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就拿我二姐来说吧,多温柔、多善良、多宽容的一个人呀。可是,她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老公的背叛;同事的欺负。看看我二姐的下场,就是一个警钟。”四丫伤心地说。
“二姐那么好的一个人,老公怎么会背叛她呢”张小月不解地问。
“我二姐的前老公是个二流子,好吃懒做,不务正业。他和我二姐离婚后,竟然聚众嫖娼,被判了两年。”四丫气愤地说。
“二姐怎么会找了个二流子呢”张小月不解地问。
“唉二姐的脑袋好象进了水,竟然看上了那个家伙,纯粹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四丫惋惜地说。
“四丫,你二姐和石大海结婚,有难言之隐呀。”易文墨叹着气。
“姐夫,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四丫惊奇地问。
“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从你二姐的只言片语里,觉察到她和石大海的结合,不是正常的婚姻。”易文墨沉思着说。
“会有什么隐情呢陆家人怎么没一个人看出来。”四丫觉得不可理解。
“四丫,这件事我只对你一个人说,因为,我不想再去揭你二姐的伤疤。现在,再追究这些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但是,你要明了一点,那就是:你二姐是被迫结婚的。”易文墨痛惜地说。
“姐夫,您这么一说,就解开了我多年来的谜团。以前,我一直不理解,象二姐这么好、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嫁了个无赖。今天,我总算明白了。”四丫的眼圈红了。
“四丫,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二姐现在有小泉,而且也生活得很好。”易文墨安慰道。
“姐夫,多亏您收留了二姐,否则,二姐不知道会落得个什么下场呢。”四丫感激地望着易文墨。
“四丫,我家是大丫当家,她说了算。大丫要收留二丫,我敢放屁吗”易文墨笑着说。
“得了,我听说了。当初,让二姐住在您家,还是您提出来的。”四丫说。
“四丫,是哪个乱嚼舌头。”易文墨板着脸说。“明明是大丫提出来的,我表示同意。”
“姐夫,您就别谦虚了。我告诉您:这话是从我大姐嘴里说出来的。她说姐夫好,要收留二姐。还说当初她不太同意,还和您争了几句。”四丫笑着问:“难道我大姐会自己糟蹋自己”
“你大姐说的是假话,她是为了让你们对我印象好一点,才编出这套谎话。”易文墨辩白道。
“姐夫,我们是同胞姐妹,互相非常了解的。我大姐是个不会撒谎的人。要说撒谎,姐夫可算得上是陆家第一谎。这一点,我没说错吧”四丫笑嘻嘻地说。
“嘿嘿,我是撒过几次谎,不过,我撒谎一般都是善意的谎言。”易文墨被四丫揭了短,有点尴尬地笑着说。
“我们陆家姐妹,连善意的谎言都不会说。”四丫笑了。“有姐夫做榜样,陆家开创了善意谎言的新纪元。”
“四丫,你这辈子就没撒过一次谎”易文墨不信地问。
“到今天为止,我还没撒过谎。不过,我不能保证以后不撒谎了。”四丫吃吃笑了起来。“都是姐夫,把我们陆家姐妹都带坏了。”
第710章第710章:馊点子惩罚无赖
“四丫,那我是应该表扬、嘉奖,还是应该受批评、惩罚呢”易文墨笑着问。
“姐夫,我看应该既表扬、嘉奖,又批评、惩罚。”四丫一本正经地说。
“怎么讲”易文墨不解地问。
“因为姐夫撒谎是不对的,教唆陆家人撒谎更不对,所以要批评、惩罚。但是,有时候又需要善意的谎言,所以,应该表扬、嘉奖。”四丫辨证地分析道。
“四丫能用辨证法分析问题了,不简单。”易文墨表扬道。
“还不是跟在姐夫后面偷着学的。”四丫笑着说。
“我的脑袋瓜子一般,不算聪明。从小到大,没几个人说我聪明。”易文墨谦虚地说。
“姐夫,您刚才说,我二姐的婚姻有难言之隐,那么,您分析一下,这个难言之隐究竟是什么”四丫问。
“这个我说了,你可不能对任何人透露半句。”易文墨沉思着说。
“行,我答应您,决不对任何一个人说。”四丫表了态。
“我推测:你二姐曾被石大海强暴,无奈之下,只得跟他结婚。”易文墨说。
四丫听了大吃一惊,她结结巴巴地说:“姐姐夫,不不可能吧。”
“很有可能,而且,可能性极大。”易文墨肯定地说。
“您的这个推测有什么依据呢”四丫惊恐地睁大眼睛,急促地问。
“四丫,正象你所说的:二丫和石大海毫不般配,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她俩既不是同学、同事,也没有人介绍牵线,那么,他俩是怎么认识的显然,很可能是偶然相遇。这个偶然,导致二丫被欺负。在木已成舟的情况下,二丫被迫嫁给了石大海。”易文墨分析道。
“姐夫,我有一个疑问。如果二姐被石大海强暴了,为何既不报警,也不告诉家人,选择自吞苦果呢”四丫不解地问。
“四丫,我分析:二丫被石大海强暴后,曾犹豫过,徘徊过,但最终选择了和石大海结婚。主要原因有三点。第一,二丫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一旦强暴之事公开,她害怕受到世人的鄙视、非议和诽谤。第二,二丫是个非常维护家庭的人。她知道,一旦此事被老爹知道了,老爹非把石大海废了。这么一来,老爹就会触犯法律,去蹲大狱。第三,二丫曾说过,石大海的母亲是非常和善的人,如果选择报警,石大海就会被绳之以法。那么,他母亲就会老来失子。基于以上三点,二丫最终选择了忍耐。”易文墨分析得井井有条。
“姐夫,您的分析太精辟了,可以说头头是道,言之有理。”四丫钦佩地说。“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二姐不报警,不跟老爹说,但可以跟我们姐妹几个倾诉一下嘛,好歹也能给她出个主意呀。”
“四丫,你让二丫跟谁倾诉跟你说你那时还小。跟三丫说她乍乍乎乎嚷得满天下都知道。跟大丫说,她只会陪着流泪。”易文墨长叹了一口气。“可想而知,二丫那时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呀。”
“唉姐夫,要是那时候您到陆家来就好了,二姐一定会找您倾诉,让您给拿个主意。”四丫唉声叹气地说。
“如果那时我在陆家,多少能给二丫一点安慰,不至于让她感到孤立无援。”易文墨脸色黯淡。他想象着:那时的陆二丫该是何等的痛苦呀。
“姐夫,我听二姐说,是您出的主意,让她跟石大海离婚。”四丫说。
“是啊,石大海一点家庭责任感也没有,今天,他能把房子卖了,明天,他就会卖老婆、卖小孩。不是我危言耸听,二丫若不果断跟石大海离婚,非落到这一步不可。”易文墨义愤填膺地说。
“石大海竟然是个下流坯子,活该被判了两年徒刑。”四丫痛快地说。
“石大海被判刑,是他罪有应得。说实话,只判两年,真便宜他了。当年,他强暴二丫,如果报了警,至少要判五年以上。”易文墨余怒未消地说。
“姐夫,石大海聚众耍流氓的事儿,是谁告发的”四丫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易文墨说。
“二姐上次跟我说,她非常担心是您告发的,怕石大海从牢里出来会报复您。”
“石大海不是我告发的。假若是我告发的,我也不怕他报复。他报复我,我还巴不得呢。”易文墨幽幽地说。
“巴不得石大海报复”四丫一惊。
“是啊,石大海报复我,他又得进监狱,还会多坐几年牢。正好把强暴二丫的那笔帐一起算算。”易文墨笑着说。
“易哥,石大海什么时候出狱”张小月突然问。
“还得一年多呢。”易文墨回答。
“易哥,石大海出狱后,得好好教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