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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本以为这是一场情杀伪装的抢劫,调查死者与其家属的人脉关系,调查死者的同事们,抓了一个嫌疑人。
然而没到三天,第二起案件发生,这次是三个女的,死因和遭遇与第一个不尽相同,后脑开洞。值得庆幸的是,有一个活了下来,经过治疗和心理专家来稳定她的精神状态,她这才道出了案发经过。三姐妹吃饭宵夜回家,聊天呢,“砰、砰”两道重击声传入她耳中,身侧的姐妹昏厥在地。头句不夸张的,抓到就速审速判,甚至说当场直接毙掉。如此一来,刨锛队的数量像暴雨一样来的凶猛、没的骤然,渐渐的,生活恢复了安宁。
万没想到的是,隔了十几二十年,刨锛队再现
想想也对,现在的夜生活如此丰富,夜晚单独行走的多数牛毛,甚至有的酒吧、夜场门口等待,不用刨锛,直接就能遇见喝醉了任人摆布的人。刨锛队较于把人掠走囚禁施暴或者猎取器官的,还算是蛮“单纯”的,不过正是这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游击手段,无迹可寻,连个窝点也没有,成为了警方头痛的根源,要知道,进行一次全城范围的搜捕,不仅仅付出警力和物力这么简单,极为容易造成恐慌和浑水摸鱼的存在。
现在是过年期间,天北、地北,省城已经被刨锛队洗劫,如果再不控制住这局势,天南势必遭殃
景思沙发现刨锛队在一个城市停留的周期在五到七天,光凭路段监控没有用的,刨锛队去过的地方几乎不可能有第二次现身,他们的身型又大众化,脸蒙的结实,作案出其不意,很可能你走路时一个离的不远的正常人趁你不注意,突然凑近一锛子朝你脑袋刨下
今天是省城的第三天,她立即召集了下辖分部的武将精英聚于省城,实施钓鱼诱捕,让刨锛队们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对此,裴奚贞毫不犹豫的放行,如果不是考虑到精神师的案子,兴许老狐狸和我也得暂时调往省部。
我把宁疏影带到了逐鹿小区门口,蒋天赐正好驾着军用越野出现,他跳上了对方的车,匆匆消失在赶往省城的方向。状共岛才。
傍晚,我收到了蒋天赐发来的短信,他抱怨说自己的身材就算再黑的夜晚,刨锛队也不敢下手,因此埋伏在了一个静的巷子。宁疏影更是悲催,他戴上了假发,穿了短裙,拎着香奈儿,淡妆上阵,摇身一变成为了酒吧买醉的“单身土豪女。”
脑补了下女版的宁二货,我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省城的警方有了突破性的进展,宁疏影抓住了两个刨锛队成员,挑断对方的手筋,蒋天赐巧合的守到了一个做完案逃离的刨锛队成员,省部与天北、地北等市的分部,也各抓到了一个。但执行任务难免有牺牲,有三个警员殉职了,一个省部的女子,武力值中等,钓鱼过程中被五个刨锛队成员盯住,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搏斗过程中,她擒住了一个,打算对付第二个时,旁边忽地窜出来三个,将她头颅刨的面目全非。
刨锛队碰了壁,就此在省城销声匿迹。
傍晚,我和林慕夏结束了今天的走访,到的是极案1中一个死者的家属家,事隔了五十年,结果可想而知,没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冬天虽然不冷,但天黑的早是自古不变的,天色很快暗了下来。我送她回家的途中,城北一条巷子口,我们看见围了不少人,意识到出了事,似乎警方还未赶到,职责的本能让我刹住了车,和林慕夏挤入人堆凑上前时,注意到地上躺了一个青年男子,头发染得黄黄的,打了个耳钉,“乞丐裤”沾满了灰尘,他的脑侧,流了一小摊的混着血液的脑浆
第九百五十九章:波澜再起
通过围观者们之间的交谈,这个青年男子似乎是附近街道知名的小痞子,绰号“大豹”。
他身上有酒味。
大豹十有救不活了,他的脑袋不止受创了一个位置。
地上还有个酒瓶和结算清单。清单下方写有“常来客”的字样,我侧头望了眼不远处的一家挂着“常来客”闪灯匾额的中餐厅,那离案发现场仅有三十米的距离,大豹走过无数次了,没想到这次却成了他的死亡之旅。
我心脏咯噔猛跳,与林慕夏对视了一眼,“昨晚省城打击刨锛队,今天难道说刨锛队迁移到了咱天南市”
“嘘”林慕夏见城北分局的王远河领警员赶到,天色模糊,对方并没看见我们,她把我拉到一旁,道:“小声点讨论。万一被市民听见了,将像波纹一样扩散。现在主要是确认这个准死者的脑部创伤,是否为刨锛所造成的。”
“唉,精神师已经够让人头疼的,哪知道刨锛队又横空出现。”我郁闷的道。
救护车也来了,下来的医护人员走入现场,很快确认了大豹的死亡,空车离开了此地。
城北分局疏散了围观的众人,只留下最早发现大豹遇袭的一对情侣。我们适时的走上前,林慕夏和王远河打了个招呼,“嗨,王队。我们恰好路过,你继续你的,我们旁观。”
“我们看完电影回家,走到这,听见了极低的求救声。”女子眼泪哗啦啦的流淌,她声音颤抖的道:“当时他还没有死,像回光返照了一样,说话特别的微弱,还想我帮她点烟。我哪敢啊,他自己掏出了烟,往嘴里送的时候,无力的垂下。”
男子心有余悸的说:“太太可怕了,脑浆就这么一点点的流到地上扩散。”
法医和鉴证员取证完毕。
死者大豹,确实是遭到了类似斧子、锤子之类的工具。共挨了四下,三次是锤子类的钝击,一次斧子类的宽锐击。你们说,这玩意除了刨锛。还能有别的吗
刨锛队就发案的过程来说,手法不高明,属于劣质的案子。之前介绍了不少关于刨锛队的,因此案子给分局还是重案组,或者是d来说,是一样的,也许轻易就能破了,也许始终破不掉,谁让刨锛队比精神师更无迹可寻呢
我今晚得提醒下若水,最近一段时间千万别加班了。
王远河第一件事就是联系道路监控中心,调取这条路段的监控。
很快,有了结果,大豹手里拿着酒瓶离开了餐厅,晃晃悠悠的走到这条巷子,一个戴着红色围脖的男人,观其打扮像是一个商务男士,猛地加速走向大豹身后,与此同时,掏出了皮包里的刨锛,朝着大豹的后脑勺就是一捶
大豹终究是混社会的,平时没少挨打,这一下并没有让他失去意识,竟然有余力与对方打斗,他一记长拳打向刨锛队成员的脸,对方硬抗下攻击,抡起刨锛换了平斧的那一边,劈向大豹天灵盖,这一下完了,大豹软倒在地。
刨锛队成员挥动刨锛,补了两锤,把大豹的金项链跟钱包抢走,三绕两绕,钻入没有监控的巷子,估计换装顺着别的方向跑了,总之监控没再捕捉到这个商务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