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几个,也想让我部落血流成河”该男子微笑摇头:“你们未免太天真了。”
“是吗”成昆呛的一声,拔出了佩刀:“既然这样,那就试试吧。”
我们正准备拔出佩刀呼应成昆,眼前黑影一闪,只见那名中年男子犹如鬼魅一般冲了过来,随手夺下成昆的佩刀,随即又如鬼魅一般的电射而回。
成昆都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佩刀已经被那男子给夺走。
见状,我们都是目瞪口呆,靠,这男子究竟是人还是鬼
该男子随手一甩,手中的佩刀顿时急遽射向成昆。
“小心”我大呼。
情急之下,成昆也是双手架于胸前,想要用铁制的护腕来抵挡这一刀,不料,佩刀飞到距离成昆胸前一米处,突然往下一沉,直接插在了地毯上,颤悠悠的晃动。
成昆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将佩刀拔起:“阁下虽然武艺高强,但是战场上却不一定有用。再说了,帐篷外面的老弱病残可不见得有你这么好的身手吧就算你能突围,那他们呢”
该男子微笑道:“我没说我不投降啊,我只是问你们要点好处而已,汉朝那名富裕,怎么也要意思一下吧”
靠,这家伙是神经病,我忍不住大声说道:“那你想要什么好处”
“让我老婆开心就好。”该男子用手指勾住了匈奴女子的下巴,低声说了一句,那女子咯咯娇笑,娇嗔着用拳头锤着男子肩膀。
要你老婆开心我脑中突然蹦出来一个念头,他不会是要我们一起上去把他老婆轮了吧听说匈奴女子大多欲求不满呢。
随即暗骂自己不良小说看得太多,轻咳一声,假装在身上摸索了一会,掏出了一包纸巾,送到那男子面前,并告诉他,便便后用它来擦拭,更干更爽更安心,还有什么比这个送给老婆更贴心呢
该男子大为感兴趣,低声跟匈奴女子嘀咕了几句,那匈奴女子娇笑摇头,回应了几句,该男子苦笑道:“这玩意属于一次性消耗品,用了以后就没了。”
我嘿然一笑,又摸出了一件裙子。这是我帮燕琳买的,当时想着要她穿上裙子方便把尿,不料她却是死活不肯穿。
见到这裙子,匈奴女子眼睛一亮,喜孜孜的接了过去,站起来比划了一下,极为满意,该男子也是啧啧称叹好看,当场宣布投降。
妈的,这样也行
看来,这名男子只是为投降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搞定了兰部落,成昆带着我们归队,一路上,野猪五人组的其他成员都是目光怪异的看着我,到了后面,我也是毛了,质问他们这么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童雄鄙夷道:“我不跟身上藏着女人衣服的变态佬说话。”
五大三粗的林平也是冷哼:“死变态,晚上睡觉别靠近我”
靠,要不是我拿出一条裙子给他个台阶下,双方肯定会打起来。那男子武技那么强横,真要打起来,我自保肯定没问题,但你们几个肯定会死翘翘。妈的,你们不但不领情,还说老子变态,真是让人郁闷。
好在成昆有大局感:“不要鄙视别人,或许他小时候有心里阴影,以后大家注意点就是,不要单独跟文西在一起。”
草,你这头野猪知道个屁你这么,怎么不帮我求出阴影面积
我当即就拿出一件男式休闲短裤:“老子这是服装设计,明白不”
一顿胡诌,众人这才相信,笑嘻嘻的凑过来看我手中的短裤,啧啧称奇的问我,当时这衣服都是藏在哪,我自是不会说这浮屠戒指的秘密,直接说缠在腰间,现在没了。
等我们追上大部队的时候,感觉气氛异常紧张,我第一感觉就是摊上大事了。
大部队在一座小山前驻扎,营地前方是一个中等规模部落,有百余名匈奴战士骑马持弓跟我们对峙,从他们视死如归的架势可以看出,这个匈奴部落是打算跟我们决一死战了。
虽然我们这边差不多有五百人,人数与装备都是占绝对优势,可真要打起来,对方箭矢乱飞,怎么也要死上几十个,这种损伤对于我们这种远征军来说,可真是划不来,因为没有兵源补充,死一个就少一个。真要这样一路杀过去,恐怕不用到终点,我们就已经死伤殆尽。这也是为什么强横如霍去病,也要制定一手胡萝卜安抚,一手大棒打压的政策了。
最重要的是,真要打起来,我们野猪五人组是冲在最前面的啊。
妈的,难道老子就长个炮灰样
好在田无忌也并没有急于下令,而是召开了中层干部会议,不一会,队长马腾就回来跟我们宣读了田无忌的会议精神,以劝降为主,恐吓为辅,不到最后关头绝不开打,并允许谈判的人乱开空头支票,无非就是许诺给个什么官之类的。
“对了,文西,我已经跟田长官推荐你了。”马腾漫不经心的补充了一句。
“靠,为什么”我讶然道。
“你不是服装设计师么或许这个族长也是怕老婆的人呢”马腾笑道。
骂骂咧咧的策马往前,去谈判的还有跟在田无忌身边的那个胖翻译,左欢。
见我们靠近,对面的匈奴战士都是张弓搭箭,大声恫吓,我正要举起盾牌,左欢连忙制止了我,勒马而立,高举双手,大声的说了一段匈奴语。
匈奴战士见状,放下了弓箭,其中一名匈奴战士策马转身,奔向了远处的一顶红色帐篷。
我低声问左欢:“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举盾牌”
“举盾牌表示你对他们有防备心理,匈奴人的思维很简单,既然你要防备他们,那就是敌人。对付敌人,他们可不会手下留情。”
“靠,万一对方失手怎么办”我郁闷极了。
“那就只能怨自己命不好了,像我们这种谈判专家,本来就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还不如索性光明磊落一点,你坦然面对别人,别人总不好意思冲你下黑手吧”左欢微笑着,犹如我的哲学老师:“对了,这个部落是呼衍部落,待会我们称对方呼衍大人就行。还有啊,进去以后,尽量保持微笑,别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激怒了人家,会被割耳朵的呢。”
我点了点头,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这才记起来,小时候看的评书里面,动不动就说要割掉对方使者的耳朵,看来这行业风险确实蛮大。
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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