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望东挥动灭火器想砸2号喰种的,但是,3号喰种跳起一个直扑,大嘴精准无误的卡在了他的手腕,“咔嚓”一咬,“扑哧”,西门望东的手腕竟然被直接咬断灭火器啷当落地,虽然连着点皮,不过3号喰种的脑袋一动,把仅连的皮给扯裂开,它凶巴巴的望向欲痛近死的敌人,嘴巴示威似的撅动,这只被咬下来的手,估计得被咬烂乎了。
“啊”西门望东见手被咬碎,他崩狂了断手处血流如注,然而还尚有一战之力,算是临死前的反扑,他右手仅剩的小拇指抠入铁扳手尾端的小洞,挥动手臂将其挥动,砸向3号喰种的脑袋。
我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正想发动攻击打向西门望东的手时,此前一直打酱油的4号喰种动了
4号喰种似狼似虎的吼了一嗓子,高高的跳起,整个半身扑住了西门望东的脑袋,脑袋一低,大嘴张开卡住了他的小半个脑袋,牙齿已经刺入了头皮,这种咬合力,绝对是我见过最恐怖的犬类。
我亲眼见识了“四大喰种”的完美配合,1号先手进攻,2号一个护住1号,3号清空了敌人的战斗力并激怒对方,4号给予最后一击。再任由四大喰种搞下去迟早得出人命,特警们赶紧冲入房门把它们控制住,4号的嘴脱离西门望东脑袋时,硬生生的扯掉了一只耳朵,唯恐主人制止,没等别人说话,它牙齿咯动像吃脆骨般吞入腹中
西门望东这次悲催了,瞅着他后悔的眼神,十有是郁闷不如早点投降。做梦也没想到,先是本来能接好的四只手指,让四大喰种分别啃了一半,然后左手齐碗断掉被3号咬掉,它吐出来时已经咬得不成样子,最后脑袋受了伤不说,还掉了只耳朵,瞬间由高富帅蜕变为重度残疾。
奄奄一息的西门望东躺在地上,如果再不施救,迟早得挂掉。休肝台号。
于清扬拿止血绷带给西门望东稍作包扎,他和蒋天赐把对方抬到外头,然后是失去视野的1号“喰种”,均被送入了直升机,飞往医院。
结束的太快了,我唏嘘不已的望着满地狼藉,打死都不想对上“四大喰种”。
清理了现场,我们die的四人离开了造船厂,剩余的三位特警跟警犬,原地等待于清扬调的车来接。
途中林慕夏有点后悔,没想到“四大喰种”彪悍如斯,不过有利也有弊,若是换了一般的警犬,没准有伤亡。我打电话问于清扬说,“3号和4号为毛如此生猛”他的答复1号是母的,2号是1号的配偶,3号和4号视1号为梦中情人。
1号被麻醉了,眼睛和口腔得到了清洗,呈半失明状态,需要半个月的休养才能重新参与战斗,其余的三大喰种像掉了魂一样魂不守舍。
晚上,于清扬传来消息,西门望东的命保住了,医生预计明天中午能醒来,断的左手已经接好,大概能有三成的几率恢复控制。不仅如此,4号的犬牙刺裂了西门望东的颅骨,有可能短时间造成意识恍惚,总之言之,对于审讯而言,情况不怎么乐观。
现在最为主要的就是揭开假西门望东的身份,林慕夏拿着断指提取了dna进行比对,花了两个小时,得到的结果让我们大吃一惊他原名朱晓燕,与真正的西门望东是同父异母的关系,但不是兄弟,而是姐弟单凭二人的证件照对比,均遗传了其父的相貌特征,像极了一对龙凤胎,万万没想到,扮演西门望东的竟然是一个年有29岁的女人
我瞠目结舌的道:“变变性人”
不得不说,朱晓燕的女变男比刁田七的男变女成功的多,至少外观上看不出来“西门望东”有任何女性的特征。
“嗯”
林慕夏眼神一凝,她惊讶的说:“有意外发现”
“什么还有”我满眼的错愕,“是关于谁的”
“朱晓燕与西门望东的父亲,西门小庆,曾经任职于雍大生的产业,雍家产业崛起那一年,死亡原因,过于疲劳,累死于办公桌前。”林慕夏简单的读完,她若有所思的道:“又是关于五年前的,那年除了我们所知道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朱晓燕是炼狱双煞之一,与同伙害死了方晴的母亲。后来她的弟弟西门望东死了,她变了性,成功的创业,五年中一直安分守己。雍子正接手了雍大生的事业,炼狱双煞重现于世,先割了雍子正的命根子,接连灭掉雍家持股的精英职工,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心晴感应的灞波尔奔头套与西门望东有关,换句话说,变性人朱晓燕便是灞波尔奔”我推测完,拧紧眉头道:“变性人五年前”
第八百八十一章:高跟鞋的秘密
“西门小庆是在雍家产业过劳死的,莫非有别的隐情,因此朱晓燕想为父报仇”裴奚贞捏住蓝色羽毛,他琢磨的道:“只可惜。炼狱双煞中还有个擅于使用黑桃a的奔波儿灞没抓到”
“五年前、变性人”我嘴里一直重复这两个词,忽地脑海中灵光一闪,“刁田七也是与五年前事情有关的,他事后变性,朱晓燕的两点大体特征刁田七都有,难道他是奔波儿灞”
“有道理,不过没证据。”
裴奚贞打了个电话。他与城东分局的林忆沟通,加大了对刁田七的蹲守力度,他挂掉电话说。“如果刁田七是奔波儿灞,那他们作案的动机将异常简单,捣毁雍家的产业不过,炼狱双煞五年前害死方晴的母亲,动机却猜不透。”
“现在假西门望东躺在医院。我们到他的住所搜搜,看看能不能有新的发现。”林慕夏提议的道。休肝豆扛。
我们轻易的查到了西门望东的住址,位于城北东秋大街附近的2a小区2号楼2单元2号。蒋天赐听完憨呆呆的道:“他娘的,住在这的是得有多2”
他发动了军用越野,我们五人挤于一车,赶往城北。
深夜。万籁无声天地静,我们抵达了目的地。
站在西门望东的门前,林慕夏示意我们噤声,她抬手堵住猫眼。试探性的敲了敲门。这是提防对方家有别人在,如果贸然闯入难免有隐患。不过等了将近五分钟,没有任何动静。林慕夏把耳朵贴于门板,听了十来分钟,她这才蹲下身,掏出金属丝撬门。
锁芯清脆的调开。
宁疏影手捏三柄寒铁飞刀,他警惕的拉开门,一马当先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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