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酒店外面没有其它人。看来,这个姓易的确实是一个人来的。
羊角辫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来一点。她想:你一个人来,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谈。”易文墨淡淡地说。
“谈,谈什么”羊角辫紧张地问。
“谈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嘛,难道还需要我多解释吗”易文墨说。
“那,那就谈吧。”羊角辫胆战心惊地说。她瞅了瞅易文墨的双手,见他手里没有任何东西。
“坐着谈吧。”易文墨指了指大堂上摆放的沙发。
“就,就在这儿谈。”羊角辫觉得:隔着一个柜台,让她更有安全感。
“你怕什么”易文墨一笑,说:“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我不怕。”羊角辫硬撑着说。
“既然不怕,就坐到沙发上去谈,我俩总不能就这么站着谈吧。”易文墨说着,朝沙发走去。
羊角辫又朝酒店外望了望,没见到一个人影,也没有一个车影。于是,她迟疑着走出了柜台。
羊角辫在易文墨的对面坐了下来,眼睛不时朝酒店外面张望。羊角辫害怕易文墨带来的人躲在门外,突然冲进来,把她塞进汽车里,然后,拖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揍自己五十鞭子。
易文墨看出了羊角辫的恐惧,他说:“你总往外面看个啥”
“您没带人来吧”羊角辫担心地问。
“我带人来干嘛”易文墨反问道。
“您不是要打我五十鞭子吗”羊角辫索性挑明了问。
“打你五十鞭子谁说的”易文墨一惊。心想:难道陈侦探说过这个话
易文墨站起身,走出酒店,给陈侦探打了个电话。
“老哥,你是不是说过要打那个偷拍女人五十鞭子”
陈侦探回答:“没有的事儿,既然老弟你愿意放那女人一马,我何必要画蛇添足呢”
“哦,我知道了。”易文墨挂了电话,回到酒店,问羊角辫:“你听谁说要打你五十摊子”
“他说的。”羊角辫低下脑袋说。
“他在撒谎,没人要打你五十鞭子。这样吧,你马上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在这儿。你问他:究竟是谁说要打你五十鞭子。”易文墨严厉地说。
羊角辫听易文墨一说,便知道眯眯眼使了坏,成心想吓唬自己。
羊角辫气呼呼地给眯眯眼打电话。“喂,你还趴着那吗”
“那个打我的人说了,得趴十天,妈呀,趴着睡觉好难受呀。”眯眯眼叫苦连天。
“我问你:谁说要打我五十鞭子”羊角辫厉声问。
“是,是那个打我的人说的呀,还说了七、八遍呢。那人还说,迟早要找你算这个帐。”眯眯眼心想:我吓死你,要让你这一辈子都把心悬着落不下地。
“哼你屁股都被打烂了,还敢撒谎,往人家头上扣屎盆子。我告诉你:易先生来了,现在就坐在我身旁,他要问你话。”羊角辫把手机递给易文墨。
“喂,我问你:究竟是谁说要打她五十鞭子”易文墨问。
眯眯眼听说易文墨来了,就坐在羊角辫的身边,顿时吓得魂不附体。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跟她开,开玩笑的。”
“开玩笑你放老实点,坦白交代:为什么要撒这个谎”易文墨逼问道。
“我,我挨了打,她不但不表示同情,还幸灾乐祸地哈哈笑,所以,我就想吓唬她一下,让她别太得意了。”眯眯眼说了实话。“我错了,我该死,请您原谅我吧。”
“你听到了吧,没人要打你。”易文墨把手机还给了羊角辫。
羊角辫接过手机,对眯眯眼大喊大叫道:“你这个坏家伙,还想吓唬我,害得我昨晚一夜都没睡着”
“对不起啊,谁让你昨天嘲笑我呢。”眯眯眼尴尬地道歉。
“我看打你还打轻了,把五十鞭子送给你就好了。”羊角辫气急败坏地斥责道。
“亲爱的,我晚上请你吃饭。你不是想吃北京烤鸭吗”眯眯眼手里有陈侦探给的一千元,所以,摆出一副财大气粗的阵势。
“真的。”羊角辫一听,高兴了。“那我六点钟到你宿舍来找你。”
“我六点钟到酒店来接你。”眯眯眼见羊角辫气消了,十分高兴,心想:一顿烤鸭就能把你买通,真是个下贱的娘们。看来,这种娘们还是不能要,
第955章第955章:狗咬狗一嘴的毛
“五十鞭子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了吧”易文墨问。。
“易先生,一切都搞清楚了。那家伙太坏,竟然敢造谣、污蔑、陷害您,真是罪该万死。看来,昨天打他三十鞭子还不够,难道您就这么原谅他了”羊角辫心想:要是再打眯眯眼几鞭子就好了。
易文墨望着羊角辫,心想:这一对狗男女太般配了,你搞我,我整你,纯粹是狗咬狗一嘴毛。
“我已经打了他三十鞭子,足够了,你是主谋,却连一鞭子也没挨,要是不原谅他,就更不能原谅你了。”易文墨严肃地说。
羊角辫一听,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我今天来找你,有两件事儿。第一件是:我想问问你,为什么盯上我了”
羊角辫抬眼瞅了一下易文墨,赶忙又低下头去。她用手搓着衣角,喃喃地说:“有一次,您带着个女人来包钟点房,不一会儿,就追来个女人,坐在大厅里堵您。我一看就知道,您搞外遇,被老婆发现了。那次,我好心跑到客房给您通风报信,还带着您和那女人从酒店后门溜了出去。您还记得这件事儿吧”
“当然记得呀。”易文墨点点头。
“前一段时间,我看了一篇报道,说一个人用针孔摄像机,偷拍到酒店偷情的人,敲诈了几百万元钱。我就想:我也可以这么做呀。正好,您又来包房,我就想:您一定是又搞外遇了,干脆就从您身上下手吧。就这样,我就在您客房的电视机里,安装了针孔摄像机。”
“那么,你这么做,纯粹是为了敲诈点钱”易文墨问。
本来,我就想敲诈个十万、八万就行了,可是,他不干,非要多敲点。”羊角辫坦白交代道。
“干这种事情是违法的,难道你不知道”易文墨问。
“干这种事儿,自然是不好,但犯不犯法我就不知道了。”羊角辫满脸的迷茫。她琢磨着:我是偷拍错了人,如果你真的是偷情,也就不敢追究我犯不犯法了。
“如果我要揪住你俩不放,坐牢是跑不了的。看在你俩是初犯,我就放你俩一马。记住:以后再也别干这种事儿了。”易文墨规劝道。
“我知道了。”羊角辫服服帖帖地说。
“你偷拍用的针孔摄像机呢”易文墨问。
“放,放在我的箱子里了。”羊角辫回答。
“你去把它拿来,交给我。”易文墨命令道。
“我,我不敢出去。”羊角辫又朝饭店外面瞅瞅。
gu903();“你怕什么”易文墨问。“难道你不相信我,还相信那个同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