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的脚下发软,大姐轻轻摸着我的头顶,说:“我没两年可活了,齐奇当了寨主,景区有九妹和五妹,我只用好好享受生活就好了,三弟,难道你不欢迎我”
闻着血腥味,知道大姐在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能好受一点。我看着远处的尸体,说:“我真的没事。您都四十多了,齐奇两姐妹都二十三四了,您装十四岁是不是有点过份”
大姐单手扶着我的肩膀,伸出另一只手在前面比着v字型,鼓着脸蛋,摇着可爱的小脑袋,说:“哪里不像十四岁”巨医乐亡。
“胸发育的太快。”我说。她拎着我一只耳朵,说:“姐有童颜,有大胸,二十几年前还生过双胞胎,这是光辉岁月的战绩。三弟,你嫉妒我青春不老,还是羡慕我可爱动人”
“只有肉麻。”我抖着鸡皮疙瘩。
“大哥哥,都说人家十四岁了,只是木瓜吃多了点点而已。”
大姐装嫩逗着我走到黛儿近前,她扭捏的从我身上下来,奶声奶气的低着脑袋,害怕的看着地上的血和中年汉子的尸体,对黛儿说:“大姐姐对不起”说着,她鼻子发酸的道歉:“要是我不喊你们也不会碰到坏人呜”
黛儿失神的抱着招弟,跟着大姐又哭了起来,小声对大姐说:“小妹别怕,大坏蛋都被打趴下了”
“唧唧”
两人比赛似的哭着,突然从四周跑出很多大老鼠,大姐虚弱的拉着黛儿往前边跑,看着招弟说:“大哥哥,你抱起大姐姐快跑啊”
我抱着招弟的尸体跟着大姐走出二十多米远,一大堆老鼠堆在中年汉子的尸体上啃食着,大姐捂着小脸躲在我身后的时候,偷偷的说:“我放毒虫驱赶的老鼠,要不要把那两个活人也咬死。”
高瘦汉子和青年相互搀扶着,站在离山道不远的枯草里,惊悚的看着老鼠撕咬尸体。我抱着招弟,不着痕迹的摇了摇头。
一批老鼠吃饱了换下一批,中年汉子最后被啃的只剩下了骨头架子和一地的血水。
我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暗自琢磨大姐是怎么做到的
“别忘了我的针灸,我可是很厉害的中医。在尸体上洒点能刺激老鼠食欲的药粉,再放毒虫把老鼠集体往这边驱赶就行了。”大姐好似明白我心底想什么,躲在我背上,轻轻抓着我腰间的衣服,小脑袋偷看着老鼠吃人的画面,看似吓的嘴唇发抖,其实在小声说话。
伤心过度的黛儿盯着恐怖的画面,背上中带着淡淡的快意,诅咒中年汉子不得超生。
“骨头交给你们处理。”
老鼠散去,我背着招弟的尸体,走到插地上的杏黄旗边,看着远处两个吓跑胆的人。他们相互搀扶着,身体跟着脑袋一起点头。我拔起夜萧丢给黛儿,说:“以后夜萧由你抱,你帮招弟活。”
连夜背着招弟回了桃树林,夜影还在处理坟墓的事情,我把招弟放进一张空着的石棺,拔掉白无常神像上的哭丧棒,放在招弟手上,关上石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坟墓。
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转身的瞬间,我为我的朋友流了一滴泪,眼泪只能在没人的时候往心里流。
走出桃树林,出现在黛儿和大姐面前,我像什么也没发生,说:“上路,我们连夜去下一个村收房子放鬼。”
之前天刚黑,我这样说的。现在天快亮了,我还是这样一句话。还是三个人,走着远离桃树林的山路,只是抱夜萧的成了黛儿,另一个换成了我背后的小萝莉。
喜欢脸红的招弟紧紧抱着夜萧,在我和黛儿心里,低着脑袋走着,走着。
第四十八章至尊杀天地
背着大姐走了几十里的崎岖山路,累的精疲力竭,肚子饿的咕噜叫,下午三点多钟终于看到了二十几户人家。
“辛苦大哥哥了。”大姐睡了好几觉。迷迷糊糊的醒来,拍了拍我的脑袋,捏着小屁股从我背后下地,站在旁边,看着我不动。我摸了摸脸蛋,说:“我脸上有花”
“你不感谢我让你背了一路”
“我累的要死,还感谢你”我伸手捏着她的小鼻子,她呜呜的挥手打开,说:“背着我,你的后背和肩膀才感觉到了重量。”瞟了一眼黛儿,她接着说:“有回忆,有经历,生命才有厚度。过去的积累造就了现在的精彩。现在的努力会让将来充满希望”
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少时经历过蛊灾,几十年养出三转蛊虫,站在了当今蛊道的顶峰,叱咤风云。也当过一寨之主,为全寨人的吃喝拉撒劳心过,赶走齐林让寨里人追杀亲女儿。如今披着萝莉的人皮,奶声奶气的讲着人生,听着就像小儿学大人说话,但却是她真实的人生态度。
爸爸窝在陈庄贫房大碗喝酒、诸葛羽坐在地上嘚瑟他的酒、金童更是不要脸的在地上打滚、大姐卖嫩扮可爱他们嬉笑怒骂,不拘小节,演绎着平凡的真。
“小贝贝。懂的挺多嘛”
我心里的阴霾消散了不少,黛儿抱着夜萧,低着头,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走了,去前面村。”
“那是当然。”大姐挑着眉毛往前面村庄冲去,小身板跑的歪歪斜斜,异常欢快。
二十几户人家高低不平的排了两排,前后各有十几户,爬上大上坡。从庄子这头能看到另一头,数十里长的台阶中间几个人零零散散的围着一桌牌,四个人推着牌九玩四张,到了激动处,诈唬的声音显得气氛特别高昂。有个汉子用力的把牌拍在桌上,翘着嘴角的烟。大喊:“奶奶个胸,总算转手了。双地。”
他旁边的汉子桌面上的钱多少,压根没当回事,随手把牌往桌上一摊:“老拐子,不要意思,双天。”
“不会这么邪门吧”
被喊老拐子的汉子,盯着旁边的牌,嘴上的烟头掉在大腿上都没知觉,裤子烫出一个大洞才跳起来拍打大腿。他对面的家伙,摸着两张牌,丧气的翻开,哭丧着脸说:“丁三”,话还没说完,他摸着剩下的牌,猛的他瞪着眼珠子,说:“这盘不算,重来,太邪门了。”
“西瓜,你倒是开啊”最后一人开了个杂牌没有对数,随手把牌往桌中间一丢,盯着开出“丁三”最小两张牌的人。被喊西瓜的小胖壮年,说:“这牌真开不得,也说不得,把牌推了玩下把。”
“嘶”
翻出双地的老拐子倒吸一口凉气,周边几人眼神闪动,似乎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看着桌面上的“双天”和“双地”倒吸着凉气。开出没双的家伙脑子缺根筋,说:“西瓜,别想打诈和,难道你剩下两张能是猴王对不成真是猴王对,老子吃饭噎死。”
啪
说着,他躬身把西瓜盖着的两张牌翻了过来,砸在桌上,瞪着眼珠子,盯着猴王对吸着冷气,结巴的说:“猴王对,丁三配二四,至尊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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