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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翩翩佳公子,哪怕是林平之平时十分得意自己的仪表也不得不承认此人不凡,少年心性的林平之顿时起了结交的心思。

林平之上前抱拳“这位兄台请了,在下福威镖局少主林平之,见兄台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十分仰慕,不知是否有幸与兄台结识。”

“刷”这次池水墨关闭了光幕,仅接收了万界的信息,林平之,福威镖局少主,笑傲江湖位面气运之子之一,三流后期,气运值23

至于其他的人嘛,池水墨屏蔽了他们的信息,以后,只有池水墨感兴趣的人,才会接收信息,不然,正在打斗中来这么已发可就危险了。

哎,没办法,看来小爷我的风采已经挡不住了,池水墨心里得意的想到。

“哦,兄台过奖了,在下池水墨,九江人士,看兄台的样子好像刚刚狩猎完毕,想必有些乏了,如果兄台不嫌弃的话,可以坐下喝杯薄酒。”我淡淡的回应道。

听到池水墨的声音,后厨的岳灵珊支起了耳朵,听着前堂的动静。

“九江池水墨,可是江湖人称“玉面医仙”的池神医”史镖头惊讶道

“医仙不敢当,那只是江湖朋友的抬爱而已”池水墨连连摆手道,一脸谦虚的表情。真假玉面你就当得了么

“池神医过谦了,只用金银针灸,就解了上百个人的奇门之毒,这可真是神乎其技,池神医的大名可是早就传遍了江湖”郑镖头说道。

“镖头过奖了,福威镖局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林震南林镖头继承远图公的遗志,把福威镖局开遍十三省,我可是早就听过了。”池水墨笑呵呵的道。

互相吹捧中,白二、陈七拉开长凳,用衣袖拂去灰尘,请林平之坐了池水墨对面。

史郑二位镖头在下首相陪,两个趟子手另坐一席。内堂里咳嗽声响,走出一个白发老人来,说道:“客官请坐,喝酒么”说的是北方口音。

郑镖头道:“不喝酒,难道还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上来。老蔡哪里去啦怎么这酒店换了老板么”那老人道:“是,是,宛儿,打三斤竹叶青。

不瞒众位客官说,小老儿姓萨,原是本地人氏,自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都死了,心想树高千丈,叶落归根,这才带了这孙女儿回故乡来。

哪知道离家四十多年,家乡的亲戚朋友一个都不在了。

刚好这家酒店的老蔡不想干了,三十两银子卖了给小老儿。

唉,总算回到故乡啦,听着人人说这家乡话,心里就说不出的受用,惭愧得紧,小老儿自己可都不会说啦。”

那青衣少女低头托着一只木盘,在林平之等人面前放了杯筷,将三壶酒放在桌上,又低着头走了开去,始终不敢向客人瞧上一眼。

史镖头拿了一只野鸡、一只黄兔,交给萨老头道:“洗剥干净了,去炒两大盆。”萨老头道:“是,是爷们要下酒,先用些牛肉、蚕豆、花生。”

宛儿岳灵珊乔装的女子也不等爷爷吩咐,便将牛肉、蚕豆之类端上桌来,心中暗道,这位池公子没想到竟有这般大的本事,年纪轻轻就闯出如此大的名头,比酒鬼大师兄强多了。得,令狐冲又躺枪了。

郑镖头道:“这位林公子,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少年英雄,行侠仗义,挥金如土。你这两盘菜倘若炒得合了他少镖头的胃口,你那三十两银子的本钱,不用一两个月便赚回来啦。”

萨老头道:“是,是多谢,多谢“提了野鸡、黄兔自去。

池水墨给林平之、郑史二位镖头和自己的杯中斟了酒,端起酒杯,道:“今天在这路边酒肆能与几位相识,池某十分高兴,我敬几位一杯,在下先干为敬。”说完就干了一杯。杯口朝下向三人示意,郑史二位镖头和林平之自是酒到杯干。

喝完又斟了一杯酒,正待再说话,忽听得一阵马蹄声响,两匹马自北边官道上奔来。两匹马来得好快,倏忽间到了酒店外,只听得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

史镖头听话声是川西人氏,转头张去,只见两个汉子身穿青布长袍,将坐骑系在店前的大榕树下,走进店来,向林平之等晃了一眼,便即大大刺刺的坐下。

这两人头上都缠了白布,一身青袍,似是斯文打扮,却光着两条腿儿,脚下赤足,穿着无耳麻鞋。

史镖头知道四川人都是如此装束,头上所缠白布,乃是当年诸葛亮逝世,川人为他披麻戴孝,武侯影响久远,千年之下,四川人白布仍然戴着。

林平之却不免希奇,心想,这两人文不文、武不武的,模样儿可透着古怪。

池水墨微微一笑,知道今天的演员到齐了,安静坐在位子上等着看戏。

只听那年轻汉子叫道:“拿酒来拿酒来格老子福建的山真多,硬是把马也累坏了。”

宛儿低头走到两人桌前,低声问道:“要甚么酒”声音虽低,却十分清脆动听。那年轻汉子一怔,突然伸出右手,托向宛儿的下颏,笑道:“可惜,可惜”宛儿吃了一惊,急忙退后。

另一名汉子笑道:“余兄弟,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张脸蛋嘛,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皮。”那姓余的哈哈大笑。

林平之气往上冲,伸右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说道:“甚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却到我们福州府来撒野”

那姓余的年轻汉子笑道:“贾老二,人家在骂街哪,你猜这兔儿爷是在骂谁”林平之相貌像他母亲,眉清目秀,甚是俊美。

平日只消有哪个男人向他挤眉弄眼的瞧上一眼,必定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此刻听这汉子叫他“兔儿爷”,哪里还忍耐得住

提起桌上的一把锡酒壶,兜头摔过去。那姓余汉子一避,锡酒壶直摔到酒店门外的草地上,酒水溅了一地。史镖头和郑镖头站起身来,抢到那二人身旁,池水墨倒是稳稳坐在位子上,看戏。

那姓余的笑道:“这小子上台去唱花旦,倒真得人,要打架可还不行”郑镖头喝道:“这位是福威镖局的林少镖头,你天大胆子,到太岁头上动土”这“土”字刚出口,左手一拳已向他脸上猛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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