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面色畏缩的汉子道:“大人,这二人名夏子开和王重光,本来都是苏里河卫附近的汉人乡绅子弟,后来桑托作乱,他们两人家产都被充军,本人也被迫当了兵,现在苏里河卫城门守军中当值。标下奉命潜入苏里河卫以为大军内应足有两月有余,城中汉人心向大人,发展内线十分顺利,迄今已经发展了五十人有余,这二位便是首领。”
努尔哈赤点点头,冲着那夏子开和王重光温言道:“你们无需害怕,且看看我身后的大军,苏里河卫定然是一战而下。到时候破了城,论功行赏,你们也是升官发财”
夏子开略高瘦一些,长的眉清目秀的,跟个秀才也似,他一挺脖颈子,道:“大人,我们不要升官发财,只求大人破城之后,能让我们亲手把仇人杀光以报家仇”
说这话的时候,身上那股畏缩之气一扫而光,只有刚烈的愤怒和恨意。
“好,有骨气”努尔哈赤轻轻击掌,道:“这个愿望,本官便答应你们。你们过来,且细细的把城内的军力分布与我说来”
夜色渐渐的深沉下来。
白天是晴空万里,到了晚间,天色却是阴沉了下来,黑沉沉的铅云堆满了天际,看不到一丝的星光,也起了风,呼呼的打在脸上,带来一丝清凉的感觉。
眼瞅着,一场大暴雨就要降临。
苏里河卫的东门城头上一个人都看不到,只在城门楼子里透出来一缕缕的灯光,隐约还夹杂着淫笑声,哭喊声,咒骂声,嬉笑声。
城门楼子里头的陈设很简单,地上生了一堆篝火,旁边铺着一堆破旧的棉褥子,散发着一阵阵的酸腐臭气。
一个雪白的胴体正趴伏在这堆棉褥子上,细细看去,这是一个很出色的美人儿,才不过十七八岁,面目姣好,肤色白皙细腻,宛如凝脂一般。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背上,她趴在地上,埋头在胳膊中间,发出一阵阵低低的哭泣和痛苦的呻吟,在她高高翘起的雪白的丰臀后面,一个粗横黝黑的屁股正像是打桩一般不断的狠狠冲刺,每往前顶一下,这女子便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痛苦尖叫。
“都操了仨月了,还是他娘的这么紧这些汉人娘们儿,操干起来就是爽快”东门城门官,总旗撒黑一边挺臀使劲儿的操干着面前的雪白胴体,一边满脸淫笑的嘿嘿说道。
“还不是大人您的那玩意儿好使要是换我们,说不定就觉得松了。”撒黑在这厢操干,周围还围了十余个人,都是壮年汉子,其中有两三个女真人,其余的都是汉人。那几个女真人脸上挂着淫笑,有的还把手伸进胯下,看着面前的活春宫,使劲儿的撸动着,鼻息咻咻的,眼睛通红,看的兴奋无比。
而那些汉人,脸上则都是屈辱痛苦之色,更有的侧过头去,不忍观看。
可木山地面的女真人开化久矣,说汉话,写汉字,穿汉服,除了长相之外,衣食住行与汉人一般无二。
其中一个女真人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
撒黑听的舒服,笑骂道:“你小子会说话,待会儿爷干完了就是你的”
“小的谢过大人”那女真人大喜,赶紧道谢。
“你他娘的倒是给爷叫几声好听的来听啊”撒黑干的爽快,这女子却是趴着一动不动,像是死人一般,让他很是不爽,一边说着,一边用大巴掌狠狠的在那丰臀上拍了两下,抖起一阵迷人的臀波。那女子吃痛,尖叫几声,爆发出一阵凄惨的哭泣。
撒黑听的哈哈大笑,身子往后一撤,将那物事拔了出来,发出一声像是开汽水瓶一般砰的声音。
他屁股往上挪了挪,使劲儿的往前一顶,那女子啊的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修长的脖颈挺直了,因为剧烈的疼痛,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有鲜血从胯下滴滴答答的流下来。
撒黑发出一声享受到极点的呻吟,哈哈狂笑道:“夏赵氏,你当着夏家的少奶奶,对我们这些门下的奴仆颐指气使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一天,让我狠狠的操你的后庭”
那夏赵氏哭叫的声音更大了一些。
撒黑忽然响起了什么,朝四下看了一眼,见没有那个人,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夏子开呢把那个废物给我弄来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老子当真的他的面给他的好娘子开后门”
一个女真兵走了出去,没一会儿便是提着夏子开出现在了门口,他狠狠的一脚踹在夏子开的屁股上,立刻就把他给踢成了个滚地葫芦,跌跌撞撞的趴在地上,额角撞在地上,立刻青了一片。他抬头看了一眼,眼中的仇恨一闪而过,然后便又是低下头,趴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往墙角缩去。
“这小子躲城门洞子那儿哭呢”那去抓夏子开的女真兵笑着说道,几个女真兵立刻爆发出一阵狂笑声,那些汉人中,也颇有些露出轻蔑不屑的神色。
夏子开家本是苏里河卫数得着的大户人家,家中经营着药材兽皮兽骨的营生,生意做的极大,家产十万两银子往上数,在城外一个村子的肥田都是他家的产业,极为的富裕殷实。夏子开是家族的长子,从小就被寄予厚望,而他倒是也争气,未及弱冠便考中了秀才,是大明朝在奴儿干都司开科取士以来的第一批秀才,自然是荣耀非常。亲家也煊赫非常,娶的乃是可木山地面通判赵大人家中的千金,夫妻俩郎才女貌,被传为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