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被劫持了,我吓得差点晕过去。到银行汇款时,我手抖得象筛糠,银行员工还以为我犯了心脏病,要送我到医院去呢。”易文墨余悸未消地说。
“是啊,那歹徒几次叫嚣撕票,刀子架在大姐脖子上,我的心啊,差点就蹦出胸膛了。”徐静也附和道。
“那就把那家伙抓起来好了。”陆二丫轻描淡写地说。她心想:那小伙子一溜走,就象鱼儿回到大海里,再想抓,谈何容易呀。
“唉不把那歹徒抓起来,我心有不甘呀。”易文墨捶胸顿足地说。
今天,陆二丫被歹徒劫持,真把易文墨吓得不轻,他知道:弄不好,人质就会被撕票。
“姐夫,您今天汇款的速度好快呀。”陆二丫说。
“我今天跑到银行一看,排队的人十多号,就两个窗口办业务。若要排队,一个小时能办好就不错了。幸亏碰到一个学生的家长当大堂经理,我刚开口求援,他就满口答应,带到贵宾窗口去办理了汇款。”易文墨说。
“还是校长面子大,您不认识别人,别人认识您,走到哪儿都能开绿灯,通行无阻啊”徐静羡慕地说。
“唉,开一次绿灯,欠一份人情。”易文墨叹息道。他从口袋里掏出笔记本,翻开说:“大堂经理的女儿上初二,听说会吹笛子,想参加学校的歌舞团。还有,她作文成绩不太好,想找个老师辅导一下。你看,净是事儿。”
“姐夫,您是校长,办这些事儿还不是小菜一喋呀,有什么作难的。”徐静说。
“没那么简单呀。学校有规矩、制度,不是我这个校长说了算的。如果我硬要办一件事儿,不是办不了,但是,你办了,就落下了话柄,留下了后遗症。”易文墨摇摇头。
“唉,都是爬山惹的祸。”陆二丫说。
“大姐,也不能这么说。爬一百次山,不一定能碰到一次劫持人质的。今天,算咱俩中了头彩。”徐静丧气地说。“大姐,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下雪了,我一出门就摔了一跤。我琢磨着这个梦不吉利,想换个日子再去爬山。但一想:怕扫了大姐的兴,便硬着头皮去了。果不其然,摔了一跤。”徐静神秘兮兮地说。
“静妹,你做的这个梦,怎么不跟我说呢。如果说了,我也会同意改期的。”陆二丫说。
“大姐,难道您也信这个”徐静好奇地问。
“是啊我有点信。一般晚上做了梦,我都会到网上去查查,看看这个梦是什么意思,有什么预示。”陆二丫说。
“搞了半天,大姐比我还要信这个玩艺儿。”徐静感到很奇怪。
“这些东西不可信,太迷信了,啥也干不了。”易文墨不屑地说。
“姐夫,您不信这些吗”徐静问。
“不信。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白天见过的,想过的,晚上就可能会做梦。所以,不要把梦看得太神秘了。”易文墨说。
第802章第802章:甜蜜的劫后重逢
“嘿嘿”陆二丫笑了笑,说:“我想起来了,昨晚我也做了一个梦,梦见去爬山。爬呀爬呀,老也爬不到头。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在跑步机上爬。你说这个梦怪不怪”
“大姐,您这个梦的意思是:费了半天劲,白爬了。其实,今天就应验了嘛,咱俩爬山本来是想锻炼身体,但遇到了歹徒,这一吓一惊,等于白锻炼了。”徐静解梦道。
“那个歹徒难道没留下一点蛛丝马迹”易文墨自言自语道。
“大姐,我看您和那个歹徒嘀咕了老半天,你俩都说了些啥”徐静问。
“怎么二丫还跟那个歹徒说悄悄话”易文墨感到十分奇怪。
“岂止是说悄悄话,差一点就拜了姐弟呢。”徐静说。
“拜姐弟什么意思”易文墨追问道。
“大姐称那个歹徒是弟弟,叫得可亲热了。后来,那歹徒也叫大姐是姐姐了,喊得真够恶心的。劫持的和被劫持的,竟然称起了姐弟,真是天下一大奇闻呀。”徐静说。
“二丫,真有这种事儿”易文墨不相信。
“其实,我是想稳住那个歹徒,就喊他弟弟。我一喊,他就把勒住我脖子的手放开了。这就说明,我打的感情牌收到效果了嘛。你们想:如果我不喊他弟弟,能拉近和歹徒的关系吗”陆二丫现在学聪明了,她知道:徐静和易文墨是绝对不能接受歹徒的,因此,和他俩说再多也没用,不如顺着他俩的意思说。
“也是。我听您喊他弟弟,开始吓了一跳。后来,确实见歹徒对您态度和缓多了。”徐静承认道。
“嘿,想不到二丫还有这一套,不错”易文墨赞扬道。“通过亲情来感化罪犯,至少能让他的情绪和缓一点。”
“大姐,您的戏演得真逼真呀,我还真以为您把歹徒当成弟弟了。”徐静瞅了陆二丫一眼。
“唉刀架在我脖子上,我急中生智才想出这一招来。”陆二丫嘻笑着说。“其实,我从没想过要一个哥哥,更没想过要一个弟弟,况且,还是一个不成器的弟弟。”
“是啊,谁要有这样的弟弟,真够丢脸的了。”徐静撇撇嘴。“唉,要是今天劫持的是我,不知道我老公会如何解决”
“静妹,如果是你被劫持了,我也会打电话让姐夫来解决的。因为,姐夫办事牢靠,而且心细慎密。”陆二丫说。
“姐夫,您要是听说劫持的我,肯定会袖手旁观吧。说不定还会让大姐赶快跑,不要管我了。”徐静幽幽地说。
“怎么会呢,我姐夫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况且,咱俩还是朋友。就算是一个陌生的路人,姐夫也会拔刀相助的。”陆二丫替易文墨辩护道。
“姐夫,您怎么不说话呀”徐静问易文墨。
“我说什么呢又没发生这种事情。如果真发生了,事实会替我回答。”易文墨干脆地说。
“姐夫,您真善辩。”徐静佩服地说。
“不是善辩,是说再多也没用,假设是无力的,只有事实才能具有说服力。”易文墨说。
几个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就到了家。
徐静把易文墨和陆二丫送回了家。
一到家,易文墨就把陆二丫紧紧抱在怀里。
陆二丫突然感到有凉凉的水滴落到她的脖子里。她惊诧地抬头一看,只见易文墨泪流满面。
“姐夫,您怎么了”
“我,我”易文墨哽噎着。
“姐夫,我好好地回来了,您别伤心了。”陆二丫帮易文墨擦干眼泪。
“我,我真怕见不到你了。二丫,你知道我曾经绝望过吗”易文墨伤心地说。
“姐夫,我知道,您是真心爱我的。”陆二丫的眼泪也奔涌而出。想不到自己出了这么一个岔子,竟然让姐夫如此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