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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水离愁 东方不要 2322 字 2023-10-06

“好吧,那就骗一辈子。”曾夕颜抿嘴而笑,腿也缠绕上来,令两人身体紧紧相贴。

这一天的后半夜平静度过,白鹏几次有所企图,都被曾夕颜以“你的伤没好”加以拒绝。

但曾夕颜初尝男女滋味,终究对这事想得厉害,三十多岁又正是女人如狼似虎的年龄,仅仅到了第二天,她就无师自通,弄明白了可以让腰伤未愈的白鹏躺着,自己在上面掌控全局。

于是,天下第一杀手的强悍身体充分显示威力,她的腰与腿看起来纤弱,却充斥着永不疲倦的爆发之力,身子里面更是充满攻击性,似漩涡又如磨盘,束紧吞吸,柔软碾压,每每将白鹏榨得一干二净。

这样屡屡被送上巅峰云端,喷发得毫无保留,白鹏就算躺着不动也消耗巨大,有时忍不住求情,希望歇息一阵。可是曾夕颜诗画般的秀丽面容在眼前晃动撒娇,他年轻的身体又总是禁不住撩拨,免不了迅速提供下一次机会。

到白天再上路时,白鹏已和真正的伤员一样,躺在马车中不愿再动,不过看他表情倒是无怨无悔,时不时美滋滋地看向曾夕颜,好像得了天上掉下的财宝。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四天,八月初一,两人从河南进入了徽州,才算告一段落。去读读

徽州按说已是同心会的地盘,然而当白鹏寻找当地的同心会据点时才发现,玄武会从七月中旬已经发动攻势,他在山中养伤这半个月,同心会兵败如山倒,几乎丢失了整个南直隶,湖州老巢也危在旦夕。

白鹏临走前将指挥权移交给了司徒静,但这不能怪司徒静作战不力,因为她根本无法作战,给玄武会打头阵的是官军

玄帝与朝廷部分高官关系密切,不久前举报同心会总舵主白鹏身兼魔教教主,“同心会”是魔教的另一套外衣,“实为聚众谋反”云云。朝廷便调集登州卫和南直隶的驻军全面发动“进剿”。

同心会武力虽强,司徒静却不敢与官军直接作战,否则就坐实了玄帝所扣“谋反”的罪名,于是她一路后退,只在宁国府挑玄武会的人马狠打一场,歼敌一千,令几路官军产生忌惮,放慢了进攻速度,但各地同心会基层帮众还是给抓了不少。

白鹏知道了这些,心中大急,找到马匹全力兼程赶路,在宜兴大营终于见到了司徒静。

司徒静神色憔悴,看到白鹏只勉强笑了笑,瞥见曾夕颜与总舵主神态亲密,又忍不住冷哼。白鹏顾不上解释与夕颜姐姐的事,到中军帐看着山河图与司徒静确认了眼前局面,沉思一阵,咬牙握拳下定了决心:

“我现在就去找玄帝了结一切”

“不可”曾夕颜惊呼。

白鹏和司徒静同时向她看来,曾夕颜低头幽幽道:“你的伤还没好。”

司徒静转向白鹏:“受伤了”

“没事。”

“有事没事,你现在都不该去找玄帝。”司徒静在山河图上湖州的位置拍了拍,“你老窝都快被端了,老婆孩子快要满门抄斩了,你有心思花半个月时间赶路去京师”

白鹏捏着下颌皱眉思索:“刘侍郎那边怎么说”

“刘侍郎说只有一个法子,把你的脑袋献出去,同心会宣布解散,解散可以是假的,脑袋却需是真的,这样官府才有收兵的台阶。”

白鹏苦笑:“那你怎么想真把我脑袋献出去吗”

司徒静认真点头:“属下就是这么打算的,来人呐”

第三百四十一章总舵主的人头

司徒静刚喊一声“来人呐”,曾夕颜就亮出了匕首作势y扑。现在整支大军都在司徒静控制下,只有擒了她才能防止被围攻。

白鹏吓出一身冷汗,急忙挺身拦在两人中间,以司徒静武功可挡不住天下第一杀手的突击,而且他绝不相信司徒静会割他脑袋领赏,只想瞧瞧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司徒静神sè坦然,等亲兵到了帐门口候命,她才吩咐:“把那件礼物拿来,请总舵主过目。”

亲兵应了,转身离去。曾夕颜见司徒静不是喊刀斧手来砍白鹏的头,身体松了下来,匕首也插回腰间的鞘中。

司徒静却冷冷注视着她:“你就是玄武会九大长老之一,十方罗刹曾夕颜刚投靠总舵主就如此忠勇,难道”她又转向白鹏,“总舵主已经把她睡了”

白鹏脸一红:“静儿,我”

曾夕颜笑着抢话:“司徒姑娘说反了,是夕颜把总舵主睡了。”

司徒静冷笑:“不奇怪,以总舵主强大的自制力,是个母的都能睡了他。”

白鹏皱眉道:“行了静儿,这种无聊言语不要再说。”

曾夕颜却绕过白鹏,走到司徒静面前,神sè严肃地盯着她:

“司徒静,你也睡了总舵主。向上司献身取宠,一个单身姑娘生出儿子来,这不是什么光彩事。”

“你”司徒静一怒拔剑就要砍人。

“够了”白鹏用力伸手分开两人,“都什么时候了,不要内讧”

曾夕颜轻轻拨开白鹏的手:“总舵主,请让夕颜把话讲完。”

她又转向司徒静,声音平和:

“司徒姑娘不要生气,好男人谁不喜欢咱俩都跟总舵主有染,但总舵主对你的回报是无可比拟的信任和器重。天下人谁不知道,白总舵主心头最重要的女人是司徒静你曾经被手下裹挟叛乱,篡总舵主的位,不要以为我们玄武会没查到这事。可是总舵主复出后一如既往信任你,你就算不感恩戴德,至少该有感动,该给总舵主起码的尊重。”

她这番话说完,司徒静垂下头去,白鹏也沉默不语。

隔了许久,司徒静低声道:“我要的不是信任器重。”

“我知道,我也是女人。”曾夕颜微笑起来,“司徒姑娘,你年轻漂亮又能干,还为总舵主生出了他眼下唯一的儿子,于公于私,在总舵主心里都没人能与你相比。你是最不该、也最没必要吃醋的,总舵主xg子是有点花,但天下谁是完人你频频吃醋发火,改不掉总舵主的毛病,却影响了他对你的好感。是不是这个道理在总舵主心里能打败你的,不可能是别的女人,只会是你自己。”

一席话说得白鹏都满脸羞愧,司徒静更是低着头悄悄抹泪。

“我说完了。”曾夕颜退了两步,“夕颜在玄帝手下就不爱争权夺利,跟了白总舵主更不会要权要钱,也不会培植私人势力,这一点请司徒副总舵主放心。”

白鹏尴尬地笑了笑:“真不容易,终于碰上个比静儿更能说的了。”

又担心司徒静难过,走上两步抱住了她:“静儿,我知道你的xg子,发几句火没关系,别担心。”

司徒静暗地用力捶了白鹏一拳,身子却软软靠到了他怀中。

曾夕颜看他们亲密,笑容中却略带苦涩,将脸转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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