有动静,若说有什么事恐怕不外乎少了资助罢了。”
白宗平道:“你说的有一半儿对,不知为何,匡义帮撤了这一季的资助,义军中军粮配额就少了很多,大部分又都是千里拖家带口的投奔而来,要供一家人吃喝就显得有些拮据,我们说近日,对他们都是十几天前的事情啦,就已经有不少人暗自埋怨,人心大不如以前。”
林剑澜道:“匡义帮刚经过大变动,他们自己恐怕也要理顺名下的产业再做决定,因此才断了资助吧”
白宗平虽对林剑澜瞧不上眼,但这分析也属合情合理,点了点头,陆蔓道:“御寇司上次云梦稹亲自带人攻打匡义帮总堂,我们是后来才听说,但是自那次以后,各帮派之间约好守望相助,并以太湖为基与朝廷抗衡,这还是你义父的主意。除了少林与蜀山二派,江湖中倒有八成的门派都派了人长期驻守太湖,就连我们这南海小派也是派了人的。”
林剑澜听她提起云梦稹,暗道:“他们不知道云梦稹已经无声无息的死在了这花王府内,距义父与我去蜀山送信,又过了多少光阴,原来云道长始终不曾答应下山相助,唉,不知他可知道他师弟已经死了。说起来,援助太湖互结联盟,还是乱松前辈的主意。”想到因自己与谢仲举、袁行健一场结交,却让无数江湖中人的愿望落了空,不禁面露歉然。
白宗平接着道:“江湖中人还好说,那群义军脱下战衣其实就是农民,缺吃少喝你又不能让他们去抢,让他们去偷,他们若有这个本事当初早就做了贼匪,岂会一家老小去太湖”
林剑澜心中不快道:“难道江湖中人就可以抢么良民为生活所逼去抢去投就成了贼匪,江湖中人如此行事便是大侠么”又听他道:“这并不是最糟糕的,不巧的是,不知何时去江南巡视的江南道将安民告示发的满天飞,即便是太湖义军之中也广有流传。先是极少的几张,义军中虽有想归家之人,也不过是偷偷传看,不敢擅自离开返乡,到后来则是再无顾忌。大师哥让人传信之时,人已跑了两成,送信之人今天传到我这里又是十几天的功夫,怕是人走的差不多了。”
陆蔓皱眉道:“这些义军太没意思,好了伤疤忘了疼,忘记朝廷怎样对待他们,现如今不知给了什么好处便纷纷做了良民。”
林剑澜道:“那太湖的各路江湖豪杰怎样说袁大哥可有什么行动么”
第十五回
白宗平道:“人心已散,他又能怎样听大师哥所说,名动江湖大名鼎鼎的袁行健看来也不过是个寻常人罢了,自从人跑了,每日只知道借酒浇愁,什么事情都不管。”
林剑澜差点笑出来,急忙喝了一口茶掩饰,暗道:“袁大哥这招倒聪明,怕其他武林中人找他商量对策,干脆每日佯装醉酒。”
陆蔓道:“难道便这样算了不成,且不论我们南海派,青城、丐帮、泰山那些大派都安排了颇有份量的人在那儿,太湖盛会不日就要开了,就没商量出一个主意来”
白宗平道:“太湖盛会你我心中都明白,其实是匡义帮牵头搞起来的,若是匡义帮人不到,又有谁敢说话,敢定什么主意大师哥信中所言是要等匡义帮的新帮主到了才共商大计。”
林剑澜暗道:“难道殷殷匆忙回去,连花王盛会都未参加,便是因为这个原因么不知殷殷是何态度,只盼她莫要多管太湖之事,让义军就此散去,安居乐业。”想到此道:“不知白大哥可介意我将此事报给我义父知道,对太湖义军的援助本是他在时的事情,现今走到这步,或许他有什么对策。”
话音刚落却听外面一阵嘈杂,夹杂着“刺客有刺客”的喊声,三人心中一惊,忙不迭的走出院去,见整个府内燃着数不清的火把,有清客和家仆四处走动,不多时见韦素心已经带着几个人来至门前,一揖道:“有人深夜入府行刺,现在恐怕还在府内,要仔细搜一搜,深夜叨扰贵客,实在对不住。”
林剑澜见他面色凝重,急忙迎了上去道:“前辈你怎么样了可受那刺客伤害了么”
韦素心道:“他那本事还伤不了我,只是怕他目的不在于我,因此我便唤起家丁仆役各处搜查。林公子可曾见到什么可疑之人潜入院中么”
林剑澜想了想,摇摇头道:“我们三人一直在屋内聊天,并不曾察觉。”说到此才发现自己正拦在门口,急忙让开道:“既然如此,韦花王快请进来搜查便是。”
这番搜查一直折腾到了半夜,全府内方静了下来,林剑澜被弄的睡意全无,看陆蔓和白宗平回房歇息,自己静静坐在屋中,用手轻轻拨弄着那烛火,呆坐了一会儿却见陆蔓苦着脸披着衣服从屋内出来道:“越是困,反而越睡不着了,唉。”
林剑澜看她此刻露出娇慵神态,完全如同小女孩一般,不禁一笑,道:“我也睡不着呢,也不知他们抓到那刺客了没有。”
陆蔓道:“说起来,躺在床上我总是想这刺客,但凡在江湖中混过些年头的人无人不知花王府府第森严,韦花王本人武功更是高深难测,他竟敢入府行刺,不是得了失心疯了么我看并不像韦花王说的这般简单,或许有些其他缘由,他只是拿刺客做借口到处搜查罢了。
林剑澜想”
起韦花王方才的脸色,暗自吃惊道:“莫不是有人入府探访花王的身份么或者知道花王府那神秘花园与皇宫禁苑相通,想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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