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了下敌我双方的情况,消极的道:“与其面对一块上的他们,不如干脆撞墙自杀呢。”
“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林慕夏捶了我胸口一拳,她鄙视的说:“有你的狗屎光环,一次性来一百个都无所谓。”
我询问道:“这次的凶手就没可能伪豪真婉吗”
“是真的豪放”林慕夏分析的道:“婉约之所以是婉约,是因为他们在案发现场不会留任何的证据,甚至故意放一些诱导性的假线索误导警方,当然,偶尔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因此就算他们伪装为豪放派作案,不可能留下对于自己不利的蛛丝马迹。真的豪放派哪可能在乎这些呢只图杀个痛快,追求变态极致的杀戮,就像蔬菜狂魔杨斌、食颅先锋卫龙等,不过豪放派并不傻,他们这样做往往是有可靠的后路、警方捕捉不到的行踪,和激情杀人、触动逆鳞、被逼到了临界点等。”
第九百一十九章:膀大腰圆,冠绝古今
“嗯,这次的两个案发现场,留下了不少未经修饰的线索,只是暂时没毛卵用。唯有等量变产生质变的时候,才能关联贯穿起来,那时候破起案来,将势如破竹,不再是束手束脚。”我深有感触的说。
林慕夏无奈的道:“凌宇,现在我们撬不开郑爽的嘴,只能等宁二货钓鱼成功了。”
“好的,我们到病房跟老雕打个招呼就返回部门。”我伸了个懒腰,扭过身子正打算推门而入时,隔壁的病房门打开。一个妇女推着轮椅,轮椅上坐了一个左腿打有绷带的约有十四、五岁的男孩。
妇女抱怨的说:“小聪,你真是的,不小心把腿摔断。课都落下了。”
“妈妈没事的,等我伤好了,想上补习班,因为英语太难了,我怕跟不上。”男孩积极的道。
“先养好再说,走,妈妈带你散散心。”妇女推着小男孩一边聊一边进入电梯。
英语太难了
英语难。
我脑海中闪现出一道名字,应雨南擅于催眠却为了报恩而守于穷乡僻壤的医生我眼睛放光的道:“慕慕。兴许打开郑爽的嘴巴还有个途径。咱找你的老同学,应雨南让他对其进行催眠。像郑爽这样的状态,主观抵触的意志强大,正常审问途径属于无缝插针,而通过非常规的催眠,嘴巴再紧主观也不能控制,被动的调起来潜意识,形如破绽百出。”
“对诶,我怎么把他忘了。”林慕夏跃跃欲试的掏出手机,翻动通讯录并拨打,很快电话接听,她三言两语的功夫便将时间安排好,挂掉电话说:“凌宇,接下来全靠你了。”
我领会了她的意思,走入病房。清了清嗓子说:“老雕、李东,你们可以从他身上下来了。”
“这家伙比待宰的猪还能挣扎。”老雕拍动郑爽的后脑勺,他跳下地。
李东则是恋恋不舍的捶动郑爽屁股,他遗憾的说:“蛮翘挺的,唉,只可远观。”
郑爽菊门一紧,身子不安的抖动。
看来对方挺怵李东这基佬的。
唯恐迟则生变,我掏出电击剑,按动密码,剑身猛然间延伸至最大化,电弧缠绕流动,我当机立断的控制剑尖抵在郑爽的小臂。
郑爽“呜呜”咽了几声,便失去了意识,此前紧绷的神经与身体释放,病床上出现一摊子黄色的湿块,这家伙电晕时竟然小便失禁了我们喊护士来给他换了身衣服,然后我吩咐老雕、李东把他抬入我车子的后备箱。
我把电击剑交给林慕夏,她在后座负责补电。发动了车子,我赶往城西郊区的郑村。
跑了五十里,郑村已经映入眼帘,我减缓车速,没多久便抵达了应氏诊所的门前。
柱子上栓的土狗汪汪叫了两声,似乎还记得我们,便没有像第一次那样露出凶意。
我把补过两次电的郑爽扛于肩头,跟着林慕夏进入诊所。
应雨南还是老样子,微胖的体态,不过添了副显得文雅的眼镜。我把郑爽往地上一撂,瞅着他开玩笑的道:“应兄,好久不见,你竟然加了两只眼睛。”
“最近村里覆盖了3g网,我迷上了看小说,唉,阅读习惯不好,本来是假性近视,现在真近视了。”应雨南笑道。
林慕夏打趣的道:“哎哟,走文艺路线了”
“是啊,这里生活有点枯燥,没病人的时候,看小说,一天从早到晚就过完了,蛮充实的。”应雨南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道:“这次请我出手,不用任何的报酬,只求推荐几本。”
“王者鉴明的死亡系列。”林慕夏不假思索的说:“看了绝对有fee,是粮草,无毒。有一次办案时听闻的,然后抱着好奇的心态搜了搜,我工作的闲暇之余,就追读,爱不释手,唯一的郁闷就是更的慢,更的晚,有时候高chao扑上来,我急的一晚上睡不着觉。”冬爪帅扛。
“啊真的”
应雨南担心忘了,他急忙拿笔记下来,并询问道:“哪里更新的是正版首发无错的”
“,一章才一毛零几分钱,挺便宜的。”林慕夏像聊家常一样,我揭穿的道:“嘁,你号不是把密码改的连自己都忘了吗”她侃侃而谈的说:“最近拿宁绸的号看得,小明每天更文挺辛苦的,写的又好看,为了犒劳她,我打赏了他五顶皇冠呢,姐可是要成为至尊之王的女人。”
“极好,如果我看的开心了,就回头打赏个皇冠。”应雨南虽然不晓得皇冠为何物,却感觉价值不菲,他立刻拿手机进入黑岩,注册了一个叫“水煮羊”的id。
我插口说:“这才是真爱粉啊,她至少拉了五六个人加入等更行列。”
聊了几句,我们将视线投放到了郑爽身上,应雨南眼神认真的观察此人,他疑惑的道:“满身是伤他叫什么名字是不小心弄的,还是别人恶意而为之”
“郑爽,他一次次的自己作死。”我解释的道:“宁可隐瞒与案件关联的实情而挂掉,也不愿意配合警方。究竟凶手是怎样的人,能让他如此恐惧。”
应雨南纠正的说:“嗯,他心中有比死还在乎的事情,未必是恐惧。”
“哦不愧是专业玩心理的。”我比起大拇指道。
接下来,他了解了所有的案情以及郑爽的个人情况,静坐良久,他开口道:“百分之七十三的几率能成功催眠,但是,期间你们别围观,郑爽与上次来的乔琪琪性质不一样,如果他看见了抵触的你们,随时有可能醒来并做出对自身极端的事情。”
“隔门旁听可以吗”林慕夏征求的说。
应雨南甩手打了个响指,“ok,记得别出声,机会只有一次,失败了将再无催眠的可能。”
我按他的指示,把处于昏迷状态的郑爽搬入他幽暗的小房间床上,接了盆清凉的井水,放在床前,便留下电击剑,退离并掩好门,跟林慕夏搬来小板凳,偷偷聆听,由于门下有缝隙,所以不妨碍声音的传输。
过了约有五分钟,“哗啦”响起落水的动静。
郑爽醒了,他慌乱的道:“我这是在哪儿”
“别急,我是他派来的,已经把你从医院救了出来。”应雨南不咸不淡的道:“现在,你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