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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毕竟宫孜惟是太子,大家不能太明目张胆地嫌弃了。

只是墨渊心中像嵌了根刺,不痒不痛,却膈应得慌。

“唉就这样吧”墨渊仍旧闭眼修复自己的身体。

“嘿嘿这灵珠真是好东西,这样我们黑夜里也就有照亮工具了。”宫孜惟看了两颗发出明亮光色的灵珠,满意点头,他可是怕黑的主儿。

“是啊,我也觉着当照明工具最好不过。”白翩翩看着盘坐的墨渊,随声应和。

“嘿嘿翩翩,看来咱俩心有灵犀呀”宫孜惟一脸贼笑,一手摸着下巴。

“臭不要脸哒谁跟他心有灵犀了”毫无掩饰的鄙夷口气在白翩翩神识中响起。

“灵镜,不准这般无理,他可是救了我们性命的太子殿下。”白翩翩在心中回到,斥责了灵镜。

“切”灵镜不屑一声,才不把太子打上眼。

“你”白翩翩瞪大圆眼,气得跺脚。

“咋地,不就一太子,哪怕皓云帝来了,爷也是这态度。”灵镜傲气道,试不把所有人放入眼的感觉。

“诶,苍蝇拍,你最好还是跟姐安静点,不然”

“不然怎样”灵镜打断问道。

“不然有你好看”白翩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切你试试”灵镜继续不屑。

宫孜惟看到白翩翩不住变化的脸,关心问道,“翩翩,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白翩翩一怔,抿嘴笑道,“我没事。”

天际泛起鱼肚白,天开始微微亮来,几人就这样折腾了一晚。

“那既然没事,我们就出发吧。”宫孜惟抖了抖玄白衣衫的尘土,但还是有污点,“该换衣服了。”

“你这样娇气,让我们怎么跟你结伴而行”林曼芝也是有些不悦了。

掌声响起来,众人也是纷纷赞同林曼芝的说法。

“再等等吧,墨渊还在恢复中呢。”白翩翩道。

墨渊听了这话也不至于怨得彻底了,还好白翩翩还知道自己在疗伤,说明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关心吧。

“诶墨渊,你该好了吧,这半天了,还没恢复好”太子的语气戏谑,不顾别人的感受。

墨冉静盯着宫孜惟的俊脸,贝齿咬着嘴唇,声音低沉不悦,“你丫欠扁是不”

墨渊深深吸入一口气,猛地一下睁开了眼睛,手掌一挥,收起灵珠,没有任何言语。脸色仍显苍白,也是吃力的站起身来。

墨冉静见了,赶紧上前扶住哥哥,墨渊还逞强的推了推,“我没事”

白翩翩看了心中跟着一紧,眉头蹙得更高,突然脑海里闪现出曾几何时被墨渊呵护的种种画面。

如今见墨渊这样受伤,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墨渊,要不你再歇息会,我们不着急赶路。”白翩翩主动关心说道。

“走吧”

墨渊面对太子,该有的礼数他是知道的,既然宫孜惟都发命了,唯有遵从。

“好了,走吧。”宫孜惟高兴地一拍手,居然走在了最前头。

宫孜惟墨发飞扬,挺直背脊,大步向前。

白袍、黑发,相得益彰。就简单的色调被宫孜惟勾勒得极为优雅,这一切在白翩翩眼里看来,都挺顺眼。

当初在御花园的时候,白翩翩就对太子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如今能这样近切的接触,多少心中还是欢愉的。

因为这方天地有了如此大的动静,生怕再招出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众人也是带着疲惫的身躯赶路,也是为了安全起见。

宫里,宫孜玥心烦意乱

自打知道墨渊出府,宫孜玥就没安心地度过一天,派出的刺客回来报告了墨渊一行人的方向,她就更加焦急。

女人真的是很奇怪很敏感的动物,总觉着不解决了墨渊身边的红颜,必定会生了事端坏了自己的盘算。

这片刻,急得热锅上的蚂蚁。

“不行,我得去找三哥,在他那里打探点什么消息来。”宫孜玥眉头一挑,手心一握,主意已定。

“三皇子,您不要再吃了,现在宫中太子不在,正是你表现的时候呀”辅佐三皇子的臣子越长焦急道,眼眸犀利。

“哎呀,我说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名字没取好。”宫孜诚抬眼一看,极其不耐烦,嘴上动作仍旧继续。

“我名字没取好怎么没取好了”越长反问。

“嗯,这鸡腿不错。”宫孜诚吃得津津有味,嘴巴一圈全身油,“越长越长,伸手过长。”

“晕,老臣处处为你着想,你却这般没长进。”越长摆摆头道。

“我觉着现在这个位置挺不错了,不愁吃不愁穿,荣华富贵享尽。”宫孜诚嘴里嚼着食物,满不在乎。

“那墨家的小姐呢,你意下如何”越长试探问道,试要当了月老。

“你是说那个叫墨冉静的女子”宫孜诚抹了嘴上一把油,“嘿嘿”傻笑两声。

“笑什么,您倒是给个话呀。”越长看着吊儿郎当的三皇子,更是心焦,“说来在云天城就白墨两家得势最利,可白家两个小姐一个年龄比你大,另一个却是个废体;如此说来,就只有墨家小姐最适合你,无论她的家实还是年龄长相,都跟你般配无比。”

“可真为难了你,想了这么多,我也没啥话好说,只是还不想成亲这事,再说那墨冉静太闷,不合本爷胃口。”宫孜诚如实说道。

“哎”越长彻底无语,字字从牙缝里挤出,“三皇子呀,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那就什么都不要说了。”宫孜诚才不理会越长的好意,“来人,上点水果来。”

倏地,一大盘丰盛的果实即可出现在了宫孜诚面前。

宫孜诚仰起头,拿了大串葡萄,吊着就往嘴里送。

越长垂头丧气,恨铁不成钢呀。

话又说回来,多少兄弟反目的事情,都是旁人煽得热闹,其实本人没有任何的意愿,都是被撺掇的。

宫孜诚从小跟太子一块玩耍长大,虽不是同一个娘亲,可是感情极深,他从未想过要夺了太子如今的地位,就这样相安无事的生活下去吧。

这些是宫孜诚心里想的,但是他没有给越长说,怕伤了这位尽职尽责的师傅的心。

瞬间,宫孜诚继续沉浸在美食的享受当中。

“三哥”殿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队人走来。

“嗯玥儿,她怎么来了。”宫孜诚盯着越长的脸看,想要在他嘴里找到答案。

越长却一脸茫然,摇摇头耸耸肩,“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先退到屏风后,让我独自面对她。”宫孜诚吩咐道。

“是”越长飞快地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