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光罩缓缓散去,脸上表情却比起初更加得意:
“以四阶绝对防御和三阶的吞噬之盾为基础,就像夫妻结合生出儿子,衍化出的新技能,不但可以防御,还能吸收攻击能量,能量累积一满,自动反击最接近的敌人。这招同鑫体系没有记载,具体吸收数字我不知道,以后慢慢测算,你来想个新名字吧”
“还有这招”司徒静惊叹道,“不同技能树组合出新的高阶技能,很合逻辑,可是同鑫五百年来没人练到圣域,防御系战职更是连神级高手都没出过一个”
“不止如此”白鹏笑道,“还有个效果你看不到,本光罩每十秒自动治疗一次伤势。”
“那那不是光系法职的能力”司徒静瞪大了眼睛。
白鹏得意洋洋,手指轻点,一道耀眼白光笼罩了司徒静,令她全身舒适,虽说没什么伤势可以治疗,但一天工作导致的体力疲惫瞬间全消,因为这是直接修补“生命力”的技能,特殊射线直接从细胞层面刺激新陈代谢,快速修补损伤和恢复活力。
“你连光系法职也给兼了”司徒静更加一脸的不可思议。
“岂止光系,我全技能修炼,嘿嘿”白鹏笑了笑,继而转为严肃,“不过,无论怎么修炼,武之精髓不能丢,后辈们片面追求技能强大,已经走偏了,违背了我这个祖师爷当年创技的初衷”
话音未落,白鹏左掌虚引,身体晃动,从司徒静下意识抬臂招架而露出的空门欺入,右掌瞬间已经按上巅峰女战皇的胸口,然后停止不动,微笑道:
“这才是真正的武”
司徒静双臂都被让在了白鹏身后,无从抵抗,只好收拢胳膊将他抱住,苦笑道:
“好啦好啦,知道你武功厉害,五百年前就是天下第一人,别卖弄了”
白鹏浩然正气的微笑中,忽然带上几分色迷迷,按在司徒静胸口的那只手抓住她的娇小峰峦,捏了一捏,然后纵身跳开,哈哈大笑着走向厨房。
“不卖弄武艺,就来卖弄厨艺,今天我做点好吃的,庆贺庆贺”
他大马金刀走进厨房,拉开冰箱寻找食材,不过现有的配料无论怎么组合,在他头脑中都无法形成能吃的成品画面,一时不由地陷入恍惚。
“厨房重地,笨蛋免入你还是拿张报纸坐在沙发上,等着吃现成的吧”
司徒静笑嘻嘻将白鹏推出厨房,自己系上围裙开始忙活。
等到两人一起用餐时,司徒静还为白鹏“全职业全技能修炼”惊叹不已。经过白鹏讲述心得,加上司徒静的理解和分析,终于弄清了可能的原因。
同鑫修炼者们之所以难以多系兼修,要有职业和技能限制,升级一次只有一个“能力点”用于学习新技或强化旧技,只因整个修炼体系都建筑于基因进化。其实每一次升级,都是身体机能面临了新的强化机会,修炼者此时可以选择将哪一部分基因做变更或者强化,这种机会只在每次升级时才有,而且是不可逆的单向过程。
而白鹏通过彻底的“涅盘”,基因早就进化到难以揣摩的高度,等于额外富余了不知多少的“能力点”,甚至低阶的身体强化类被动技能都已自然拥有,并且可以随时学习新技能,学会了就自动强化至五星满格,目前还看不到耗尽技能点的前景。随着他这样的全职业修炼,许多以前绝不会发生的技能树融合都将在他身上出现,也就必然会创造出一些全新技能。
例如这最新版圣光护罩,要求防御系战职修到圣域,光系法职修到神级,“绝对防御”、“吞噬之盾”和“神光圣佑”三项前置技能同时存在才能学习。从前同鑫无人如此修炼,自然典籍上也不会载有这样的技能,连设想或推测都没有,因为实在无人能够接近这个境界。
“老公,你这招该叫圣金钟罩呢,还是神铁布衫”
司徒静微笑着开了红酒,给两人斟满。
“随便,体系是你建的,名字都归你取,就算叫圣王八壳我也没意见。”
白鹏与她碰了杯,一饮而尽,目光中也都是笑意。
这顿饭,两人吃得极为愉快,整瓶红酒喝得一滴不剩。
“全职业精通”饭后司徒静放下筷子,忍不住摇头赞叹,“上天待你不薄”
白鹏望着脸蛋已经喝到微红的司徒静,笑道:
“不对,上天给我的最大馈赠,是你静儿”
“就会甜言蜜语”司徒静微笑低头,把玩手中酒杯,脸色越发红艳艳的。
“今天晚上我不修炼了,其余新技能等着以后慢慢琢磨。”白鹏盯着她,声音变得暧昧。
司徒静假装不懂:“嗯,不修炼了,就好好休息,明天到公司”
“别装傻”白鹏一跃而起,不容战皇巅峰的司徒静反抗,将她一把抱起。
“哎呀我还没洗”
“碗明天再洗”
“我是说我还没洗先洗澡”
“不用,就喜欢你没洗澡的状态,味浓”
“讨厌讨厌讨厌可是你臭”
在司徒静的一记记捶打之下,白鹏抱着她走进卧室,扑倒在床上。
那身白领丽人装束一脱,像荔枝剥了壳,露出里面凝脂般的嫩滑,又像什么秘方蒸菜掀开了笼屉,迷人气息浓浓地扑面而来。
这气味是司徒静身上湿气所凝,独一无二,似兰似麝,经过一天忙碌又未洗澡,浓郁得化不开,从白鹏鼻孔直冲入他的灵魂,也令他全身都燃烧起来,什么热身活动都来不及做,便硬生生突入,粗暴贯穿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美人。
司徒静原本就敏感,这五百年又一直独守空房,简直是一触即溃,很快就带哭腔喊叫几声,身体好像一阵阵打冷颤,抖动着瘫软下去。
白鹏自然不肯罢休,面带坏笑将她抱紧了乘胜追击。
可是他自己也不好受,从司徒静“落红”那夜至今,两人才是第四次亲密而已,尺寸仍未磨合匹配。就如大脚穿小鞋,纵然抹足了润滑膏,也无助于减轻那种强烈紧迫感,何况司徒静经历七次轮回涅槃,实力达到战皇巅峰,身体强度也远非普通习武女子可比,绝不是能轻易撑开拓宽的。
何况,司徒静大败亏输之余并非真的不会动。神志迷乱中她身体内外都会无意识地抽紧、痉挛、蠕动。
她最后这轮反击简直是雪上加霜,白鹏虽然警觉地停止动作,却未能抵御住波浪状袭来的一道道挤压和研磨,他失声一喊,知道败局无可逆转,能做的惟有猛冲到底,直至前无去路,头脑也近乎空白,才连同灵魂一起迸溅爆发。
在司徒静尖声哭腔和收紧压迫的推波助澜之下,波涛一浪高过一浪,只有间歇,绝无停顿,仿佛永无止境,直到白鹏全身力气抽空,多日积蓄都压榨得点滴不剩,两个身体才软软地堆在一起,谁都不再动弹。
过了一阵,司徒静有气无力地轻声央求:“我不能动了,你帮我擦,别弄脏床单。”
白鹏也不想动,从盒子抽了几张纸,往她身下马马虎虎一垫,就翻身倒在一旁。
快活归快活,他心里也有些懊恼,口中嘟嘟囔囔:
“还是练武的,坚持不到三分钟”
司徒静瞥了他一眼,却只是胸口颤动,无声地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