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齿骂道。
众人一片哗然,关彝更是一哆嗦,急忙靠上前,附耳说道:“兄长,擅杀朝廷命官,这事情,会不会不妥当”。
关统甩开袖子,厉声道:“假造虎符又肆意煽动民心唯恐天下不乱我为一方守将,还没权斩杀此人”。
关统的亲卫门最了解关统的xg格,若是单单假造虎符,谨细的他说不定只是将杨弥交予朝廷发落,谁料他杨弥竟然说关统要造反,要知道,还从没有人说他们关氏一门造反过,如何不惹关统生气亲卫门心中有数,这杨弥今日恐怕在劫难逃。
“关彝此贼辱我关氏,是可忍孰不可忍冷艳锯何在关彝你亲自动手正好拿他的头颅给我祭刀”。
关彝立刻呆了,因为他根本还没有杀过人,更别说一上来就拿六十二斤的冷艳锯斩杀一个官员,可是,关统有着他自己的思量,那么多百姓在外面围观,今日要没个结果,肯定说不过去,就冲这一点,自己必须杀了他。
关彝只是片刻迟疑,却惹得关统勃然大怒,道:“竖子你竟不敢动手你还是不是我关家的人”。
他这么说,关彝就不乐意了,他鼓足了勇气,接过沉重的冷艳锯,走上前,此事的杨弥快连喉咙都喊哑了。
啊关彝一声怒吼,冷艳锯沉沉的劈砍而下,瞬间斩断杨弥的脖颈,刀身深深嵌入图中,鲜血,立刻渲染开来
关统这才消了气,一边令人将他找个地方暂且放置,一边发书急报大将军府。
没两天,消息四散传播开来,民间竟然迅速传出了民谣:杨弥有口无遮拦,关郎忠孝鉴天地。
消息一到大将军府,蒋琬也不多想,当即派庞宏前去一问究竟,到了郫县府里,关统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本以为庞宏会斥责自己,对于相识共事已久的庞宏,关统有着天生的敬畏。
出人意料的是,庞宏竟然笑了出来,他拍拍关统的肩膀,道:“幸好关将军你没有上当,此事做的不错,难怪大将军根本没有在意,哈哈哈”。
“巨师这是什么话是不是我做的很对”。
庞宏点头,道:“不全对,但是结果是好的,首先,我想,他杨弥必定有人指使,故意拿着假虎符来骗你,你一旦就范去了雒城,正好可以治你个擅自调兵的罪”。
关统不解的问:“如果治我的罪,那么这个杨弥不是一样要治罪吗他不惧死”。
庞宏的脸色稍稍暗沉,冷言道:“呵呵,这就是有些人的心狠之处,我料想,这杨弥并不知情,你想,如果能用区区一个杨弥,还你关统的人头,那该有多赚”。
关统恍然大悟,庞宏来此的目的还有一个,但由于要赶快回去复命,在关统耳边叮嘱了几句便动身离开,关统担心他的安全,硬是派出一队亲兵,一路将庞宏送到成都去。
迎着风,姜维大军一路前往汶山,临近关防之处,却见到这里早已被其他的人马占据,上前一经盘问,才知道是马忠所部。
来到大帐,马忠欢喜的迎了出来,姜维道:“德信兄,我已归来,这里安全了,你还是快快率兵返回南中吧,那里的情况,很不稳定啊”。
马忠一声叹息,道:“不满伯约你说,我收到的是天子之令,还让你引兵回成都去复命,哎,这里,恐怕我得留下”。
姜维面露不快,道:“事关边境安危,你岂能不顾么”。
话讲到这份上,意思十分明白,就是说你马忠真的要插手这一场政治斗争吗姜维隐隐预感到一丝不妙。
“我身为将领,当谨遵天子之命,伯约,我看你还是回成都吧”。
“呵呵,我的兵马隶属汉中,由大将军节制,大将军是天子封的,但我必须听从大将军的命令,这就告辞了”。
姜维快步返回自己的人马,下令调转马头,准备朝北经茂县往郫县进发,然而,马忠的人马却始终把住关防,蓦然,姜维感到一丝异样的气氛。
马忠自己回了大帐,姜维再派人过来要求放行,马忠连人都不见。
半晌,参军匆匆走了进来,道:“将军,背面发现关统人马,正朝着这里逼近,这会不会是要”,参军没敢往下说。
马忠陷入了沉思,其实,他不愿卷入其中,倘若今天闹大了,万一姜维与关统真的夹击自己,那不仅是个大大的内讧,还是个大大的笑话。
再三思量,马忠终究抵抗不住巨大的压力,他一挥手,道:“放行吧,我不管了哎”。
参军会意,这就出去传令,见守兵终于放行,姜维不禁露出微笑,他知道,马忠与安平王不一样,他不可能越过雷池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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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永安争势十五
“蜀汉气数将尽怎么讲”,陆逊显得有些疲惫,前段时间孙权派使者去辽东,使者被公孙渊杀死,惹得孙权要亲征,自己给孙权的劝解信至今没有回复。
诸葛恪道:“诸葛亮一死,蜀汉再无能人,最近南中那边的彭年一党,多有使者过来通好,北方还有曹魏虎视眈眈,虽说姜维平定了西羌,但这只是激化了西方蛮夷与他们的矛盾,最关键的,呵呵,就是永安了”。
“嗯,永安最近又有什么动向”,陆逊来了一点兴致。
诸葛恪笑道:“大将军有所不知,现如今宗预垂危,陈式一派与徐戍一派矛盾很深啊,都传开来了,我们何不趁机”。
陆逊听明白了,他露出了一丝微笑,示意他尽管放手去做,只要不触及敏感的两国政治盟好关系就行,毕竟如今的蜀汉并不到亡国的地步,此时撕破脸皮就会显得十分不合时宜。
西边,由于张绍、谯熙的到来,巴东地区的异常气氛更加浓烈,而徐戍对张绍更是不待见,身为永安都尉的张绍甚至不敢在徐府一带巡逻,然而,随着徐戍、董恢以及宗穆对地方强抓男丁与掳掠民女现象的一再调查,陈式与徐戍原本流于表面的关系受到了重大影响。
四千虎射营的训练是辛苦的,莫说这些士兵辛苦,就连徐戍也闲散不得,累了一整天,好不容易能洗个澡吃点紫红紫红的葡萄,匆匆到来的,表情严峻的卢逊,还是让徐戍感到一丝忐忑。
“出了什么事,脸色紫得像我手里的葡萄”。
gu903();看见形色匆匆的卢逊,刚刚办完军籍整理的董恢也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