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吗?唐军在三河镇已经构筑好了防线?”
妘潇潇皱起秀眉,脸色很不好看。
她和手下将领曾商议过,一同认为唐军极大可能会围歼东方无敌的部队。
甚至打算趁着两军焦灼时从旁横击,打唐军一个措手不及。
奈何这秦洛一点也不按常理出牌,唐军竟是直接来到三河镇摆防线。
如此情况下,即使晋国十万援军成功突围,恐怕也会死伤惨重。
“是的,唐军在三河镇附近的防线十分严密,又有湍急河流做天然屏障,恐怕我军想要突破,要付出不小代价。”
妘潇潇秀眉紧皱。
这个秦洛,果然奸猾无比。
回想起当日在唐国的情景,妘潇潇还是觉得如同梦境。
秦洛!
你竟有如此实力!
妘潇潇沉吟片刻后,到:“若是现在征调船只,可否能成功渡河?”
下方将领犹豫片刻。
“恐怕……附近所有船只在一起还是不够。”
“若是船不够,便将儒州方圆五百里的工匠都调过来造船!”
妘潇潇清喝道。
“无论如何,要用最小的伤亡突破防线。”
“这……只怕是得费些时日了。”
妘潇潇咬牙。
“先将工匠都调过来,把船造出来。些许时日我晋军等的起。”
将领领命,忙退下,安排儒州城附近的工匠赶来。
妘潇潇独自在军帐,不甘地跺了跺脚,越想越气。
原本在路上就与手下心腹做好的计划在秦洛的操作下全部泡汤。
秦洛在三河镇布防线这招又十分阴损,唐军坐在河对岸防守十分轻松,湍急的河流让晋军突破防线的难度成倍提高。
“让文丑来见本公主。”
妘潇潇立刻下令。
……
三河镇。
一队晋军来到唯一的那座桥前。
一个短髯环目,虎背熊腰的大汉立在阵前。
他骑一匹枣红大马,披着锃亮盔甲,腰系红绸。
正是妘潇潇手下大将文丑。
文丑在阵前叫嚣道:“无能小儿,速来受死。”
“我晋军已到,唐军都是一帮这样的缩头乌龟吗?姓李的,我看你干脆别打仗了,回唐国吃奶去吧!”
晋军顿时一阵哄笑。
“这唐军都是这样的懦夫,连出门都不敢。”
“哈哈一群胆小鬼。”
“都是腌臜货罢了!”
唐军一个个气的面红耳赤。
“将军!这晋国杂碎如此嚣张我等请战!”
副将气愤道。
“让末将出去迎敌!让那些晋国人知道谁才是垃圾!”
李存孝抬手制止了副将。
“此人为晋国大将文丑,胆大心细,知道防线不易破,故意用激将法来刺激我们。”
李存孝冷静道。
“我来亲自会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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