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认识老头子和正道门吗”赵团长的问题在我听来莫名其妙,特别是那个老头子,我不止一次听杰哥和杨二提到,东北帮老大祁天鹏跟镇雄帮老大李志海也曾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我不知道他们所说的“老头子”与赵团长口中的老头子是否同一个人,因为那什么正道门我是第一次听说。
我摇了摇头后才发现自己犹豫了很久,赵团长肯定不会相信,所以反问道:“赵叔叔,老头子究竟是个什么人,为什么很多头头脑脑都认识,但我却从没见过,连他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赵团长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告诉我,无论走哪一条路,如果有缘能得到老头子的指点,都必须要按遵从他的吩咐;还说正道门只是一个传说,很多人都认为那不过是上级编造的一个善意谎言,以震慑那些身居高位但又不太安分的人,我要是想听的话以后会找机会慢慢跟我讲述。
离开的时候是那俩个便衣侦察兵送出军区大门的,俩人非要留下老项的手机号码,说有空多跟这个前辈学习侦察与反侦察技术,弄得老项直埋怨我不该在赵团长面前讲出实情。
那是我和赵团长从办公室里间出来的时候,赵团长当着我们的面给那俩侦察兵宽心,说输在前辈的手下并不为过,并对老项说了一大通恭维的话。
徐天雄等老项发完牢骚后有些疑惑地问我:“三哥是怎样把团长给征服了的”
我听着那话有些别扭,要是从杨二嘴里讲出的话我怕当场就得翻脸,但是看徐天雄的样子毫无它意,所以便道:“这赵团长是你们三嫂的亲戚,好像叫我那准岳父为老排长,本来就是一家人,不存在冲突不冲突的。”随后又把大致情况讲了。
老项一听就有些激动了,抱着方向盘真骂娘:“奶奶那个大熊的,谁他妈这么不守规矩,竟敢对家属下手,那是想要翻天了”
“三哥,你和三嫂平常应该没有招惹过什么小混混吧”徐天雄也有些疑惑地道:“我说的小混混是圈子外那些自称黑色社会的人。”
我想了想,掰着指头也能数得出我曾得罪过的人,自称是黑色社会那些肥猪流之类的还真没接触过,谈何得罪呢我想起曾经起过冲突的卖切糕和羊肉串那群胡子哥,但被徐天雄否定了,说他们也是圈内之人,有人管着的,断不敢坏了江湖规矩。
我有些好奇,老项和徐天雄都说到规矩,便向他们请教这规矩的内容是什么。
老项的回答简捷易懂:“恩怨情仇,不及家人”
徐天雄怕我不明白,补充道:“云南的江湖秩序几十年来还算平稳,是因为一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也是各方势力都很默契的一点:圈子内的任何事情不能牵扯到家人身上,准确地说应该是圈子外的家人身上,否则就是犯了众怒,必定群起而攻之。三嫂不是圈子里的人,按说就像是李志海那样想置你于死地,但也不敢对三嫂有任何企图的,不然以后就再没脸呆在这个江湖之中。”
我听了后很是感慨,想不到江湖中还有那么人道的一个规矩,回想第一次见李志海后他来服装店时,威胁我要对我的表哥表弟下手,想来只不过是吓唬我的。但同时我也有些激动,李志海和雄狮已经给了我一个非常好的下手理由了,不会笨到又送一份大礼犯了江湖规矩吧。
徐天雄跟老项否定了我的看法,他们都觉得以李志海身份地位,不会蠢到主动犯规,但具体谈起来,对那些人是谁却又不得要领。
这两个专业的人员都摸不出头绪,我就更不用费神了,想起赵团长的话,于是请教老项和徐天雄道:“正道门是个什么组织,你们知道吗”
徐天雄摇了摇头,老项却回答道:“我听杰哥说过一次,那是云南这边很老的一个高层组织,据说是陈赓大将任云南省政府主席时创建的一个秘密部门,主要任务就是监督云南省所有大大小小的官员,为纪委纪检部门提供他们违法犯罪的证据,以弘扬党的正气。这个组织虽然成立于特殊时期,但所做的贡献不小,特别是那些不留痕迹、披着伪装的高官,当党内的监督部门不能按正常方式处理的时候,往往这会由这个部门出面解决。”
我听得有些神往,在如今这个民众几乎不能监督得到的官场,有那么一个组织可真算是我们平头百姓的福气了。
“那老头子呢究竟是谁为什么好多人都以为我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接着问道。
这下老项沉默了,徐天雄过了好一会后说了句:“别说别人,就是我们自家兄弟,最初也是有这种猜测的,否则杰哥怎么可能找三哥你这样的年轻人,又是圈外之人来做明月三哥呢”
老项听徐天雄这样说,赶紧解释道:“三哥你误会,天雄说的是实情。但从后来的一系列事情来看,我们只能佩服杰哥的眼光和英明,因为你无需任何关系,完全能胜任三哥这个角色。”
我知道这些兄弟一直对我恭敬有加而且惟命是从,但多半其实还是看在杰哥和杨二两个老大的面子上,事实就是如此,我也从不介意。所以只是接着追问:“这老头子究竟何方神圣呢,为什么从白到黑、从大到小,所有人都认识而且好像是又敬又怕呢”
、第一〇五章喜当爹
老项和徐天雄都没回答我,我想应该是有着某种顾忌吧三人就这样一路沉默着。
到了六甲的时候,跃子和莉莉已经送小敏等在路边了。跃子本来还在上班的,但下午时分出了那么个大事,雪狼被李志海叫走的时候怕有人趁机到场子闹事,所以让大家直接停业提前休息了,看来这雪狼已经是惊弓之鸟了。
跃子和莉莉跟我们一起上了车,据他说有事要跟我和小敏商量,因为时间也不早了,所以老项将我们送到栗树头后,我便让他跟徐天雄赶紧回去休息了。
按老项他们俩人的意思是想在我门外守一晚上的,但我觉得没那必要,不是我不好意思劳累俩人,而是从现在的情况分析我真的没有什么危险了。但我们下车时,老项向我说了句:“三哥,那赵团长不简单呀,他派在六甲的人我就硬是没有发现,看来都是侦察兵的尖子。你要是和这亲戚搞好关系,以后的路肯定会更加如鱼得水。”
我知道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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