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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随着王坚一连串的发号施令,三百余名骑军已在我的面前,利用抛石车排出了一道人与抛石车相间地长枪阵。看着这些军士一口气完成的这些动作。其间没有任何的停滞,我不由暗暗点了点头,这支队伍在久经战阵之后,终于发展成了一支可以与任何军队匹敌的精兵。

“置使大人。”做完这些后,王坚满头大汗地策马来到我跟前,跃下马来对我拱手叫道:“大人请先行撤退。此处便交由王坚大人放心,王坚不会让鞑子跨过此地一步的。”

“还有属下的武卫军。”徐敏子也在一旁附和道,见到王坚所领骑军的素质,他的脸上不由有了些愧意。

我自顾自的观察着四周的地形,没有理会王坚与徐敏子地要求。在军队集团作战地今天,虽然我不赞成主帅身先士卒的做法,我一直认为那将自己地脑袋往敌人的刀口上伸没什么两样,但对一有危险主帅便先行“撤退”的做法则更加不屑。那不只是马上推牌认输的问题,倘若我就此“撤退”的话,即便我能逃回西川。今后也无法在信任我的西川将士面前抬起头来。我的余生也必将生活在愧疚与后悔之中。与其相比,在此战死也许还是一种更好的选择。更何况现在的我们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大人,再不走便来不及了。”望着越来越近的蒙军,王坚不由急道。

“调转炮头”我冷冷地回应道。

“什么”王坚与徐敏子闻言都明白了我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由相互对视了一眼。

“调转炮头,对准嘉陵江”我指着三百步开外冰封的嘉陵江,将刚下的命令重复了一遍。

“是”闻言王坚与徐敏子稍稍一愣之后,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图。霎时两人便有如遭针扎一般地飞速跃上战马,极有默契地分往两侧,一边狂奔一边对正惊慌失措的木客们高叫道:“调转炮头,调转炮头。”

宋朝时的抛石车,调转炮头只需旋转中间的一根支木,但即便是这样,对蒙军的恐慌还是让木客们行动的速度十分缓慢,倘若没有武卫军军士的帮助,这个速度还要大打折扣。望着身旁到处都是手忙脚乱的木客,我不由皱了皱眉头,不过让我庆幸的是,蒙军这时也不得不减缓了他们的速度。因为此时他们已经到了江边,冲在前头的几匹还在悲嘶着的失蹄战马,让他们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有多么好的战马,无论拥有多么精湛的骑术,也不要轻易尝试在冰面上超速。

第四卷西川经略第六十八章利州之战3

第三卷端平入洛第四卷西川经略第六十八章利州之战3

第四卷西川经略第六十八章利州之战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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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咯吱”几声,终于有几颗石弹被抛射了出去,但是在我看到石弹的落点之后,不由苦笑出声,这些石弹没有一个能够打到江面的。这并不是抛石机的射程不够,三百步的距离恰好是此种抛石机的最大射程,这也不是木客们手脚无力,因为此种抛石机用的是配重抛射,无论木客们再如何软弱,他们只需将重物升到最高,那么它就能射到最大的射程。会出现这种情形只有一种解释,那便是木客们心急。

“众军听令”见此我运足力气大吼一声:“所有抛石机一律将配重升至最高预备放”

随着我的一声令下,抛石机再次怒吼起来,虽然如今那些木客害怕的样子委实不敢恭维,但这些抛石机的声势依然不比攻城之时弱上多少。相对于他们的主人来说,这些抛石机倒是更值得信赖的,因为它们不知道什么是害怕,也不知道什么是惊慌。

一颗颗石弹重重地砸上了冰面,然后伴着一阵玻璃破碎般的声音,这些石弹在江面上掀起了一片冰风雪雨。缓步行走于其上的骑阵遭到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立时便人仰马翻阵脚大乱。被石弹直接命中那番血肉模糊的惨像自是不必细说,没有被石弹砸中的蒙军却也不好受。那些从地上飞溅而起了一把把各种模样的冰刃,穿透了他们脚掌。划破了他们地脸庞,射进他们战马的肚子原先洁白一片的嘉陵江,只一会儿工夫便被染上了斑斑血迹。

“放”第二批石弹随着我的一声号令,再次朝蒙军迎头飞去。此段嘉陵江虽是不宽,最窄处只有百余步,抛石机抛射的间歇也很长,木客们必须鼓足勇气用辘轳将配重升至最高。但蒙军轻骑也无法在光滑的冰面上快速奔驰,这就注定了这段江面要成为他们的地狱。战局由此而陷入焦着之势,一批批地蒙军悍不畏死的冲将上来,又一批批地被打成血肉模糊。

虽然这其间也有数十个蒙军断断续续地从这冰刀雪雨中闯了过来,他们也体现出了高度地战斗纪律,个个都带着一身还在流血的伤创,不顾生死地朝武卫军冲来。但无论他们如何英勇,无论他们的箭术、马术多么高超。在这局部的人数他们与武卫军相比有着太大的悬殊,他们很快就在两千余名武卫军的一阵乱箭之下,永远地躺在了这片雪地之上。

在此粹不及防的打击下,蒙军地整个阵营出现了短暂的慌乱,但他们却并没有因此而出现混乱的局乱。只听对岸的一位蒙将一声号令,还在进攻的蒙军便在江面上丢下数百还在惨叫着的人马撤回了对岸,而后他们在我与徐敏子等人惊奇的眼神之中,纷纷跃下马来。割下身上的衣物动手将其裹在马蹄之上。

见此我不由皱了皱眉头,很快就明白了他们地意图用毛皮增大马蹄与冰面的摩擦力,想不到这些还未开化鞑子竟也会知道这些。

“放”我双眼紧盯着正忙碌着的蒙军,嘶哑着吼出了一个字。

我的这一声狂吼再次让众人侧目,众人心里都在奇怪着,此时蒙军都已撤回了对岸。江中一个能站着的人马都没有,为何我还依然下着抛射的命令,难道他们地主帅也被蒙军给吓糊涂了不成。不过他们在稍微一愣之后,还是执行了我的命令,毕竟临阵抗命的罪责谁也背负不起。

“放”我冷冷地看着蒙军割断几缕马尾,把它们当作将毛皮捆绑在马蹄上的绳索。

在众木客疑惑的眼神中,一颗颗石弹再次毫无意义地飞向江面,霎时让敌我双方再次欣赏了一次红白相间的烟火。

“放”蒙古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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