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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谢一声,心情沉重的离开。

如果是鬼整人,我还有办法解决,这种诡异的运气不好,比八门凶煞还折磨人。

整个下午做什么都不顺,绕近路也会碰到搬家的堵着巷子不能过去,结果导致啥也没准备好。

天刚黑,雷冲这个狗娘养的就找来了,我差点没被街上的招牌砸死。躲避着它的袭击,我一头扎进县城唯一的商场,里面人气很足。雷冲刚跟进来就被人气灼伤,退了出去。

卖金银首饰的地方人不多,但充斥着金锐之气,鬼也不敢来。

我趴在柜台上看着闪亮闪亮的黄金,苦恼着对应方法。突然,一股带着凶煞的寒意冲过来,我拔腿就跑,暗骂:这个疯子。

在跑动中,不时对着身后吐一口唾沫。不少人皱着眉头躲远,性格强的会小声骂我没素质。

“请问哪里有卖红色服装的,不管男女都行,只要够红够火。”

东躲了半天,我一件特别红的衣服都没看到。服务员像看变态一样看了我一眼,说:“今年不流行红色。”

一巴掌拍在脑门上,我终于领教到了麒麟厄运的威力。

“空调是不是开大了”不远处有人缩了缩身子,又有人接口说:“是有点冷,在楼下都没感觉。”

我对着那方向吐了一口唾沫,打算继续在商城里绕圈,拖死雷冲。雷冲敢往人气堆里扎,不是人气对它没伤害,而是厉鬼根本不在乎受伤。

绕了半天,我发现它没跟上来,疑惑的四处观望,扫过试衣间门外的镜子,虚影诡异的对我笑了笑,转眼消失。

“啊”

女人的尖叫声从试衣间发出。导购员敲了敲门,也没人答应。导购远远的蹲在地上,脑袋贴着地从试衣间底下缝隙往里看。

导购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颤抖起身。没一会,试衣间的门打开,女人脸色苍白的拉着她同伴快步离开。“这里很邪门,我在镜子里没看到自己。”

“喂,你刚才在镜子里看到我没有”

我游荡在服装区人多的地方,不时听到这样得细语。慢慢的,周围的人变得稀少,服务员紧张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看她们得神情,不定就在讲关于商城的某些恐怖传言。

知道雷冲在驱散人气,我快步下楼,刚走到卖鞋子的地方。

一个女人试着高跟鞋,脚塞到一半怎么也塞不进去。服务员伸手进鞋里,又看了看编码说:“里面没东西,这是三十五码啊”她说着举起鞋子鞋子,往里看,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吓得把高跟鞋远远丢开。

类似的邪乎事连着发生,热闹的商场快速冷清。我知道没法借人气了,夹在人流中刚出商场,看到一个老头拿着巴掌大的罗盘,在两个中年人的陪同下走了过来。

老头周身缠绕着淡淡的冷息,似乎带着小鬼。我仔细一想,这人还真见过,唐先生的葬礼是他主持的。

我故意低头与老头擦身而过,没走出几步,老头回头喊:“陈先生”

“嗯您是”我明知顾问。老头简单介绍自己,拉我到旁边问:“您在里面见到什么东西没有”

“您也不想想商城里的人气,怎么可能有东西敢进去除非人养的”我装着才想起他的样子,无聊的瞟了一眼他背后。老头感谢一声,挺起胸膛,底气十足的与两个中年进了商城。

终于碰到阴气足够的人了,在老头转身的瞬间,我把早早从头顶、胸部、会阴,脚背附近拔下来的毛发丢在了他头上,又快速含一块铜钱在嘴里。

这么做能短暂的让自己消失在世界上,在天地鬼神眼中那几根毛就是我。

“希望老头能坚持久一点。”

我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县里一个老旧却很有名的社区。全县男人即使没去过,也会知道这个社区。

刚进社区巷子,几个中年妇女热情的问:“帅哥,来玩呗。”

“谁家的人最多可以多做选择的。”我把铜板夹在舌头下,着急的发问。妇人风骚的说:“也不用这么急吧。”

选了一家人最多的,我跟着上了破旧的筒子楼。

七八个女人不雅的坐在屋里,暗楼上全是那种用甲板隔开的小空间。妇女说:“还是老规矩,一百块一个钟,来一次了就算完,超过一小时没来也算完。”

我在屋里找到点香的地方,抓了把香灰塞进嘴里,恶心的吞下去。拿着像财神又像关公的神像砸在地上,用边角料划破手指,滴在碎片上。

几个女人发愣的看着。

我没功夫管她们的反应,快速抽了三根香点燃,插进香炉,对着香火以三吸一吐的节奏呼吸,被烟雾腔的差点流出了眼泪。

连着吸了九口,吐了三口,向神借气成功。

小姐们做的是那种生意,接收的阳气多而驳杂,也带着淫邪之气。她们拜的神,拥有的邪阳之气非常猛。

我短时间找不到至刚至阳的东西来削雷冲,只能以邪克邪,看谁比谁邪

“谢谢了。”我吐掉嘴里的铜板,抽出两脚踩的冥币,看着得上打碎的神像,把冥币递给妇女说:“这是买气的钱,等我走后烧给这位爷。记得千万要烧,不然它会认为你坑了它的钱。”

中年妇女拿着冥币,吓的瑟瑟发抖。

我悠闲的走出社区,跑向贯穿县城的人工河。

跑到每年都有人淹死的地方,我捡起三块石头,分别吐了口唾沫在上面,一起丢进了河里。“今年的指标还没到吧等会我送只厉鬼下去,你要不要”

我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想用借来的邪气勾引下河里的邪物。没想到河面刮起一阵阴风,一条鲢鱼浮到了水面。我翻下栏杆,把手伸到水里说:“借你一点腐气,等会还你一只厉鬼。”

鲢鱼很诡异的游过来,吐出一口浑水在我手上,又扎进了水里。这类鲢鱼是吃腐肉的,传说它们吃掉的腐鱼、腐猪其实连带着灵魂一起吃了。

滴了几滴污秽的水在嘴里,邪阳之气里又添加了腐气,我彻底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陈三夜”

老头低垂着脑袋,像只幽灵从远处的垂柳后慢走过来,身上却带着雷冲的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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