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草里飞”接到秦姿儿的来信儿。约他在“拉杜尔”旅馆见面,说是有事情商量,并要专门“犒赏犒赏”他。见面的地点已经让“草里飞”浮想联翩了,更何况还有专门的“犒赏”,“草里飞”仿佛打了鸡血般,着实的兴奋了半天,随后精心装扮了一番,匆匆与“战八方”打了声招呼。骑了匹快马兴冲冲地向山下赶去
在“拉杜尔”旅馆的一间客房门外。“草里飞”整理了一下抢来的那身白色纺绸衫长袍,正了正他头上的那顶白色草帽,自觉仪表颇为不俗,得意地笑了笑,伸手敲响了房间门。
房间中传来秦姿儿那特有的媚声:门没锁,进来吧
“草里飞”推门进去。第一眼看到的却不是秦姿儿,而是龙邵文龙邵文翘着二郎腿。笑咪咪地坐在房间中一张十分舒适的沙发上,左手拿着一个小茶壶。右手搂着坐在他身边的秦姿儿的腰间,手还不时的伸进秦姿儿的衣服中捏上一把,秦姿儿则发出“咯咯”的轻笑。见到这一幕,“草里飞”刚才的兴奋,只在瞬间就全都抛在了九霄云外。
“草里飞,镇三江是不是你指使人杀的。”龙邵文吸了一口茶壶中的茶,似乎是很随意地问。
“草里飞”根本就没听到龙邵文的问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秦姿儿。秦姿儿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仿若小猫般地蜷缩在龙邵文的怀中。
龙邵文笑了笑,在秦姿儿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又伸手拽住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拉开,然后双掌一击,发出“啪”的一声响,套间中走出了罗洪超,向龙邵文打招呼说:龙先生,您招呼我
“嗯你帮老子想想,怎样才能让这个草里飞乖乖地回答问题。”
罗洪超恭敬地说:这办法可太多了,可以先试试“熬鹰”、“骑墙”,如果他抗的住,就再让他尝尝“穿花”的滋味,如果他依旧不肯说,那他就是个铁人,干脆就把他“看天”算了。
龙邵文点点头:“那就交给你了。”
“草里飞”见两人商量处置自己的办法,怒道:姓龙的,你当爷不存在吗“穿花”也好,“看天”也罢,哼你们也不问问爷同不同意。”
罗洪超看都不看“草里飞”一眼,继续对龙邵文说:龙先生,那我就把他带走了,您休息吧他转头对“草里飞”说:把你的枪扔了,衣服脱光了,跟我走。
“草里飞”大怒,伸手就去摸抢,罗洪超手一动,“草里飞”只觉得手背一凉,举手看时,手背上已被钉上了一支飞刀,他当下长叹一声,“我技不如人,龙爷请问吧”
“镇三江”是怎么死的”
“被手下兄弟打了黑枪。”草里飞用手摁着手背血流不止的伤口说。
“是谁指使的”龙邵文问。
“没人指使吧是他平时不善待自己手下的兄弟,动辄出手便打,张口便骂,得罪了人,引起兄弟们的愤恨,这才对他下了黑手。”
龙邵文知道“镇三江”对手下向来都是恩义有加,见“草里飞”回答的言不由衷,也不再问,只对罗洪超挥挥手,罗洪超点点头,走到“草里飞”身后,手中抖出一块毛巾,飞快地捂在了他的嘴上,“草里飞”只觉得口鼻中一甜,瞬时不省人事
看着“草里飞”被装入麻袋中抬了出去,龙邵文笑着对秦姿儿说:不错,你的迷药不错,戏演的更不错,看来你们“青木别动支队”中还真是谍才辈出啊,等到了上海,老子推荐你去演新潮时装戏。以你的长相、身段再加上演技,奶奶的,一定能够红遍黄浦滩,到时一定有不少男人想把你的裤子扒光跟你睡觉。
秦姿儿低笑了一声,依偎在龙邵文身前,仰头看着他说:照那天约定的,我答应做你的奴隶你就不杀我,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奴隶了,只要能时常能与你在一起,让我干什么都愿意,至于其它的,我倒不在意。
第四卷477逼擒
龙邵文在秦姿儿的胸前掐了一把,“嘿嘿”笑了一声,骂道:妈个x的,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把老子都搞的迷迷糊糊了,你他奶奶的就像是一条毒蛇,不一定什么时候就喷射出毒液来,把老子给毒死。好了,老子现在心情好,帮你把手上的链子给去了,不过脚上的还得绑着,老子实在是信不过你们东洋人他从兜里掏出一把极小的钥匙,帮秦姿儿打开了捆绑在她手腕上的细细锁链,随手又把她的衣服给扒光了,“奶奶的,你的腿原来这么直,还绷得这么紧,老子从前倒没留意。”龙邵文笑了一声,把秦姿儿按倒在沙发上不大一会儿,她就发了出媚入骨髓的呻吟声
“草里飞”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地被绑在一棵大树上。大树的周围杂草丛生,蚊虫不断飞舞。他知道自己要被“穿花”,登时惊恐的呼喊起来。此时已近黄昏,他知道只要太阳一落山,漂浮在密林之中各种蚊子、小咬、瞎虻就会聚拢成一团团雾气,糊在自己的身上,用不了多久,身上的血就会被吸干。
“快放了我,我说我全说,是二当家战八方指使手下兄弟谋害了大当家。”草里飞似乎已经崩溃,忙不迭地求饶起来。
罗洪超从树后面转出来,笑吟吟地看着他,“你现在说恐怕晚了,龙先生已经生气了。”孟夏正与张徽山过来。替他把绑在身上的绳子送开。两人又强行把他架起,屁股向下放在一棵削尖的青干柳小树上,然后一松手,尖尖的树干一下子就从“草里飞”的屁股扎进去,“草里飞”去“看天”了。
“战八方”等了“草里飞”一夜,也不见他回来,心中不免惴惴不安,第二天一早,他便打发了几名兄弟下山去找,找了将近一天也没见到“草里飞”的人影。天黑时。一名小匪崽从山寨前的河边路过,差点被什么东西绊倒,这才发现了“草里飞”的尸首,赶紧跑回山寨报告了。“战八方”惊怒不已。怀疑是龙邵文干的,正要趁着夜色,安排兄弟前去报复,手下小匪崽进来报告说:官军已经前来围山,领兵的是黑河警备司令兼步兵第三旅旅长马占山
“对方来了多少人”战八方问道。
“瞧火把的数量,怕有上千人,但他们只是呼喊,并没有形成合围之势。”
“大哥跟他们拼了。”“奶奶的,这下能痛快地干一场了”“官兵官兵怕他个屁,见了咱们兄弟。还不得一个个乖乖地滚犊子哈哈”“官兵最是稀松,等下一交火,非打得他们屁滚尿流、哭爹喊娘不可”绺子里的四梁八柱咆哮起来,纷纷请战,要求与官军干上一场。
“战八方”一举手,示意群匪肃静,然后做出了一个令群匪意外的决定:撤
“战八方”之所以要撤,自有他的考虑,这其中的主要原因,是因为领军剿匪的将领是马占山的缘故。他久闻马占山之名。知道此人骁勇善战,被收编前曾是黑虎山的一名悍匪,领着数千人打家劫舍、聚啸山林,因而熟知绿林规矩。此时马占山既然带来了上千人围山,“战八方”自恃在他手底下绝对讨不了好去。既然如此,就如不尽快脚底抹油溜走。恐到时做了俘虏,难逃被枪毙的命运。他命众匪收拾细软,从后山的一条密道溜走了
马占山围剿野马山“战八方”绺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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