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飞用六阳封神幡横扫了一遍,发现寨子中的蛊虫着实不少,这些蛊虫被六阳封神幡摄魄夺魄,立刻就死的不能再死。焦飞细细一查,也有些暗暗吃惊,心道:“这麻家寨中,少说也有数万蛊虫被放了进来,这些蛊虫都极为微小,极难察觉,一个不小心就要被侵入体内。就算我这样的法力,一旦被蛊虫侵染,如果没有六阳封神幡和心魔大咒这两样手段,也要束手无策。”
焦飞越想越是心惊,便有几分想要彻底解决此事的意思,在他瞧来,万蛊仙娘的蛊术再强,自己也能杀了。如果劝和不成,那边不须留什么情面了。
出了这么一件事儿,大家也无心酒宴,岳菱花,苏晚荷,于昙,方云衣四女更是靠在了一起,都把剑光隐隐放出,刚才苏晚荷的金骥剑把茶杯中的蛊虫斩杀,让四女都对自家的飞剑极具信心。
焦飞布置好了一切,这才重头思忖,该如何化解此事儿。
如果是在之前,焦飞对这些麻颉事儿避之唯恐不及,绝对不会主动来寻事儿。但是郭嵩阳真人指点他,要做十件好事儿,十件坏事儿,十件畅心所欲之事,再著书一本。让焦飞颇有些领悟,这才愿意和阿奴,张燕,岳菱花,苏晚荷,于昙,方云衣四女接近。万蛊仙娘对焦飞来说,并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大敌,但是焦飞却忽然觉得,若是备己万事都持强而做,只怕会距离丹成越来越远。
“这件事儿我要三件事一起做,有好事儿,有坏事儿,还要畅心所欲”
焦飞拿定了主意,让阿奴,张燕,岳菱花,苏晚荷,于昙,方云衣六女一起离开,自家在竹楼中端坐,闭目调息起来。
眼看夜色渐渐降临,岳菱花,苏晚荷,于昙,方云衣四女都有些忐忑,在焦飞面前她们都似无惧,但是现在自家姐妹独处,就难免有些不托底。焦飞一个人占了楼上,她们四姐妹都在楼下,环境更是差了一截,远不是那么清爽。尤其是阿奴已经把十八头银尸调了上来,阵阵的尸臭,也让她们颇为难拣。
张照本来只是个精通武艺的女子,得了焦飞几次传授,依旧不算是修道之人,看到四女宛若仙子,身佩仙剑,刚才金骥剑通灵,她也是看到的,心底更是十分羡慕。她和阿奴已经是生死之交,至亲的姐妹,便偷偷的拉了拉阿奴的衣角,轻轻耳语几句,阿奴这才醒悟过来,笑盈盈的是了过来,对四女说道:“是我招待不周了,四位妹妹这般神仙似的人物,怎么能够在这种地方呆着。此去不远有座竹楼,是我自己住的地方,也还算是干净,并无异味,兼且地势开阔,不拘有什么事情发生都能提前看的到。”
苏晚荷微微皱眉,想到此地确实不大洁净,便点了点头。其他三女自然也无话说,同了阿奴一起离开。阿奴的竹楼,在麻家寨中是最好的一座,用的是紫皮的玉斑竹,虽然不算高大,但是地势极好,周围眼界十分开阔。阿奴知道四女只怕娇贵,故而早一步叫人把竹楼撒上了香料,清风悠悠,果然煞是幽雅。
阿奴刚才听了张燕的怂恿,也有些心动,暗忖道:“我们麻家的炼尸术虽然厉害,但总比不得这些能够御剑飞行的仙人。老叔公不肯传授我们姐妹剑术,不知迳四位姐妹能不嫩传授我们一些道法。”有了这种念头,阿奴和张蕻便曲意奉承,对待四姐妹十分热络。
正文二一三朱万豸王旗
岳菱花,苏晚荷,于昙,方云衣四女父母毕竟都是修道尤其是方云衣乃是方辽之女,更是家学渊源,眼角稍微高一点也是寻常。她们自觉前途无量,便不大瞧得起张燕和阿奴,只是俩面上还是有些客气。
阿奴还不觉得四女语言中的生分,张燕自小家逢变故,心思敏锐,倒是听出了四女的不屑和拒人于千里之外,心头十分气愤,聊不多时,便同阿奴一起告辞。
苏晚荷见她们走了。才不屑的哼了一句道:“就凭她们两个也想修道这道是这么好修的么便是我们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现在还卡在炼气第五层,不得再进一步。”
岳菱花也笑道:“便是焦飞师叔,凝煞炼罡也要十多年。说不定一步走错。转不如我们。如果他不是运道好一点。只怕此时也就是个旁门左道的三流弟子。”
四女说话甚是随意。却不知她们最为珍爱的飞剑,把这些话一一记录下来。都传递给千幻神咒的咒灵本尊去了。
焦飞出了定境,此时天色已经全黑,他望着夜空微微出神,最近他诸事繁杂,修为进境便缓,但是焦飞总有一种感觉,自己越是去做这些俗世间事儿,心灵上便越是活泼灵动,似乎有一层膜纸,随时都可捅破。
“怪不得掌教真人让我做这许多事儿,我来在苗疆之后。果然有许多感悟,不过总还是觉得差了什么,不能真个丹成。”
焦飞也听到了岳菱花。苏晚荷,于昙,方云衣四姐妹的话,不过他却并不恼怒,只是微微一笑,心头暗忖道:“我自小生长在白石镇,镇上之人多半淳朴,并无经历这些心机狡诈,三六九等,高慢自贡。许许多多的人心变化。后来修道,也只是跟随蓝犁老师去了一趟长安,在淮河带了几日。便即跟苏真师兄回去了通天河。虽然天河剑派也许多惹厌之人,但却比这些世俗的人要好多了。至少我便没有想过,我帮了她们姐妹,居然还要被我讲究我。瞧我不起。人心叵测一至如斯,比道术的变化要复杂深奥多了。看来掌教郭嵩阳真人让我做这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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