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皮,突然说:“陈球,你怎么来了”陈皮刚转头,我冲上去对着他小腿一脚,一拳打在脖子上。陈皮歪着身体,忍着疼摔摔脑袋,一巴掌扇在了我的侧脑,真他妈的疼。
肉搏才刚开始。
第五十三章天机南北天王
“爽,痛快,再来。”
我用胳膊肘撞击在陈皮侧脑,他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带出一脸血水,陈皮鼻梁又挨了一拳,退后两步,抹了把鼻血喊着扑了下来。我一拳,他一脚,我们都没有躲避,只有拳拳到肉的快意,一开始我就没感觉到疼,只有全身血脉膨胀的快感。
“嘭。”
不知道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脚,我和他都被彼此打成了猪头,脚步摇摇晃晃。我抓着陈皮两条胳膊,迷糊着沾血的眼睛,狠辣的对着他的鼻梁撞了过去。
撞的脑袋发蒙,好像听到了鼻梁骨折的声音。陈皮退后几步。迷糊中的我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对着对方正踢上去,站地上那条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发热的疼麻感,脚步不稳倒在了地上。
陈皮也倒在了地上,我忘记了所有。只寻求着热血带来的快意,拖着全身都疼的身体扑了上去,刚起身就与陈皮扑在了一起,滚在一起扭打了起来。
“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王曼静静的在旁边看着。叫赵琪的陌生女人向王曼投去求助的眼神。王曼较有兴趣的看着,赵琪冲过来拉住我刚要抡起的胳膊,被我压在地上的陈皮一拳打在我下巴上。
啪
我在被陈皮翻身按在下面的时候,一脚踢在赵琪小腿上,陈皮按着地起身,摇摇晃晃扯起刚摔倒的赵琪,抡起胳膊又扇了赵琪一耳光。赵琪被打蒙了,愤怒的大骂:“陈皮,你什么意思又打我”
“眼看老子要赢了,你他妈的害老子输了,不打你打谁。”陈皮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上,看着我说:“孝子,你赢了。”
之前我就被人打了一顿,与陈皮肉搏靠的是一股气血,神经一旦松下来顿感全身发麻,天旋地转,躺了十多分钟,我才歪歪的坐起身,用带血的手拿出烟,点燃一根把烟盒丢给了陈皮,说:“嗯,是你输了,不过老子很嫌弃你的赌注,所以咱把你抛弃了。”
王曼在旁边安慰着赵琪,赵琪还是满脸委屈,王曼说:“要注意聆听男人行为表达出的心声。两兄弟立场不同,打一架,谁输了谁滚出局,打完了这事就完了,兄弟还是兄弟。你说你去掺合什么劲”
“可是,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赵琪强压着委屈和愤怒。王曼说:“你见他们缺胳膊少腿瞎眼睛了赵佳给你的信息中,陈三夜什么时候与人真打过架能逼他用拳头和巴掌的,也只有姓陈和姓诸葛的了。”
“嫂子挺善解人意的吗”陈皮嘴里含着血水抽着烟。我不爽的丢掉烟头,说:“善解人意的女人算计起人来才恐怖,说说,你怎么跟赵佳堂妹搞在一起了”
“秘密。”陈皮吸着凉气磨着鼻梁,说:“把老子鼻梁都打骨折了,有你这么心疼哥们的吗”
正聊着,穿着熟女群工作装的诸葛知秋,缓慢的从黑暗中走进打谷场,看着与洪老爹对视的洪武说:“改五棺,引蛊灾,独战业内群雄,放眼五棺尽无人,谁与争锋北王护法你踩过界了”
听到这话,我顿时来了精神,诸葛知秋说的是诸葛羽的生平事,诸葛羽是天机四大天王的南王,北王不会是陈四海吧
“截道运,屠无常,转死化生,独闯北派成北王,衣锦还乡。请问南王护法,过了那一条界一叶知秋你还没成南王呢就霸道的不准人回自己家了”洪武挺起身板,风轻云淡的与诸葛知秋对视。
洪武说的是陈四海截取道教气运,让白无常只剩灵光转世,在五棺被人捅了阴刀子,跑去北方成了天机北王。
两人话语上的交锋,可以看成是诸葛羽和陈四海的隔空较量,天机四大天王的南北两王在斗法。
“根据地震局的探查,猴儿山有地震,时间差不多快到了。”诸葛知秋面带微笑,洪武眉寒如冰,咬牙切齿的说:“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鬼棺的红尘晦气聚集到了猴儿山,地灵棺周边的鬼也被牵引了过来,这已经是事实。只等地灵动,猴儿山山崩地裂,放出北王锁的龙,万鬼和红尘晦气与镇仙两棺的地下河连通,五棺合一,五棺再升龙。”诸葛知秋淡淡的叙述着,指着猴儿山的方向,说:“洪护法,不知道您媳妇能不能抗过五棺合一的碾压呢”
突然,地面轻微摇晃,猴儿那边真出现了山裂,洪武冷眼看了一眼诸葛知秋,像发了疯的朝猴儿山跑去。
“王曼,你以奇门遁甲阻五棺合一,这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魂飞魄散。”诸葛知秋含笑的看去,王曼皱了皱清秀的眉头,转头看着我没有出声。
诸葛知秋的话说的这么明白,我立刻弄明白了大致的事件。
诸葛知秋成了五棺的转折点,她要使五棺合一,而从桃花林坟墓到猴儿山往后的几个村一起压着“一条龙”,这条龙阻止了五棺合一,她用风水调动鬼棺和地灵棺的势压了过来,开着推土机压了过来。
而“这条龙”的真实身份是陈圆圆的鬼魂,王曼不想陈圆圆破封,于是布了奇门遁甲。而洪武作为陈四海的护法将,第一,守他的媳妇。第二,尽人事的阻挡五棺合一的脚步。
我单纯要新建自治镇,要陈庄附近的几个村搬家,打开建城的缺口。
一件事里有很多人参与,一个人又带着很多人参与的事进来,于是组成了巨大的因果轮盘,任何事的发生都有其因。
面对王曼可怜的眼神,我摸了摸脸上的血,说:“五棺之下诸葛为王,要不我越战南王诸葛羽,跟他单挑”巨在扑弟。
“好。”王曼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对着叶知秋嘚瑟的摇了摇脖子,开着玩笑说:“请南王护法代为转告南王,说陈三夜伤势好转,就去找他单挑,让诸葛先生洗干净脖子等着。”
“混账。”诸葛知秋气呼呼的骂了我一句,蹲到我面前,说:“姑妈吃憋了,你该怎么办”
“王曼,等我伤好了,咱们也单挑一场。”我想了想。“怎么样”
王曼装着思考的样子,诸葛知秋开了几句玩笑,轻轻一巴掌打在我头顶,我硬是被着轻飘飘的一巴掌扇趴在了地上,太丢脸了。诸葛知秋说:“飞鸟尽,良弓藏。你现在很危险,知道不”
gu903();“怎么”我问。王曼插嘴说:“赵佳拿你在山路上杀人,砍别人手指的事做文章,这事在一天里已经传遍了整个四家镇。陈三夜向四家镇表达了一个态度,搬,有房子换。不搬,变白骨的人就是榜样。这不,四家镇的人集体大骂陈庄,大骂陈三夜,只差抽刀子干翻陈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