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是没有国界的,当初租界的法国公使,一句中国话也不会说,不是照样睡咱们中国女人么我们两个聊天,已经不用语言了,用手,用嘴,用眼神,还有还有大棒老二就够了,哈哈”
龙邵文给萨拉的杯中又倒满了酒,端起来递给萨拉,“萨拉小姐,你今晚可真迷人啊我想我们之间一定会有什么故事发生的,你认为呢”
“哦中国白酒太浓烈了,我的头已经疼了,不能再喝了,再喝可就要醉了。”萨拉笑着摇头。
龙邵文见萨拉笑着摇头,就说:萨拉小姐,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相逢在一个陌生的国度,这难道不是缘分吗为了我们的缘分,我们难道不应该留下点什么作为纪念他扬了扬酒杯。
“呵呵那就再喝这一杯,喝完了我可要走了。我父亲是个家庭者,要知道我喝这么多酒,会训我的。”萨拉笑着,把酒喝了。
“萨拉小姐,你喜欢开罗的什么地方我们去看看,多美妙的夜色,我们不应该虚度今宵,对吗”龙邵文说着话,又给萨拉的杯中倒满了酒。
“哦不能再喝了。我可真的要回去了。”萨拉站起身。
龙邵文见萨拉站了起来,心中一喜:这洋妞是接受老子的建议了,妈的,她怎么看起来比老子还要着急于是也跟着站了起来,“萨拉小姐咱们去什么地方要不就去美那旅馆,那里的床很大,也很舒服。”
“哦龙先生,中国白酒的度数太高了,真的太高了,真的不能再喝了”萨拉用手扶了扶脑袋。
龙邵文一把抓着萨拉的胳膊,“我们亲热一点出去,哈哈”
“你们中国人实在是太好客了,比你们中国的酒还要浓烈、热情。”萨拉见龙邵文抓着她的胳膊,以为龙邵文让她再喝一杯才会让她走,于是笑着,晕乎乎地抓起酒杯,又干了。然后转身向门外的房车走去。
龙邵文赶忙挽着她的臂膀,与之相携出去。萨拉的卫士见萨拉向外走,过来要搀扶,却被龙邵文一把推开,“萨拉小姐要与我单独走走,你们不必跟着了。”
卫士见萨拉整晚与龙邵文在一起,相交极欢,也不知道二人到底约好了什么,见龙邵文推他的时候,萨拉也不说话,还不停地窃笑,于是就让开了道路。跟在二人的不远处,保护着萨拉。
“萨拉小姐,你喜欢在金字塔的下面留下我们爱的纪念,让狮身人面像做我们爱的见证呢,还是喜欢找间旅馆,舒舒服服地欢爱一场我想,狮身人面像斯芬克斯会偷看的,还是去旅馆吧”龙邵文揽着萨拉的腰,低声在她耳边说。
萨拉觉得耳边痒痒的,低声笑了一声,“不能再喝了,我感觉我醉了。”
“哦你喜欢在旅馆呀嗯也对,你带来的那几个人像苍蝇似地盯着我们,在外面还要被他们看着,我可不习惯,你习惯吗”
萨拉迷蒙着摇头,“不能再喝了,真的”
月清澈且透亮,没鼻子的斯芬克斯在月夜下显得迷蒙而怪异丘吉尔听说女儿跟着一个中国男人去美那旅馆幽会了,气急败坏地赶了过去,举起手杖拼命地敲打着龙邵文的房门,可是该发生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
萨拉被丘吉尔强行拽着回去了,临走时,她还同龙邵文笑着,“不能喝了,中国白酒同中国人一样,热情而且激情,英国男人太绅士了,不适合女人。”
龙邵文笑笑,朝她摆手再见,萨拉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放在胸前,呈v字形朝龙邵文摆了摆,眨了眨眼睛。龙邵文呆住了,他扬起手臂,学着萨拉的样子,也伸出两根手指,呈v字形回应萨拉,这个举止正好被丘吉尔看到,他突然就怒了,这个中国人不但睡了他的女儿,居然还模仿他那个性的v形手势,真是太可恶了,他的粗暴鲁莽是举世闻名的,他已经举起手杖朝龙邵文扑了过去,萨拉却轻轻拽着他的上衣,“回去了爸爸”丘吉尔“噗”地一声吐掉了口中的雪茄,极难得地叹了口气,随着女儿走了
得到消息,本来郁闷难当的蒋介石一下子就不郁闷了,他伸出大拇指,“夫人啊阿文干的好,好啊为国争光的同时,也替我出了口气呀最好萨拉怀了他的孩子,名字我都替他们想好了,叫做龙丘吉尔。”
“哦不不,达令,英国人的名字在前面,姓氏在后面,应该叫做丘吉尔龙才对。”
“娘希匹这个丘吉尔龙好啊早产儿丘吉尔不是一直自诩什么贵族血统嘛他未来的外孙马上就有了大烟贩子和流氓混合体血统了,这将会成为国际上的笑柄啊让他再在美国人面前说什么“跟我们中国人携手作战,无意于是在跟死尸联盟”这类的屁话。害的美国人对党国失去信心,再不肯借钱给我们。”
“达令虽然党国是有点儿,但今天我们还是应该庆祝一下。”宋美龄端起一杯葡萄酒递给蒋介石。
“么要也都是部队入川后受了川军的感染,这些可恨的袍哥啊带坏了党国的军队。”蒋介石轻轻地推开了宋美龄递过来的酒杯,“庆祝先等等吧现在还不到庆祝的时候,什么时候你跟罗瘸子把那十亿美元的贷款搞到手,我们再庆贺吧”
一周后,中英美三国终于达成了开罗宣言,向世界宣告:三国之宗旨在剥夺日本自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所夺得或占领的一切岛屿;日本所窃取的中国之领土台湾,澎湖无条件地归还中国虽然中英在出兵缅甸的问题上产生了分歧,宋美龄也没跟罗斯福讨要上事先计划好的十亿美元,但蒋介石还是满意地于第二天飞离开罗,并路过印度蓝姆迦营地看望了中国的远征军后回到了重庆。
第四卷733棉纱上
一个月后,胡宗南交付给龙邵文的那批军火皆已脱手,在卓克基、松潘、理番等地换回了大批的鸦片。手中既有了充足的原料,龙升制药更是加大马力,卯足干劲,特供药品是一批批地生产出来,源源不断地运向各地,龙邵文、胡宗南之流大发其财自是不用更多描述。
眼见天气日冷,棉布日缺,重庆的棉布价格是一日三涨,上涨幅度之高,傲视一应生活必需品。重庆虽实行限价政策,但物价就如脱缰的野马,早就不受限价的束缚白米每石五百二十元,猪肉一斤十四块,头等旅馆客房租金六十元一天,寻常人工资一个月五百到千元,但这些跟棉布比起来,不过小巫见大巫,此时一匹普通白布价格已经超过两千八百元,近六担米的价格,而一匹阴丹士林布,限价即达二千四百五十元之巨,这只是限价,而市场的阴丹士林布根本没货,实际价格应是限价的两倍以上都不止。如此高价,普通民众自是难以承受,各地民众无不叫苦连天。大后方每年生产棉布贰佰一十五万匹,除供军用外,其余缺口全依靠外界供给,但国府缅甸作站尚在进行中,滇缅公路仍未打通,因而后方对外交通,还处于断绝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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