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们进去,华根生眼神迷离视而不见接着呻吟。叶姐也不以为意,用手在华根生的要害部位轻揉几下回道:“好的,我就来了你乖乖的回答了这两位大哥的问题后,我就带你进入仙境,啊”如果不是之前见识过叶姐的真空,那声音听得我都快受不了了,又不好明显地掐自己的大腿,只有轻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些。
华根生终于转头注意到了我们,但也只是一眼,依旧迷糊着双眼催促道:“三哥、荣哥,有什么你们快问吧,我受不了了,我要跟叶姐”
“你干掉东北帮苍蝇的事,是谁安排的”我终于问出了压抑在心底好几天的那个问题,问出之后,心里忽然又很激动,我感觉先前流向下身的血液此时全部充到了头部。
我自己也很矛盾,这近一年的时间中,上到杰哥、杨二,下到场子里那些小弟,都和我处得非常融洽,在我的心中,兄弟们早已就是一家人了。所以无论华根生说出的是谁,肯定都会让我心痛无比。
“哦,那个嘛那个是我张大哥安排的”华根生应了一声,又催促叶姐道:“快,美人,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感觉自己要炸了”
我和刀福荣都是一愣之后,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道:“张大哥是谁”
叶姐见状,继续安慰华根生道:“你专心回答,答完我们就办正事了”手也没停着,看得我真是面红耳赤。
“你们烦不烦呀张大哥就是镇雄帮的散人张汉军,这么简单的事都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当上哥的”华根生看起来很不耐烦的样子。
叶姐俯身下去,轻轻吻了一下华根生壮实的胸口,随后双手握住他那不太老实的手柔声道:“帅哥别心急,好好回答两位哥的问题好不好”
见华根生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后,我接着问道:“这么说来,你本来是镇雄帮的人,是混进明月帮来的奸细了”
“不是,我是正尚道的,来明月帮也不是混进来当奸细,而是来打工的,因为我们正尚道没有自己的产业和地盘,我们的宗旨就是虽然整个江湖都不是我们的,但都却在我们的掌握之中”华根生一口气说了后,目光又看向叶姐。
刀福荣连忙问道:“正尚道的在明月帮里的除了你外还有谁”
华根生的头转过来时好像很辛苦,惊奇地发现他的嘴角竟有一丝鲜血渗出。
叶姐也看见了,不待华根生回答,便一步跳向床头拿起一支细细的注射器,将针头向华根生的心脏部位戳了进去,还没注射完,便见华根生头一仰昏睡了过去。
注射完毕拔出针筒后,叶姐站起身走下床来,对着我轻轻斥道:“看够了没有再看一眼我就让你小命不保。”吓得我赶紧闭上了双眼。
好久以后,刀福荣碰了碰我道:“三哥,我们下去客厅详谈吧”
我慢慢睁开眼睛,见叶姐已经打开了卧室内的大灯,自己也穿上了那一身英姿飒爽的督察警服,头发垂下遮住了大半部脸,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扑哧”一声笑后,叶姐对着我道:“学什么不好,偏要学人家当什么黑色社会老大,连这点诱惑都把持不住,不吃亏才怪”
我看着自己还有些鼓涨的裤档,知道在身体已经出卖了我的窘态之时,任何掩饰和解释都很无力,干脆也就只笑笑而不说话。
叶姐温柔地吩咐刀福荣道:“荣哥,把这狗嵬子抱下去,一会直接扔进垃圾桶,免得染脏了我的床。”
刀福荣把华根生抱到一楼重重地扔在地毯上时,那家伙也没吭一声,我甚至怀疑他已经命丧温柔梦了。
“为什么不等他回答了我那个问题后再下手”刀福荣对坐在沙发上给我们泡茶的叶姐道。
叶姐也不回答,被遮住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喜怒,把茶沏好摆在我俩面前后才淡淡地道:“他已经达到我药效的极限了,打破了我这美人醉的实验记录,如果再不给他的心脏注射解药,不出一分钟便会七窍流血而死。你想让他死在我的床上不成”
刀福荣不再言语,只喃喃地道:“可惜了”而我更是不敢搭腔。
“你们运气还算不错的了,好歹也还问了几句。要是再晚点才来,那就真的什么收获也没有了,白白天浪费了我差不多一天的色相”叶姐微微有些愠气地道:“如不是看在你这把杀猪刀诚心诚意地求我的份上,老娘才不去受这窝子鸟气呢。”
“难为你了”刀福荣也不道谢,只温柔地向叶姐说了一声后,便起身准备告辞。我也连忙站起。
谁知叶姐却幽幽地道:“你就真的不愿多陪我一会”
刀福荣长叹一声道:“婉亭,谢谢你但我们都是这个年纪的人了,注定也是无缘,多相处不但招人闲言头语,还徒增各自伤悲,你这又是何必呢”听得我也不禁为之感慨万分。
“嗯那也随便你吧”叶姐有些黯然,随后轻轻道:“我之前见你们半天不来,也曾问过这臭男人一些问题,就不知对你们有点用处没有。当然了,如果你们不愿意听的话,也就由得你们了,出去时记得给我把这臭男人一并带走,我的家里可不喜欢堆垃圾。”
刀福荣和我最终还是坐了下来,叶姐见状笑了一声后道:“喝茶吧,这茶水里可没有美人醉。”
我有些尴尬地抬起茶杯轻饮一口后,对叶姐说了句:“谢谢”
叶姐没有理会我,给自己也沏了一杯茶水抬起喝了一小口,然后自顾道:“我问他是什么人,他说自己是正尚道的,我问他正尚道是个什么组织,他告诉我,正尚道是云南最隐蔽、渗透力最强的一个帮派。”
“他们帮派在江湖上从来没有名气,据说即使是像你们明月帮那样的江湖第一大帮,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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