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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刘邦与季布正纵马奔驰,蓦地里飞来两只利箭。胯下马前蹄一弯,二人同时身躯一振,滚下马来。

季布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装模作样一声大叫:“不好,有刺客”

刘邦大骇,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一把拉住季布,说道:“季将军,俺刘季的这条命就全指靠将军了。”

“你要指靠他,恐怕死得更快。”韩淮楚听得暗笑。

那季布一拍胸脯,昂首道:“放心吧沛公,有俺季布在,没人伤得了你。”

只听“嗤”的一声冷笑,从长草中呼喇喇跳出三个蒙面人来。当中一人略高,韩淮楚从他身形辨出乃是龙且。另两个人韩淮楚最是熟络,一眼看出正是项庄项佗。三人成品字形站立,挡住去路。

季布高声喝问:“尔等乃是何人,为何要暗算我们”

龙且压低嗓音,冷冷道:“吾等是章帅派来的刺客,专门狙杀你们这些楚国大将。今日撞到我兄弟手中,明年这时候便是你们周年。”

季布将刘邦一推,说道:“沛公快逃,俺掩护你”

“马腿都打折了,还能往哪里逃”刘邦苦笑一声,撒开腿往来路直跑。端的是慌不择路,连客套话也不对季布讲一句。

这一厢季布已同项庄兄弟斗了起来。项氏兄弟为了掩盖身份,把刺客表演得逼真,连自己的兵器都不带上,各自提了两口鬼头大刀。那季布就用自己的佩剑,以一敌二,装腔作势与兄弟俩缠斗一起。

剩下那个龙且,哪里容刘邦逃走飞身一跃,过了季布头顶,展开轻功,向刘邦直直追来。

那季布的武功,项庄项佗加在一起还不够他一手一腿来打,他却装成一副支支吾吾的样子,连连败退,一边退还一边高声吆喝:“沛公,敌人武功高强,非季某能敌,你快快逃命”心中却暗笑,“你刘邦这把年纪,再怎么逃,哪里逃得过龙且的追赶”

陡见眼前人影一晃,一人在草上飞掠,快如脱兔,直向面前插来。

这暗杀的地点本是龙且精心挑选,居然还藏有别人若传言出去,说少将军的部下暗杀沛公,那还得了

季布三人瞬时意识到来人要去援救刘邦,也不互相厮打了,三般兵器,一起向来人招呼过来。

转瞬之间,来人已扑到近前。还没看清那人的相貌,只觉一股旋转之力涌到,三般兵器一起脱手交到了那人手中。那人身形一侧,也不知怎地,就从三人中间滑如泥鳅般挤了过去,足下更不停顿,又展开快速无伦的轻身功夫,追向龙且。

这等武功,分明是绝顶武林高手来到季布三人顿时知道,今日暗杀刘邦的计划要糟。

来人正是韩淮楚。他用咫尺天涯大法夺下三人兵器,抢身挤过三人,将两把鬼头大刀望空一掷,只留下季布的佩剑,向着龙且直追而去。

那龙且正在追赶刘邦,眼见就要追上一刀做掉,忽觉身后风声赫赫。扭头一看,一人已近到身后一丈。

龙且也是行家,一眼便看出来人的轻身功夫在自己之上

正惊讶间,那人已冲到身旁,一个飞掠,已越过自己,先到了刘邦身后。

韩淮楚一拍刘邦的肩膀,笑道:“沛公,不用逃了。你再怎么逃,也逃不了多远。”

刘邦肩膀被人拍了一记,还以为是刺客追上,吓得魂不附体,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龙且目光如烛,紧盯着韩淮楚:“足下是谁,为何来淌这趟浑水”

当今天下,武林中的绝顶高手都排得上号。突然杀出这么一个人来,龙且不由心疑。

韩淮楚沙哑着嗓子,粗声道:“休管我是谁。路见不平,拔剑相助。沛公乃赤帝之子,统领一方义军,尔等为何要暗算与他”

龙且哈哈一笑:“彼等贼党,敢聚众反我天朝,皆是死有余辜。吾等奉章帅之命,在此狙杀楚军大将,还要找什么理由。”

突见韩淮楚欺身而进,不由分说,举起剑对着龙且头顶劈头便砍

想不到这高人说打就打。龙且吃了一惊,急忙将大刀向上一格。

“铮”的一声,刀剑相交。便见韩淮楚翻腕一搅,龙且的大刀把握不住,脱手坠地。

“嘶”的一声,韩淮楚伸出左手,在龙且脸上一揭。蒙面的黑纱随之揭下。

“龙将军,是你”刘邦望着龙且那一张俊脸,目瞪口呆。

只听韩淮楚叹口气道:“龙且,你这小子比起当年你爹来,武功还差得太远。”

龙且痴呆了一下,问道:“你认识我爹”

韩淮楚索性就端起一副武林前辈的架子,胡侃起来:“当年你爹龙在吼,一身哼哈二炁功参造化,曾遇到老夫与吾比试,斗了一日一夜也不分胜败。哪里像你这小子,一招便被老夫夺下兵器。”

刘邦终于回过味来,立马气得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哇哇大叫:“龙且,俺刘季与你家少将军同在楚王殿下为臣,是磕头拜把子的兄弟,为何要暗杀与俺”

龙且看也不看那刘邦,拱手对韩淮楚道:“前辈既认识我爹,可否行个方便,今日把这刘邦交给我。”

“原来这救命之人认识龙且的爹。说不定看在昔日与他爹的交情,真把自己交给了龙且。”刘邦一听,又吓得一呆,顿时缄口不敢吱声。

韩淮楚用手一指刘邦,问道:“沛公又有何过,尔等定要杀他而后甘心”

季布三人已走了过来,见龙且已露出真面,索性也把蒙在脸上的黑纱揭了下来。季布大刺刺道:“这厮不费一兵一卒,却抢去了我家少将军的两万降卒,范军师说他心怀不轨,日后必成大患,命吾等在此将他击杀。”

“原来季布也是与他们一伙,诳俺出营便是要暗杀俺。”刘邦闻言,想起先头还当季布是个好人,自己居然还指望他保命,不由气不打一处出,却又做声不得。

韩淮楚道:“这么说来,错还在沛公了。”龙且四人齐道:“正是”

韩淮楚笑道:“可否看在老夫薄面,今日放沛公一马。明日让他派人将降卒送到你营中,向少将军与范军师致歉”

四人交换一下眼色。季布道:“既是前辈为他求情,只好暂且饶了他这条狗命。”

龙且高声喝道:“刘邦,你听清楚了,这楚国是武信君与少将军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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