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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吴招弟所在的地方,男子昏睡在地上,身上弥漫着一层阴气,吴招弟无聊的抱着夜萧守在一边,陈五众鬼已经不见了。招弟看到我们抬着蛇过来,吓的慢跑过来,结巴的说:“姐姐真的是你你们这”

吴黛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吴招弟也跟着她哭了起来,我走到一边点了跟烟,听着两女的哭声暗想:吴黛儿真是天生的神婆。演技,只是神婆必备的技能。

她们哭了一会,吴黛儿哽咽的编造起事情的经过,什么弟弟结婚地上的男人骗她出来,把男子中邪说成男子酒后想要强上她,最搞笑的是她差点被大蟒蛇吃了,是我英雄救美把她给救了,弄得吴招弟对我非常感激。

她编造的事实漏洞很多,如果被警察听到绝对认为是真的,一个山村漂亮小嫂子被小官儿调戏,如果不是遇到蛇不定已经被强搞了,对一个妇人来说,恐惧的情况下讲出逻辑谨慎的故事,那才叫假。

接下来的路上,我和招弟抬着蛇,吴黛儿扶着昏死的男子,乘着招弟不注意,她偷偷对我眨巴几下眼皮,我心领神会的说:“我们得串一下口风,就说这男人是喝醉了酒到处跑,黛儿找他碰到了蛇,然后正巧遇到了我们,最后我为了救两人把蛇给弄死了。”

两女都没说话,我接着说:“这样村里人就不会传黛儿的风言风语了。”巨来纵扛。

这叫做双重谎言,由于人的惯性思维会相信里面的第一层。

吴招弟走在前面,声音很古怪的嗯了一声。

“妈的,被算计了。”

听到这声“嗯”,我彻底明白了吴黛儿的心思。

招弟不笨,吴黛儿是她姐,她怎么可能不了解我帮着吴黛儿说谎,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果不其然,抬着蛇走到第一家住户门前时,吴黛儿故意放慢脚步,向后抬着脚,歪着轻轻踢了我小腿一脚,并且甩了一个眼神过来,这才扶着男子害怕的喊人。

吴招弟在前面看到了却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在吴黛儿的有意暗示下,招弟只会想,我和她姐姐有奸情。

她们家有九个丫头,说不定招弟就是只比她大两岁的黛儿带大的,两姐妹的感情根本不能用简单的姐妹情来概括。在这种前提下,黛儿说她自己要当我的门客,让招弟听我的安排去省城,招弟绝对非常听话的去省城。

招弟只为了她姐姐的“幸福”。

吴黛儿惊恐的喊叫,打破了黎明的寂静,不一会,好多人疲惫的走了出来,当人们看到面目全非的大蛇,全被吓的清醒过来,聚过来的二十几人都被吓的没了瞌睡。

人群乱哄哄的闹了一会,吴黛儿哽咽的编造着事实把经过断断续续的讲了出来,不等人对我发表意见,我对招弟,说:“好不容易见到你姐,你赔她吧,我去检查房子。”

说完给乡亲们大声招呼,不顾乡亲们吞吞吐吐的脸色,我伸着懒腰往最里面的烂房子走去。

陈三夜能屠大蟒蛇,就算他们有疑惑也不敢来问我。以吴黛儿的心计绝对能处理好后续的事情,所以我只用当甩手掌柜就行了,说明定连放鬼吓人都不用。

一间堂屋和卧房组成的农屋,里面只留下了一张大桌和一把瘸腿的椅子,我坐在摸的光滑的大桌前,抬头看着屋顶细小的窟窿,真不知道搬走的那一家三口怎么活的。

陈庄的家和这个差不多,但起码不漏雨,谁想住漏雨的房子没人想,但是修房子要时间,如果把时间用来修房子,人就不能去赚钱,不赚钱家里人就得饿肚子,他们家孩子可能没法上学了,以至于去山上砍树自己补房子的时间都没有。

“这人必须都赶到镇上去。”

收回看窟窿的目光,我坚定的嘀咕着。吴黛儿用脸盆端着食物进来,说:“老板,有僵尸的墓穴就在这几户人家后面的树林里。”

第三十七章女子无才便是德

吴黛儿把脸盆放在大桌上,端出盆里的饭菜,在桌子上摆好。

我感谢一声,不客气断过饭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吴黛儿站在桌子侧面讲起了后山僵尸坟的情况,整个葬蛇村都知道那片林子里有坟,坟里住着僵尸,村里几代人都听着树林里僵尸的故事长大的。

比如,谁爷爷年轻的时候,发现家里的鸡一天天变少,以为招贼了,猫在屋里偷偷盯着鸡笼守株待兔,月上中天时,听到门外蹦蹦的跳脚声,鸡笼里把脑袋扎进翅膀的鸡,瑟瑟发抖的挤到一起,不敢动一下。随后青面獠牙穿着窦鹏的僵尸,跳进院子,打开鸡笼抓了一只又蹦出了院子。

还有别的村晚上启程去镇里赶集的,走到林子附近,赶到前面有几个人慢慢走着,以为是赶集的,于是吆喝的追上去,等追到近前才发现前面几个人走动时关节是绷直的,穿着古代的衣服,赶集的吓的屁股尿流丢了东西就跑

听着吴黛儿讲着各种样板的故事,我吃完饭打着饱嗝,抽着饭后烟。说:“空穴不来风,这种民间故事百分之百是假的,但是有一点是真的,那就是后面的树林真有问题。”

“老板,您怎么肯定所有的故事都是假的”吴黛儿食指在桌上画着弧线,眼底打着好奇,嘴角微微挑起带着媚笑。我敲着桌面说:“给你普及一下基础知识,灵性、魂魄、身体,天地人三才聚集在一起才是人,身体属人。活人的身体属阳。尸体属阴,阴阳相吸,人如果真碰到会动的尸体,尸体抓到人是不放的,就算普通的尸体上都带着细菌,你认为会动的尸体不带毒运气好碰到会动的尸体。得诡异的大病;运气不好,死路一条。”

说完。我丢掉烟头,又说:“干咱们这一行的碰到这种事情已经习惯了,常人碰到这事,你认为谁还有心思讲故事”

吴黛儿两手搭在桌子边沿,两根大拇指放在桌沿下边,用力往上掰着,按在桌面的八根手指白里透红,可怜她用了多大的力气。我用余光打量她一遍,表面没有任何变化,两条长腿钉在地上,绷直这两腿,好半天都没有移动分毫。

她这种反应才是真见过东西的人,身体的反应已经超出了她自己的控制。我保持着语气节奏,平缓的说:“不想说也不用勉强。折腾了一夜实在太累了,我先休息大半天,起来再去看情况”

“嗯。”

吴黛儿站了十几分钟才轻轻点头,把桌上的菜碗装进脸盆,低着头往门口走。从后面看,发丝沾着汗水贴在白嫩的后颈,她刚换的外套轻轻鼓荡,鼓荡的衣服不再像之前给人的感觉那么厚实,也就是说里面的衬衫已经被汗渍贴在了身上,不像之前跟着外套在动。

也就是说,她想到了什么,吓出了一身冷汗。

目送她消失在大门口,到狭窄的厨房提出两困干燥的稻草进房间,房间空荡荡的一阵霉味,墙角爬着很多黑色小虫,与蜈蚣一样很多足,只有一两里面长的样子,潮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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