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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忽然,在杂乱的声音中,传来一声呼吸。

这粮储里呼吸的人多了,原本无奇。但那呼吸竟是从粮储外一里的沔水河边传出。

“此时夜阑人静,何人会在沔水河边”韩淮楚十分奇怪。

这粮储乃是军事重地,若是有敌国奸细潜进,放一把火把军粮烧了,韩淮楚可是吃罪不起。

他便披衣下床,走出粮储,消消掩身去探个究竟。

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娇娆。

一位娇媚绝艳的美少女,斜倚在河边的礁石上,正仰望着天边的点点繁星。因在炎热的夏天,她身上衣着甚薄,一袭素色的长裙,包裹着她那玲珑凹凸的美妙曲线。青丝高盘,不时有浪花飞溅在她身上,湿润之处,白腻如雪的肌肤乍现无遗。随着她均匀的呼吸,一双傲挺的玉峰一颤一颤。晶莹的亮眸,就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少女目光沉醉,似乎满怀心事。黛眉微蹙,似怨似艾。

韩淮楚消消来到少女身后,一见吃了一惊。“原来是那刁蛮公主吕媭她玩失踪怎玩到这里来了这种地方,他哥哪想得到”

想起萧何说的话,韩淮楚心想,莫非真的如萧何所说,这小丫头看中了我来到粮储边,是有话对小生说

“但她为何又不来见我,只躲在沔河边要不是我耳朵灵便,还不知道她就藏在这里。”

韩淮楚满腹狐疑,将身消消掩在树后。

忽见那吕嬃一手捧起一只木偶,左边看看,右边看看,连连叹气,声音中满含幽怨。

只听吕嬃喃喃自语道:“听说天上有月老公公,管着人间姻缘。人间的男女若是有缘,便给他俩拴上一根红线,从此二人缘定终生,分也分不开。不知月老公公,将小女子的红线拴给谁是樊大哥呢,还是那一见就讨人喜欢的韩信”

韩淮楚听她提到自己,而且说自己讨人喜欢,脸上微微浮现一丝笑意,“看来这小丫头,真的对我有点那个意思。”

便听吕嬃又道:“樊大哥与我青梅竹马,情愫早定。奈何那韩信太过杰出,若嫁给他为妻,定会一生幸福。小女子实是抉择不下,请月老公公早作明示。”

这话那月老公公未必听得到。就算听到,也不会回答。要不然人间的儿女都像吕嬃这样,一到情路难抉之时便求告月老,月老岂不要忙死了。

韩淮楚闻言,心中猛然一震,“我的那根姻缘红线,又该拴给谁去”

吕嬃望天良久,不见回答,又是幽幽一叹。

她拿起右手的那个木偶,捏着那木偶的眉毛,哼了一声,说道:“韩信你傲气不是你才能出众不是你心里根本没有本姑娘不是告诉你,总有一天,我要叫你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韩淮楚哑然失笑:“这吕嬃居然还有这种想法,真是有趣怎么可能呢小生我顶天立地,会拜倒在一个刁蛮的小丫头裙下”

再看那吕嬃手中的木偶,剑眉上挑,唇梢微微翘起,眼中含着一丝微微的笑意,雕得竟与他有点相像。

而那吕嬃左手的木偶,眉如漆刷,脸似墨装,雕的除了那樊屠子便没有别人。

吕嬃说完,又弯腰捡起地上一件物事。韩淮楚一看,赫然便是他要铁匠打造的老鼠笼子。

“这老鼠笼子怎到了她手中是了,这东东布在粮储四周铺天盖地,想必是她偷着捡来的。”

“咔嚓”一声,机簧动作,笼门合起。吕嬃幽幽自语:“韩信啊韩信,你怎这般才华横溢我在我姐宫中一见到你,看到你对我姐画的那老鼠笼子,就知道樊大哥对我的这份心思,我要辜负了。唉樊大哥,我怎么去面对他,对他说起我心里实是喜欢那韩信”

“糟糕,这丫头想劈腿小生对那樊屠子发过重誓,怎能抢他的心上人”韩淮楚是连连摇头。

那吕嬃自语一阵,念着念着美眸微合,竟然靠在那礁石上睡着了。

“这种地方也敢睡她就不怕有歹人看见她这么一个小美人孤身在此,把她吃掉”

韩淮楚却不知吕嬃得了一个刁蛮公主的绰号岂会无因这小丫头在南郑城中是横着走路的。只有她去惹别人,还没有人敢去惹她。她心里压根就没有想过,有人敢对她心怀歹意。

韩淮楚心里大为犹豫。若撒手而去,任吕嬃在此露天而眠,就算遇不到歹徒,这么睡上一夜,小丫头非中了风寒不可。但要叫醒她,这小丫头见了自己,又不知会怎么疯言疯语。

“这美眉还是少惹她为妙。派人去通知他家里,把那接回去便是。另外取来一床被单,盖在她身上,免得她受凉。”

韩淮楚心下决定了,便回返粮储。唤醒一靠得住的老卒,令他速往南郑城周吕侯府,通知吕府家人前来接人。自个拿了一条被单,再去河边。

小丫头还在,睡得甜甜,竟然发出了均匀的鼾声。一张樱桃小嘴一张一兮,美艳动人的娇靥宛如画中人。不知何时,那裹在她身上的薄裙已被她无意中撩起,一双修长如玉的大腿春光毕露。纤幼的蛮腰盈盈一握,竟令韩淮楚心中升起一股搂上手温存一下的冲动。

“这小丫头的诱惑力真是不小可别真的喜欢上她,惹上不该有的是非。”

韩淮楚收摄住心神,俯下身,将那被单盖在吕嬃身上。

突然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霍地睁开,一双藕臂如长春藤般勾住了韩淮楚的脖子,小丫头竟然将韩淮楚紧紧抱住,娇声唤道:“樊大哥,是你么”

“不会吧,小生长得如此英俊,会把我喊成是那樊屠子莫非是小丫头梦里发春,竟想起她的樊大哥来”韩淮楚是尴尬至极,拒也不是,迎也不是。

“她刚才还口口声声说喜欢我,怎梦中想到的情郎会是那樊屠子”韩淮楚不由心中生起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韩淮楚还在不知所措,那吕嬃手上猛一使劲。他本是半蹲着,被吕嬃这么一拉,立足不稳,一把跌在一堆软玉温香中。

身下温软如绵,一对傲挺的玉兔直抵住韩淮楚的胸膛,令人心中一荡。他还未反应过来,一双润湿的红唇已堵住了他的嘴。只听吕嬃樱唇中吐出一声犹如梦幻般的呢喃:“樊大哥,吻吻媭儿。”

一条灵蛇一般滑腻的丁香直往韩淮楚口中钻去,少女那满嘴的芬芳扑鼻而来。韩淮楚面对突如其来的香艳诱惑,大脑简直要短路。

“这吕嬃有倾城之貌,又有显赫的身世。真要娶了她,也不失为良偶。只是这小丫头竟这么浪,梦中与她的樊大哥亲吻。看来她内心深处,还是倾向樊哙多一些。小生还是赶紧抽身,不要胡思乱想。”

韩淮楚正要把吕嬃推开,便觉嘴唇一阵生痛,居然是那吕嬃启开编贝在咬,竟被她咬出血来。

“啪”的一声,他脸上重重被抽了一记耳光。那吕嬃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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