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墨渊完全没理会白翩翩的眼神,只顾盯了脚下,不要再踩到什么又崴了另一只脚才是。
哪里能想到,会有这么背时的运气,又是肿脸又是崴脚,刚刚还把屁股墩也摔了,白翩翩遍体鳞伤,想来都可怜。
“墨妖,我觉着哪里不对劲。”白翩翩瞳眸又是紧紧缩起,双手不住紧紧抓住墨渊的一只臂膀,瑟瑟颤抖。
风吹草动,小狐狸跟在身后,扭动着步子,走出本性的狐媚,也是勾起一阵响声。
“听”
“吱吱喳喳轰”
一群猴子断然出现,从头顶掠过墨渊和白翩翩,一会又疯跑向后,还有不规矩老实的猴子居然摸了白翩翩屁股一把。
“呀”白翩翩激灵一跳,惊异的眼神要多怪有多怪,“猴子摸我屁股”双手已经脱离墨渊的臂膀,捂住了屁股。
“是吗估计肉多”墨渊淡淡言语无尽奚落,就喜欢看白翩翩火冒三丈的姿态,觉着可爱得很。
“什么逻辑”
“肉多,你丫也有肉,怎么不摸你”白翩翩恨戾地瞪了一眼墨渊,然后指着猴子“嘤嘤唔唔”,又是指了自己肿起的脸又是指了自己的脚。
下一刻,对着自己前胸后背加屁股一味摇头画叉,又指了自己的嘴,还可以嚼动了几下。
几个来回,树上的猴子随之也安静下来,看得认真。
有歪脑,有斜眼,有相互拨弄身上虱子,也有怀抱小猴的,无奇不有,可都看着白翩翩的动作,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你这是干什么”墨渊看着树上一片安静的猴子,之壮观之宏大。
“哈哈这你就不懂了吧。”白翩翩傲气地抽抽鼻子,昂头高调,“我在跟他们交流”
“交流”
“对呀,让他们不要再来侵犯了我们,不然给他们好看。”
“他们有那么听话”墨渊眼神充满怀疑,觉着白翩翩的话绝对掺假。
不过在看看树上的猴子们,确实又老实了几分。
“对了,既然他们都听了你的话,那你问问,你脸上的肿怎么消去。”墨渊提议,嘴角一扬,就等着看白翩翩的笑话。
心想,“你不是多能么,这些猴子估计应该常年驻扎在这片林子,定然会知道消肿的方法。”
白翩翩顿了一顿,抬眼看到墨渊,“啧啧”两声,“关于消肿之事,还是留点机会给你表现吧。”
“别介不客气的,你问,你来,你最牛。”墨渊连忙摆手摇头,嘀咕道,“你丫逞能,爷就得收拾。”
白翩翩傻眼了,对着猴子再度画出一个大大的正方形。
猴子么居然懂了,前言后语都明白,见那带头的猴子“呼呲”一下,往另一个方向蹦去。
“快,我们跟上他们。”白翩翩指示到,眼角露出自信的容颜。
“为什么”
“他们带我们去找安身之处,不然依我们的寻找速度,恐怕天亮也够呛。”
“他们看懂了你的比划”墨渊惊异更甚,“啥时候你竟长了这本事”
“哈哈哈你就不懂了吧,姐会的挺多的,以后可不要再招惹姐哟,不然让这群猴子挠你。”白翩翩威胁,眼眸灼灼发光,脸色露出灿烂似天明的笑容。
墨渊紧跟其后,“小狐狸,来”对着狐狸一招手,那小狐狸乖顺地蹦上了墨渊肩头,再扶好了白翩翩,一起向前。
这画面,太温馨,让人难免不想到和谐的一家子。
“猴兄,还要多久,姐实在走不动了。”白翩翩喘着粗气,对着猴子们指了指自己被崴到的脚,“这儿还肿着呢。”
听话的猴子又是一顿,蹲在树上等了白翩翩擦汗喘气。
忽然,带头的猴子在树上蹦跳了起来,对着天指指,嘴里不时发出“吱吱喳喳”的音,再做了狰狞恐怖的鬼脸。
墨渊看得一头雾水,瞟向白翩翩,“诶,翻译下呗。”
白翩翩笑着,对那带头猴子点点头,才缓缓吐出,“天快黑了,他们要我们赶紧地跟上找了住处,不然晚上会有凶猛的野兽出没,那就不好办了。”
“是么看来你们互动得挺欢的呀。”墨渊将信将疑,不过这刻白翩翩也没有骗自己的理由,大家都是为了找栖身之地。
“好吧,我们继续前进。”白翩翩豪气地手向前一挥,好似号召了千军万马的架势。
落日余晖中,奔起来的速度让风撩起衣裙和秀发,哪怕是再肿大的脸,也能留下靓丽的倩影,给这安静的丛林平白无故增添了几分色彩。
飞舞甩起的发梢直往身后墨渊脸上打,让他模糊了视线不说,还不住发出痒痒的疼痛,“喂,白翩翩,你收拾起你的头发,好不”
顿了顿,白翩翩若有所思道,“难道不够飘逸”
“我勒个去飘个鬼呀,扫到爷了眼睛了,很不爽,好不。”墨渊爆粗,焦灼的眼神特别可爱。
“我去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白翩翩不服输,“猴子们就喜欢这样的我。”
“卧槽你咋变这样,好不要皮皮,猴子懂个屁呀。”墨渊简直难以置信,“白翩翩之前在众人里的娴静优雅,难道全是装出来的。”
一路的挑衅与斗嘴,着实让白翩翩忘了身上的痛,让整个过程进行得顺畅得多。
墨渊心底最是清楚为何自己变成这样,一切都是为了分散白翩翩的注意力。
猴子在上,人在下,呼啸而过的猴群在风中留下臭烘烘的骚味,俩人加上小狐狸,还能闹得这般欢型,真可谓奇葩两大朵。
“咋地,就喜欢了”白翩翩神补刀地再来一句,嘴角尽是挑衅的笑意。
“我去不跟你疯了。”墨渊翻出一记白眼,眼眸中异光一闪,“我好像看到了。”
“什么”
白翩翩瞬间一起一落,被墨渊抱在了怀里,飞跃了前端的一条沟渠,突如其来的起落,让惊魂未定的白翩翩又是一阵圈圈在眼底荡漾开来。
“大哥,抱我之前,可不可以先知会一声”白翩翩又开始咒骂,依然除开了伯父伯母与墨冉静。
骂得太束缚真累
风住了,猴群也停了,臭烘烘的味道更浓了。
白翩翩看看身后,那道沟渠自己断然的越不过的,拍拍胸,叹息道,“到了”
又是一团“吱吱喳喳”的吵闹,不过隔着墨渊他们稍微远些。
带头的猴子指了指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