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弓勒姆好似很感兴趣的提问,撒玛丽微微点头说:“尊贵的弓勒姆先生,您不愧拥有博学士职阶,只是粗略听下,就已查知其中关键。”
弓勒姆听到撒玛丽的称赞,微笑着说:“您实在太过奖了,撒玛丽小姐。”
撒玛丽这次却没有理会弓勒姆的话,而是继续说道:“呼吸凝练之法与困斗凝练之法相比,虽然能够省去许多屏障与困阻,但是耗时却是困斗凝练之法的数十倍以上,这对于急于突破的武斗士来讲实在的过于漫长。
而且坦白讲,如果一直用心进行武斗修习,使用困斗凝练之法凝练斗气,也不想您想象中那么的困难。甚至可以说非常简单,所以渐渐的呼吸凝练之法便变的非常罕见。”
听到撒玛丽这样讲,弓勒姆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到弓勒姆的尴尬笑容,撒玛丽竟然安慰着说到:“弓勒姆先生,您主要修习博学系,武斗系只是空闲习练而已,所以专职武斗系职业者能够轻易闯过之关卡,对您却是困难重重,这只是常理,并非什么使人尴尬之事。
而且使用呼吸凝练之法虽然耗时很长,但您最终也会如同专职武斗系职业者一般凝练出自身之斗气。”
安慰完弓勒姆,撒玛丽缓缓又说:“呼吸凝练之法我曾经无意间得知,所以如果您不介意,接受一名女性之教导,我可以将呼吸凝练之法讲授与您。”
听到撒玛丽这番话,弓勒姆连忙感谢的说:“尊贵的撒玛丽小姐,万分感谢您的好意,在我的思想之中,任何教导者能够将有用之知识传授与我,都是我巨大收获,能得到您的呼吸凝练之法讲授,我真是万分荣幸。”
听到弓勒姆这样的言辞,撒玛丽语调非常严肃的说:“既然如此,尊贵的弓勒姆先生,我现在就将呼吸凝练之法讲与您听。”
说完这一句,撒玛丽微微闭起眼睛,沉思良久,轻声如同梦呓一般缓缓说:“当人之躯体达至盈满之时,再进行任何之身躯修习,都已无效果,这时忽略流于表面之躯体修习,转而探究躯体与精神之内在关联,才是突破之道路所在,而呼吸正是关系人躯体与精神之纽带。
吸气实为获取宇宙能量,并用之净化身心,引导心灵达至真实。使无限灵性与有限生理互相结合,要如悄然嗅着花朵之芳香一般,柔和、缓慢地吸入生命之气息,并使之遍布全身。在进行呼吸之时,意识必须集中于呼吸,就如母亲怀着爱心,关怀孩童一般。
如要呼吸变得富有生命之韵律,意识必始终同呼吸成为一体。意识支配呼吸之时,如何将吸入之气息布于全身每处,呼吸最终通达内在之自我。此时意识便将内在自我同呼吸、身体联结开来”
一面听着撒玛丽如同梦呓一般的声音,弓勒姆一面好奇的按照她的讲述,开始试探着呼吸起来,只是初一尝试,弓勒姆就已经觉得气短、胸闷非常不适,马上停止下来。
长长呼吸几口,弓勒姆心想:“尝试之下,这种呼吸凝练之法修习起来,也不是那么的轻松,不过依照常理这样也对,想要突破职阶掌握斗气,本就不可能如此简单。”想到这里,懒散的弓勒姆也就不在尝试做呼吸凝练之法之修习。
不过虽然停止了呼吸凝练之法修习之尝试,但是由于现时弓勒姆头脑已经聪慧无比,所以不知不觉间,撒玛丽所讲的呼吸凝练之法的每一字一句,都悄然的印入了弓勒姆的脑海深处。
时间过了许久许久,大约已至午餐时间,在弓勒姆已经变的呆滞的注视下,撒玛丽终于将呼吸凝练之法讲述完毕。
眼看到撒玛丽终于睁开眼睛,弓勒姆胖脸上流露出激动与赞美之色说:“尊贵的撒玛丽小姐,您所教授与我的呼吸凝练之法真是非常深邃,颇富奥妙之奇特传承,能得以聆听知晓,真是我之荣幸,”
看着弓勒姆激动的脸庞,撒玛丽冷淡的说:“您实在过于客气了,尊贵的弓勒姆先生,呼吸凝练之法在古早之时,只是普通传承之法,即使在如今之时,想要知晓依照您之身份,也只是举手间就可得到,我只是省却您的一些小小麻烦罢了。
只是不知您既已得到呼吸凝练之法传承,对其中可有不解之处或者细微处的遗忘,如果有,我现时就可以为您稍作解惑。”
听到撒玛丽这番话,弓勒姆不由微微一愣说道:“尊贵的撒玛丽小姐,对呼吸凝练之法我倒是并无不解与忘却之处。”
撒玛丽听到弓勒姆这样说,微微皱起了眉头,却没有言语。
看到撒玛丽这样的表情,弓勒姆叹息一声,无奈说道:“尊贵的撒玛丽小姐,得蒙您传授呼吸凝练之法,刚才我虽说并无不解与忘却之处,但实际上心中却并不确定,请您容我将呼吸凝练之法,向您重复一番。”
说道这,眼看撒玛丽并不阻拦,弓勒姆只得重新将呼吸凝练之法,从头到尾向撒玛丽重复一番。
弓勒姆复述呼吸凝练之法时,到底不像撒玛丽一般熟悉连一个停顿都没有,所以停停绊绊耗时比撒玛丽要长很多,不知不觉间时间已至夜晚。
当弓勒姆将呼吸凝练之法一字不差的完全复述后,撒玛丽望着弓勒姆精疲力尽的胖脸,冷淡的说:“尊贵的弓勒姆先生,您的记忆力真是非常优秀,看来您会舍弃武斗天赋,专修博学系,除了您自称因为祖父影响外,还有着自身的一些自负。”
弓勒姆望着撒玛丽的冷艳俏脸,苦笑着说:“多谢您的赞扬,撒玛丽小姐,我现在只是想问您一件事,那就是昨晚的坎布拉风味的硬肉干,您是否还有准备。”
十章翡翠倬者
此时已是深夜时分,弓勒姆无精打采的躺在坎布拉王国虫类研究家宗学院中,自己房间上的大床上辗转难眠,想到自己在坎布拉王国游历的这两天遭遇,弓勒姆郁闷不已的沮丧想:“真神在上,我到底做错什么,致使在坎布拉王国的三天游历,变的如此无趣。
虽然伴游者是两名异常美丽之女子,但一名对我讲话时总是棉中带刺,另一名面色冷冰的使我连奉承都不知对错。
而这两天游历都只能在藏书馆中度过,甚至今天前往藏书馆还是我之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