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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赵鱼儿躺到对面沙发,看了眼王曼,闭上眼睛,与我一起魂魄出体。

“师父”

在演法迷雾中,李莫愁见我的魂魄穿着儒身服,手拿折扇,揉了揉眼睛,来回打量着躺沙发上的肉身和魂魄。我说:“没什么惊讶的,等以后你自然会明白,现在给你讲,你也不懂。”

赵鱼儿生魂笼罩在四象虚影下,刚一出现就是豪光四射,相比我这朴素之极的行头,她这才是高端大气上档次。我说:“你会收敛根法术的虚相吗”

赵鱼儿摇头,我说:“以你为中,以四象化五行,达到五行相生相克,就能隐藏这些东西了。”

术法的作用在此刻显露了出来,按照我指点的细节,赵鱼儿很快收敛了根法术,穿着打扮变的与她的肉身一样,不过衣服上却印上了四象的模样。

王曼和李莫愁看痴了,眼中充满了向往。我说:“好好加油,一定会比我们更厉害。”

没管两女的心思,我和赵鱼儿出了公寓,快速奔行在校道上,光天化日的带起了阵阵阴风。

“陈三夜,我们到底去哪儿”

出了省大学,赵鱼儿望着天上的太阳,皱着眉头说:“人气、阳气这么重,我们的魂力一直在缓慢消耗,这样下去弄好会魂飞魄散。”

唐叶身上沾了桃花瘴气,我施展寻灵术,在西面找到了她的行踪,说:“在魂飞魄散前,找到唐叶强到生死簿就行。走了。”

热闹的商场,人气鼎沸,刘冥与唐叶挽着胳膊,穿梭在人群中,刘冥察觉到我的气息,拉着害怕的唐叶撒丫子就跑。

“前面。”

一辆银色跑车从停车场出来,我和赵鱼儿追上去,一头扎进车里,唐叶坐在副驾驶,缩着脑袋,刘冥平静的开着车,说:“陈少爷,我们只是开个玩笑,你用得着这么大张旗鼓吗”

“干掉她”赵鱼儿问。我点了点头,随即一巴掌拍向刘冥,刘冥放出根法术抵挡,随即一招法术打向车外,说:“陈三夜,路上这么多人,咱们用法术杀生,会招天谴的”

轰隆

后面一辆车笼罩在阴火中,阴火烧灭了司机的魂魄,车直着撞进了一辆卡车底部。刘冥猛打方向盘,把车拐向另一条道,说:“你再对我动手,到时候就不止死一个路人了。”

这女人胡乱杀生,她在拿别人的命和她自己的命在威胁我。

第二百三十一章天下大势,七雄雏形

喜红色纸扎新娘装,叠放整齐,摆放在门口。

莫愁弯腰去拿衣服,我急忙喊:“别碰。”莫愁吓的赶紧缩手。摸着胸口顺气,埋怨:“人吓人,吓死人。”

“天衣无缝听过吗”

盯着成人大小的纸扎新娘装,我压着呼吸说:“鬼衣也无缝。不管剪纸的技术多好,就算是很小的一件衣服,一定用浆糊糊过,何况一件成人大小并且这件衣服上并未沾阴气和鬼气。”

王曼默不出声的站着,莫愁胆怯中带着好奇,说:“那这”

“鬼衣嫁娶。魑魅魍魉四鬼夺魂,沾了嫁衣的女人,神仙也救不了。”我出门在走道两头看了看,并未发现有人的踪迹,回到门前,说:“你们两退后九步,闭气转身。”

两女听话的后退,憋着气转身,我拧起嫁衣展开,衣服剪裁的曲线分明,里面飘出一片黑白各半的纸,上书:黑色一方写着宁采臣,白色处唐叶的名字逐渐淡化,随之变成空白。慢慢露出模糊的字迹,王曼。

“操。”

“怎么”

听到我的惊呼声,莫愁随口一答,白色空出有多了李莫愁的名字。

我拧着嫁衣,黑着脸说:“你们两不用躲了,气机已经被引动,这嫁衣是冲着我来的,却找到了你们身上。”

两女走过来,疑惑的看着黑白纸条。我愤怒的说:“宁采臣要强娶你们两。”

“宁采臣”李莫愁更加迷糊,我说:“就是聊斋中的宁采臣,今夜会有魑魅魍魉四鬼,抬轿过来接人。因果牵连下,就算我干掉了四鬼,但你们还是会死,变成鬼。”

“这”

王曼捏着粉拳,压着急促的呼吸。眼中的迷茫被坚定所代替。她内心想着什么我不知道,这种眼神我却很熟悉,当初她去棺材铺,要追逐我的脚步,就是这种眼神。

她不甘心当拖油瓶。

“这事怪我,不然宁采臣也不会有机可乘。”

我把进入男人婆梦中,用宁采臣名字的事情讲了一遍,咬牙说:“天地间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正因为我借用了他的名字,所以他才能借此强娶你们。”

“传说中的宁采臣应该不是这样的啊”李莫愁疑惑。我冷哼着说:“不管传说怎么样事实是他的花轿要来了。并且我并不认为这只老鬼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上京赶考,家里还有媳妇照顾着他老娘,宁采臣是出轨男。”

两女看着喜红嫁衣,绣眉扭的像条麻烦。我吸了口气,默算着时间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有许多问题要弄清楚。”

第一,按照程鸣所说,唐叶是催判内定的女人。宁采臣与催判什么关系

第二,刚拿到生死簿。鬼衣囍装就找上了门,应该有人盯着我搞鬼。

第三,关于宁采臣的传说是他活着时的事,死后无数年,不能以薄弱书生看待,如今实力怎么样他在不在阳间,都是一个问题。

给两女分析着这几个问题,带着她们找到了男人婆家里。

男人婆挺会享受,三层阳光楼,彰显着她是有钱人的身价。莫愁拘束的坐在二楼客厅,王曼也好不到那里去,两人的心态还在转变中,金钱在她们心里还有一定地位。

“陈同学,有什么事”

男人婆踩着拖鞋,套着简单的睡衣,倒了几杯水递给我们,随后坐到了一边。

感觉到波动的魂力,看样子她魂魄出体,办事回来没多久,并不是去睡觉了。我喝光杯子里的水,把遇到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当初入梦可是为了救她,男人婆听完皱着眉头,指着阳台,示意我去一旁说话。

“我前世记忆中的宁采臣是你”

迎着晚风,男人婆望着远处,睡衣和短发随风漂浮着。听到这话,我才想起她前世的记忆,被我篡改了一丝的事。我点头说:“是,也不是。”

前世今生,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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