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终于可以杀秦军报仇了”
“秦军毁龙城,挖祖坟之仇不可不报”
当年一战,匈奴死伤惨重不说,最令匈奴气愤的莫过于秦军毁了龙城,挖了匈奴的祖坟了。对于这两事,只要是匈奴人就不会忘记,无时无刻不记在心头,想要打秦军报仇。
“走杀秦军去”领军的匈奴将领一声吼,飞身上马,率领匈奴飞骑疾驰而去。
xxxxxx
“隆隆”嬴政率领下的前军疾驰,溅起大片大片的烟尘,一朵巨大的乌云,连天接地,给人一种压抑感。
“哈哈大秦终于要对可恶可恨的匈奴动手了我们又可以建功了”
“匈奴太可恨了,打了中原数百年,中原无法击破匈奴,如今,大秦终于要击破匈奴了,我光是想想就激动不已。”
“如此盛事,谁能不激动”
秦军锐士士气高昂,斗志昂扬,战意高炽,又苦又累的行军对于他们来说,一点也不觉得苦,如同在旅行似的。
“禀太子,发现一处水源,只是,只是”就在这时,只见一个斥候飞也似的冲来,向嬴政禀报,有些迟疑。
“只是水源被死牛死马死羊污染了,是吧”嬴政把斥侯没有说出来的话问出来了。
“是呀。咦,太子,你怎生知晓”这个斥候有些惊奇。
他们发现了这事,感到事情严重,特的赶来禀报,他还没有说话,秦异人就说出来了。
“早就知道了。”这事儿,嬴政早就猜到了,如今只是被证实罢了,他一点也不惊奇。
“太子,这该如何处置呀要是水源被污染了,没水喝呀。”这个斥候一脸的焦急。
“没事。自会有人前来给我们指引水源地。”嬴政却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谁”斥候惊奇的问道。
“匈奴。”嬴政的回答很简洁,却是令斥候大为不解。
“太子,你说笑的吧匈奴怎会为我们指引水源地呢”斥候惊奇得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了。
他的话刚落音,又一个斥候飞也似的冲来,向嬴政禀报,道:“禀太子,一队匈奴飞骑正朝我们冲来,为数约有两千人。”
“听见没为我们指引水源地的人来了。”嬴政冲先前那个斥候笑道。
这个斥候眼里的疑惑更浓了。
嬴政一拉马缰,停了下来,秦军全部停下来。
“弟兄们:听见了吗匈奴的飞骑来了。”嬴政开始训话,道:“匈奴此来是想滋扰我们,让我们没有时间吃饭,没有时间睡觉,甚至于他们想要袭击我们的辎重,让我们没有饭吃,你们说,我们能答应吗”
“不能”秦军锐士爆发出惊天的吼声。
“说得好”嬴政右手高高举起,重重劈下,如同一道闪电似的,大声吼道:“因为我们是飞骑鼻祖”
“飞骑鼻祖”秦军锐士爆发出惊天的吼声,人人眼里射出炽烈的光芒,振奋难言。
秦部族起于陇西河谷,是真正意义上的游牧民族,善用飞骑,这些匈奴用飞骑来对付秦军锐士,那是一件令人好笑的事儿。
“弟兄们:今儿,我们就让匈奴知晓什么叫飞骑鼻祖”嬴政猛的拔出腰剑秦剑,高举在头上,手腕一振,一朵漂亮的剑花闪现。
“飞骑鼻祖”两千骑军飞骑嗥叫着,跟着嬴政冲了出去,如同泼风般快捷。
正在疾驰的匈奴飞骑突然听见惊天动地的吼声响起,个个一脸的疑惑:“什么叫飞骑鼻祖难道秦军比我们大匈奴更善于用飞骑”
匈奴自小生长在马背上,号称可以在马背上过一生,依他们想来,匈奴的飞骑就是最下间最为厉害的了,要他们相信秦军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飞骑鼻祖,还真的很难。
“噗哧”匈奴飞骑失笑出声,个个一脸的轻蔑,冷笑道:“不自量力”
疾驰一阵,只见一片黑色的秦军飞骑对着他们冲来,领军的匈奴将领大吼一声,道:“大匈奴的勇士们,让该死的秦狗知道大匈奴的勇士才是飞骑鼻祖”
“乌特拉”匈奴飞骑爆发出惊天的吼声,手握硬弓,搭上箭矢,只等秦军前来送死。
他们的想法很美妙,然而,现实很残酷,因为迎接他们的是铺天盖地的弩矢。
看看匈奴飞骑已经进入秦军手弩的射程了,嬴政果断下令,道:“手弩,准备,射”
“咻咻”突然之间,尖锐的破空声响起,只见一片密集的弩矢出现在空中,对着匈奴飞骑就射了过去。
乍一瞧之下,只见弩矢如同一条条毒蛇似的,对着匈奴飞扑。
“弩”领军的匈奴将领脸色大变,尖叫不已。
弩是匈奴的克星,只要遇到弩,匈奴就讨不了好。此时此刻,秦军的手弩已经发威了,对匈奴飞骑进行射杀,然而,匈奴的弓箭还够不着秦军,只有被射杀的份。。
“啊啊啊”一声接一声的惨叫声响起,匈奴中箭落马者不在少数,只一会儿功夫,地上就多了百多两百具尸体。
还有不少人中箭落马,在地上翻滚惨叫。
“这”骑射是匈奴的看家本领,然而,他们的骑射之术在手弩面前没有丝毫用处,唯有当活靶子的份,匈奴大惊,士气大沮。
秦军没有丝毫手软,在嬴政的指挥下,不断用手弩射杀。
一轮接一轮密集的弩矢过后,匈奴死伤惨重,已经减员六七百,占了三分之一。
反观秦军,一个伤亡也没有,谁叫匈奴的弓箭射程不如手弩远呢
如此一来,匈奴再无心恋战了,拨转马头就要逃走。
“想逃”嬴政冷笑一声,右手一挥,秦军分成两队,从左右两侧追上去,要切断匈奴的退路。
经过一阵追杀,匈奴死伤殆尽,不是死于秦军的手弩下,就是死于秦军的弓箭之下,或是被秦军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