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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水离愁 东方不要 2349 字 2023-10-06

小玉不管什么盖章不盖章,不由分说将白鹏按在床上,脱了鞋,又将衣裤扒得精光,也不帮他换上睡觉的中衣中裤,直接就给盖上被子。

白鹏起初还哈哈大笑,捂着对小玉喊“不许强暴我”云云,但他毕竟喝多了,温暖的被子盖上身,很快就开始打鼾磨牙。小玉继续凝视他一阵,才吹灭灯火,带上门,回楼上去了。

夜深了,秋风渐起,吹得窗外树木落叶飘零,“沙沙”作响。

书房的门无风而动,发出微弱的“吱嘎”声,缓缓打开了一半。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淡青长裙曳地,黑发垂肩,幽暗中看不清容貌,惟有一双眼睛偶尔闪现点点萤光。

长裙飘荡中,那身影悄无声息来到床前,凝视着熟睡的白鹏,过了片刻,伸出白莹莹的小手,在他脸上轻轻抚摸。随后,又缓缓向他俯下身子,垂在背后的长发纷纷滑过肩头,搭在了白鹏脸上。

白鹏脸颊口鼻痒得难耐,伸手抓了抓,半睡半醒地睁开眼,猛然发现一张脸在自己眼前,两人四目相对,却被四周笼罩而下的长发遮住月光,看不清那人面目。

白鹏自幼怕鬼,这一下魂飞天外,“啊”地大叫,连打几个滚,避到床里侧贴墙蹲跪,心脏剧烈跳动,连喘粗气。

那身影直起身,将长发拨回身后,转身走到书桌前,呆了一阵,伸手拿起桌子右角的帮主印信,蘸了印泥,在批阅好的公文上“砰,砰”地盖了起来。

白鹏愣愣地看着书桌前的影子,热血渐渐上涌,假如这是小果的鬼魂,自己一定要去跟她说话。若非小果,则绝不容她模仿小果的行事于是厉声大喊:“你是谁”一跃而起,冲到近前,将那身子扳了过来。

“小果你真是小果”白鹏全身颤抖,牙齿格格作响,固然激动欣喜,却难免也有些害怕。

月光下,小果那张略带委屈神态的可爱小脸似笑非笑,也不说话,伸手搀白鹏坐到椅子上,又爬到他腿上坐了,继续在每份公文上端端正正地盖章。

白鹏双手哆嗦着搂住小果的腰,能感受到柔软和温暖,看来不是鬼魂,那多半就是做梦了。白鹏渐渐平静下来,心理也有些酸楚:“小果,今天,终于又让我梦到你了”

小果还是不吭声,不紧不慢地将一摞公文都盖上了印章,这才转过头来,脸上亮晶晶地挂着两颗泪:“相公,我知道你想我。”张臂抱住了白鹏的脖颈。

白鹏心脏狂跳,起身抱着小果走向床边。虽然脚下腾云驾雾,四周如幻如真,可怀中的温软却实实在在。

小果直挺挺躺着,与白鹏守尸那一夜一样的姿势,但此刻她眼睛是睁着的,而且脉脉含情。

白鹏捧住这张脸,就着月光细细地看,眼泪一颗接一颗地落在她脸上:“小果,我太想你了。你可以让我每晚都梦到你吗”

小果的嘴天生微撅着向下撇,所以终日一副招人疼的委屈表情,此刻却向上弯了一个弧度,微笑着在他光溜溜的胸口抚摸,极低的声音答道:“你想我,我就来。”

白鹏也伸手去摸她的胸口:“这衣裳是你在书房陪我时常穿的,却不是下葬时穿的那身。”随后笑着摇头,“我在说什么梦到你,自然该是你平常的衣裳,又不是诈尸。”

小果轻轻搭住白鹏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对,这是梦里,别怕。”

“我当然不怕,那天我搂着你的尸首睡了一整夜,一点都不怕。”白鹏颤抖的双手缓缓敞开了小果的衣襟,那瘦巴巴的身子上耸着一对不及茶杯大的稚嫩小胸,这在他伴尸而眠那夜也曾细细看过,抚过、亲过,但当时顶上的两粒嫣红已灰败枯萎。此刻就不一样了,刚刚摸得两下,立刻红艳艳、娇嫩嫩地站立起来。

“老天爷,今天这个梦,好像真的一样”白鹏用手指在那里轻点着,几乎不敢相信,此刻无论看到的,还是触到的,都比以往的梦境真实一万倍。“莫非莫非咱们还能做那个事”

“嗯,来吧,相公。”小果轻声答道,最后那一声“相公”叫得无比深情。

白鹏又喜又悲,抱紧了小果,在她耳边说了许多柔情蜜意与思念的言语,其中大半在那夜对着她尸首也说过。同时一只手也探到她下边去轻抚,即便只是一个梦,也不愿弄痛了小果。直到感觉有些滑润了,才小心翼翼克服阻碍,紧绷绷地顶进去一小截。见小果皱眉咬牙长长哼了一声,又连忙停住不动。

小果张大了嘴,用力深呼吸,又笑着安慰:“没关系,不痛,相公,进”

等到终于齐根而入,白鹏笑着流泪,在小果脸上亲吻:“咱们,终于做了真正夫妻”

小果也流泪:“相公,我好快活。”

白鹏拿出一辈子前所未有的温柔,在那紧紧收束的温软天地中缓缓进退,同时吻住小果,轻轻撩拨她的舌尖。虽然两人动作很轻,呼吸却都急促,热气一股股地冲入对方口中。

没过一会,小果就躲开白鹏的嘴,将头向后仰去,大口呼吸,“哎、哎、哎”地叫了起来,最后带着哭腔“嗯”地长长一哼,下面一阵阵剧烈收缩。

那里的紧握感原本就让白鹏舒服得无可言喻,又被她这样一缩一喊,立刻无法再忍,连忙抓紧猛冲几下,便尽情释放。

事情结束,白鹏仍不肯下来。刚才怕梦醒,不敢多做亲昵就直入主题,现在却可以细细缠绵了,总要将小果全身上下细细亲遍才能甘心。

亲到下边时,那里已被弄脏,不好去吃,但不妨碍借着月光细细观赏,看着自己刚刚送入的精华从那娇小花瓣间缓缓流下,还混杂着许多血迹。

白鹏用食指蘸了一些举到眼前,又笑着爬回小果身上给她看:“这个梦太真了,还有落红。”

小果痴痴望着他:“心里想什么,就会有什么。”

“对啊,小果是处子,当然要流血,我这样想,自然会这样梦。”白鹏侧身而躺,搂住小果,“这要不是梦,该多好”

小果不说话,闭上眼睛钻到白鹏怀中,脸贴着他胸口轻轻地蹭。

白鹏将她越搂越紧:“小果,可不可以不要走,让我梦醒还能看到你”

小果摇头:“相公,小果已死,只能活在你梦里。”

天才微微亮,隐约鸡叫声传来,白鹏一惊而醒,猛然掀被子坐起。看看自己是光着的,但怀中和身边空无一人。不由地长叹一声,终究还是南柯一梦,也不知是悲是喜。如果这样真实的梦常常能有,多少也是慰藉。可无论如何,小果已经死了,这是现实。

白鹏无力地躺回床上,却感觉右屁股下面一凉。伸手摸摸,那里是湿的,心想这样一个旖旎之梦害自己弄湿了床单,很有些羞臊,心想但愿小桃铺床时不要发现,发现了也不要看懂。这样想着,他将手指伸到眼前端详,却震惊发现,右手食指指端有些干涸的血迹。

白鹏再度一惊坐起,到那处细细检查,这里正是梦中小果所躺,她臀下的位置。如果仅仅潮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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