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范怜花只觉两条炎龙直袭玉颈,如遭电击,又羞又恼,嗔道:“叫你别说话,你没听见呀。”
“呃hy”
久违的英文符号凭空浮现脑海,令凌云好一阵无语,一个疑惑变得更加巨大,高高悬在头顶,旋来旋去。
良久,光罩内一片沉寂,气氛渐渐变得尴尬。感觉身后凌云喘息声开始变大,气息越憋越粗,范怜花一颗芳心高高提起,莫明其妙地兴奋与恐惧,再也忍不住了,快声答道:“不是回宗门,另有重要任务”
“吁”
凌云只觉身上一轻,长吁出声,思道:“还好,只要不回宗门,还有机会开溜。”
与凌云的感受截然不同,范怜花只觉身后一座火山突然喷,山崩地裂,炙热的熔岩遮天蔽日,铺天盖地涌了过来。
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范怜花感觉腿软脚酸,头晕目眩,差点儿失魂落魄,一个倒栽葱从万丈高空坠落。
半晌,范怜花强行稳定怦然心跳,抑住向上翻涌的血气,静下心来。饶是如此,还是感觉脖颈热,面颊烧,恼道:“也不知脖子红了没,他会否看出端倪唉,都是这应剐千刀的凌云害的。”
除了最初一次短暂的休整,范怜花紧绷俏脸把飞剑变长两尺,咬牙切齿交待凌云离她两尺站立。接下来,经过两天没日没夜的飞行,两人一脸车旅劳顿,飞抵一处山头。
范怜花收起飞剑,转过玉躯,瞥了一眼后,气恼喝道:“你又没动用法力,何来无精打采的模样,宗门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凌云耷拉着脑袋,不一言,小声嘀咕道:“你还振振有词了,还不是因为你,像尊冰雕一般站在身前,而且不时散刺骨的寒意,怎能让人心神安宁面容憔悴算好的,没有失心疯般双目无神,已经谢天谢地了”
范怜花又瞅了瞅,径直走向一颗大树,一边取出玉垫,一边指示道:“我要打坐清修片刻,你一旁护法吧”说完,缓缓坐下,闭上明眸。
凌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脆声应道:“是弟子保证完成任务”接着,取出玉垫盘膝而坐,放出神识,探察周围的环境。
结丹期的元神果然非同凡响,俄顷,方圆数十里的动静了然于胸,除了一些小动物外,没有任何危险。
任务完成,凌云运起五行真经,放出神识内视起来。经脉中灵力既熟悉又陌生,汹涌澎湃,奔腾不息,仿佛一只脱缰野马,桀骜不驯,元神对它的控制大大削落。
灵力仿佛心不甘情不愿,不愿接受五行真经的运转线路、律动波频的限制,总想天马行空般畅快飞驰,令凌云头大如斗。
“怎么会这样福兮祸兮”
凝思片刻,凌云开始追根溯源,寻找问题的结症,暗忖:“或许因为内力冲淡灵力中神秘的感应分子,神识被淡化了,所以难以如臂使指,不过,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依然可以操控。”
“只是不知现在打起五行拳经又是何种光景”忽地,凌云一颗炭心炙热起来,恨不能长身而起,打个痛快淋漓。
当然,这只能想想作罢,凌云压抑冲动之情,开始琢磨生在身上的变化,做出最佳应对之策。
蓦地,凌云灵光一现,臆想道:“五行真经、五行拳经两种法诀仅有一字之差,肯定有某种联系,不知法诀会否相通,能否相互借鉴”
想到这里,凌云胸臆被巨大的期翼填得满满当当,立即付诸行动,取出五行拳经钻研起来。
之前,凌云一直认为五行拳经只有耍起来,才是最好的修炼方式,忽略远古壁画上那些好似诗句、晦涩玄奥的口诀。但在接受传功之际,他还是用上其中一句,而这恰恰说明口诀的巨大威力。
很快,诗歌般口诀宛若清澈溪水潺潺流过,与五行拳经法诀相互重叠,相互印证,相互补充。
良久,凌云缓缓退出道法天地,默默运起更新、更完整的五行真经,灵力在经脉中畅快流转,原本桀骜不驯的脱缰野马终于变得温顺,化作灵动的蛟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好累呀,仅仅只是稍作印证补充,就费尽所有心神。”
凌云心力交瘁,眼皮渐渐沉重,忘了范怜花的指示,忘了自己的本份,昏昏沉沉睡去,进入玄妙幻境继续推衍两种法诀的融通。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间,只听一个声音娇叱:“凌云好大胆子,居然把我命令抛在脑后,置若罔闻。是可忍,孰不可忍,看我不抽你筋剥你皮”
凌云一惊,玄妙幻境开始坍塌,无尽的黑暗笼罩全身,噬人的黑洞瞬间把他吞没。于是,醒了过来,迷茫地睁开双眼。
第三百二十九章试金石
只见范怜花俏靥紧绷,蛾眉轻挑,翦水秋瞳射出两道厉光,一副怒其不争的神情。
“啊”凌云一个激灵灵猛地站起,吭吭哧哧说道:“范护法您这么快这么快就退出静修啦”
范怜花冷哼一声,脸上布上薄薄一层寒霜,强行压住暴走的怒火,冷嘲热讽道:“不早了,都过去一天了。”
凌云无言以对,讪讪地笑笑,收起玉垫束手而立,面露乖巧恭顺之色,在心里安慰道:“忍,一定要忍,马上就要脱离苦海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见他低眉顺眼模样,范怜花不断翻涌的怒气潮水般退去,随之换上高高在上的美滋滋。于是,寒霜解冻,嘴解勾起一丝春风般笑意,淡淡说道:“跟着我”说完,放出飞剑,冉冉向西飘去。
“唉”凌云在心里轻叹一声,纵上飞剑,如影随形跟在范怜花身后,心里不是滋味。越是即将脱离苦海,心中的抵触越是强烈,仿佛一刻也无法伪装下去,恨不能现在就张开双臂,拥抱自由,在宽广无垠的天地间纵情翱翔。
一个时辰,凌云紧紧缀在范怜花身后,飞过连绵起伏的大山,来到一座高达二百丈、外形如卧虎的雄伟山前,缓缓停下身形。
范怜花一动不动,凝视半晌,目视前方说道:“门主及众位堂主、护法皆在山里,进去后注意行为举止,不要坠了我立宗堂的名声。”
“什么”凌云双目睁圆,失声惊呼,如坠冰窟般遍体幽寒,最不想看见的事情终于生了。立时,方心大乱,感觉世界一片灰暗,到处皆是无形的束缚,宛若天罗地网般把自己困得死死,回天乏术。
“怎么啦”范怜花一脸不满,偏过面颊,见凌云惊慌失措神情,大失所望,轻叱道:“这等小事便大惊小怪的,如何能处变不惊,如何能成大器,如何展示宗堂精英弟子的风范”
转瞬,凌云回过神,收拾心情应道:“是范护法教训得是,弟子失态了”
顿了顿,凌云升起好奇之心,换上谄媚之色,轻声问道:“范护法,难道宗门又要拿那个不开眼的门派开刀啦”
“哼”范怜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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