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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痒。我去医院看过,医生说没病。”女人低着脑袋,脸和脖子唰的一下涨的通红,本来就像的声音到后面已经听不到了。

听着粗糙的用词,我一点也不意外,这是教育环境问题,她也许不知道更多的形容词。

“你公公”

还有一个搞过尸体的我猛的一哆嗦。“你这种应该能治。你知道女尸吗”

“知道,公公和我这口子挖坟挖到的,不过他很怕他爸,所以死后才搞那个尸体。”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恐怖的画面,吓的浑身发抖,过了好一会缓和一些,又补充一句:“他逼我看过,说她还不如娶个尸体,起码”

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我琢磨良久,说:“尸体不会动只是像活人,你描述一下尸体情况”

经过她害怕的描述,女尸肌肤吹弹可破,诡异的泛着淡红,用指头按在表皮上就像按在气球上,皮肉里的好像有水挤到旁边一般,她自己也没碰过,只是看过,其余的几乎与活人身体差不多。

已经有人搞过女尸而且死了两个,尸体不仅没动还被卖了,也就是说没有故事里那么神,不定是故事里的人把尸体偷偷藏进来,不能搞总能研究吧

如脂玉白的皮肤泛粉,应该是尸体死后没有脱水,血液不是正常的凝固和僵硬,血和水被锁在肉里,很可能是一种罕见的尸菌造成的现象。如果碰一下就有尸菌传播,那早出现了瘟疫,齐老头的故事里并没提瘟疫,如果出现瘟疫绝对会流传下来。

故事情节和女尸反应可能有出入,但齐老头讲的故事也不能说完全是假的,毕竟是守庄人传承下来的故事,作用是让后辈谨记:女尸不能碰。

不搞不出事,搞了就出事,问题就出在那儿,问题又来了,如果出水,尸体就不应该保存完好。我凝重的问:“你那口子和尸体干那事的时候,尸体哪儿有没有出现过水”

“没有。”

女人脑袋低的就差埋进胸膛,紧捏着锹柄,并着两脚结巴的说:“不过她说像泡在水里一样,但真没有流出来的。”

重复的了解一下女尸的情况,我已经有了判断,说:“你这只是第二次感染,不会马上死,等找到女尸多点信息,治疗的把握更大了。”实在没办法就去找人帮忙,我可是把王曼那根骨头里的生机蛊给了苗寨九妹,那玩意在冰肌玉肤里自然产生的,听说能医百病,绝对能医好这女人。

“你也”女人看了我一眼,后面的话没说意思很明显,以为我也想搞女尸。我摇头否认,简单解释一句,女人说:“刘虎在村里很利霸,他家有四兄弟,堂兄堂弟加起来十几个,后湾村谁也不敢惹他。”说着,她瞟了一眼新土,小声说:“要不是这口子脾气也不好,刘虎早欺负我了。”

山村说话靠的是拳头,要么德高望重说话有份量,弄到女尸真有点困难了。

我盯着女尸不放,是未知让我很兴奋,真想研究一下为什么不烂。

第五章暴戾打狗

埋尸体的方位在女人家院子斜后方,靠着山坡边沿。

蜿蜒的山沿覆盖在茂密的杂树和灌木里,隔着两三百米看过去,会看到茂密的灌木里有一个个洞。蔓藤和树木被砍了,相比周围没看的灌木看着就像一个个洞。

洞里埋着坟,有立石碑的、有插木牌的、有的看不到坟,只有新长出来的灌木相比旁边的缺着口。

山户与阴宅建在一起,晚上睡觉躺床上,想屋后全是坟,一般人都会感觉不自在,但也没什么奇怪的,在还有着深厚的底蕴。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山民开荒东一块西一块的梯田之外,打猎、捕鱼、摘山货之余,大晚上在山路上撞到人顺便打个劫,遇到看着威武的坟顺手挖了。这是常事。

没事挖别人家的坟,自家的坟建在山上万一被挖了呢就算里面什么没有,人家无聊就要刨着玩,还能怎么招于是出现了这种诡异的习俗。如今挖坟的自然少见了,但是不排除各别还喜欢干这事,不然粉尸也不会被刨出来。

提个题外话,山民老刀不离身的习惯也是这么养成了,走夜路遇到被打劫,身上没带家伙肯定吃亏。

坐在坟边休息的差不多,女人跪在坟前,磕了三个头,神神叨叨的小声嘀咕:“人死还山。山神爷保佑。”

山风一直在吹,不算突兀的风吹的植物叶子摇摆,我缩了缩脖子,拱手对着空气说:“守山的,老子只是路过,给你问个好。”哗啦啦的树叶摇摆,好像在回应似的,我眯眼看了一眼太阳,撇嘴低语:“晦气。”

到底有没山神我不知道,万一山里有这玩意呢问候一声总是好的。在这里说话用老子并不是猖狂。而是通俗的粗狂词,并没有不敬,只是表达我也是干这行的,井水不犯河水。

坐了许久,女人身上的汗渍干燥了一些,黄丝汗衫粘贴在身上似乎不怎么舒服。她握着锹杆,手指拧着背心扯了扯汗衫。前面贴的更紧,又了扯前边,随着她的走动,从两肩到腰部的井字形曲线非常明显,再看胸前也不是特别下垂,而是人家没穿内衣,不垂才有鬼。

我也累的够呛,扛着镐头走着,心不染尘的随意欣赏着女人,发掘着她不同于王曼等几女的美感。

所谓酒色财气,色指的是外表,任何事物的外表,女色就是女人的外表,美色就是好看的女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感觉玉石漂亮,人自然的喜欢,脏兮兮的烂泥巴人自然讨厌了,玉石的外表是玉石的色,被人们各显神通的据为己有。

美女和丑女之间也是这种情况,人肯定都喜欢看美女,本性是想把好东西留给自己的,于是因为色就出现了争斗。

这就是色引发的矛盾。

“真是不错的大腚。”

回忆着儿时悟到的“色”,我落在女人身后,正无聊的发掘着美感,突然,一条大狼狗甩着舌头哈着气,朝我们冲来,措不及防,狼狗射起来爪子按在女人胸前,啊呀一声吃疼,女人被狗扑在了地上,张开嘴对着女人肩膀咬下去。

在狼狗扑倒女人的瞬间,我几乎是本能的抡起镐头,对着狼狗的脑袋砸去。

镐头前边尖圆的钝锋临近,滴着唾沫的狗牙贴近女人肩膀,大狼狗似乎感觉到了危险,猛的朝我扑倒,镐头刮着狗头顶轮过,我几乎是本能的丢掉镐头,快速的往远处跑。

“汪”

大狼狗吃疼的迟钝一会,泛着绿光的狗眼闪烁着弑人的凶光,及其快速的追了上来,射起来张嘴就咬我的屁股,也就是它前爪腾空的瞬间,我猛的转身,膝盖往上一顶,正中红心撞在狗下巴,由于突然转身,身子不协调,踉跄的摔倒在瞬间。

汪。

吃疼而狂暴的狗叫打破了山村的宁静,在摔倒的瞬间,我根本没心思观察狗被撞到下巴穴位的情况,习惯性的滚到旁边,借着转身刹那,余光扫到的射来狗影,根据经验对着狗侧脸就是一脚。

踹玩继续往前跑,跑了几米,大狼狗再次追上来,我按照之前的办法,再次给了它下巴猛的一膝盖,狗倒在地上蹬起了腿。

gu903();“哪来的野小子,打我的二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