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福回头一看,却原来是王一飞,“飞飞,什么事儿”。
“嗯,我想先进棋院看看,行不行”王一飞问道。已经到了成都棋院,他想早一点儿见到黄春生。
“呵,那么着急干嘛先到宾馆把东西放下,然后再过来不也一样。”林枝福奇怪问道。
“呵,林教练,飞飞是想早点儿去和他师兄见面,他们俩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吧。”张东财却是知道王一飞的想法,笑着向林枝福解释着。
“噢,这样呀,童院长,方便吗”迟疑一下儿。林枝福向童胜浩问道,所谓客随主便,各地棋院有各地棋院自已的规矩,明天双方就要比赛,这种事儿还是得要尊重人家的立场。
“呵,没事儿,小哥俩儿一年多不见,一定有不少话要说,反正两边也没离多远,小孩子精力旺盛不怕累,咱有什么好担心不担心的。”童胜浩倒是不以为意,围棋的圈子就那么大,各队棋手沾亲带故者并不少见,人家长年不见的师兄弟想见个面,如果找借口阻拦,岂不是显得自已小肚鸡肠
“那好吧,飞飞你去吧,不过不要乱跑,影响到人家的正常工作。”童胜浩既然不反对,林枝福也没必要阻止,于是向王一飞叮嘱道。
“哎,知道了。”王一飞心中高兴,开心的答道,转身就向棋院里跑。
“呵,小孩子,真是活力充沛呀。”望着王一飞的瘦小身影三晃两晃就闪进棋院楼门,童胜浩感慨叹道,这么热的天还这么有精神地到处乱跑,大概也只有小孩子才能做到。
去年参加段位赛的时候在这里呆过足足有十几天。对成都棋院的布局非常熟悉,童胜浩上任以后虽说稍有改动,但大致情况却也差不太多。
王一飞跑进楼内随即放缓了脚步,他还是记住了林枝福的叮嘱,脚步声太响会影响到棋院的正常工作。
训练室在二楼,位置并没有变动,没废什么功夫王一飞很快便找到了。
训练室的房门开着,里边的棋手们各自在打谱钻研,前面门口通风处,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竹椅上,手里捧着个大号茶杯正慢慢地喝着明天就是比赛,和高考类似,棋手比赛前一天的任务是放松精神,调整自已的比赛状态,特别是这种早就定好日程的比赛,该研究的早就研究了,多这半天少这半天并不会有多少差别,把弦绷的太紧,反而容易绷断。
王一飞的脚步虽轻,但楼道里非常安静,那位坐在门口的中年人还是觉察到有人过来,扭头一看,正好瞧见王一飞探头探脑向屋里张望。
“哎。小朋友,看什么呢这里是棋院内部训练室,想玩棋的话在一层。”杨思明站起身走过来问道,他以为王一飞是到棋院玩棋的一般爱好者,所以才指点对方应该去的地方。
“不是,我是在找人。”王一飞连忙答道。
“找人找谁”杨思明问道。
“黄春生。”王一飞答道。
“黄春生你找他有什么事儿”杨思明一愣,开始认真打量起面前这个小学生模样的人。
“噢,我就是想和他见个面。”王一飞答道。
“,你,你是王一飞吧”在做备战工作时,杨思明看过王一飞的照片。但小孩子变化大,王一飞又正处于长身体的时候,几个月不见都像变了个人似的,何况他只是在照片上见到,所以他觉得象,却又不敢完全肯定。
“咽,是呀。”王一飞答道,他也奇怪对方怎么会认识自已。
“噢,呵呵,明白了,明白了。春生,你看看谁来了。”杨思明恍然大悟,于是转头向屋内叫道。
听到叫声,屋里几位棋手纷纷抬起头来,把目光转向门口,其中自然也包括黄春生。
“哎,飞飞,是你呀”王一飞变化再大也瞒不过曾经在一起生活过三四年的人,黄春生是又惊又喜,连忙站起快步走了过来,其他棋手也纷纷停下正在做的事儿,好奇地观注着事情的发展。
“嘿嘿,春生哥。”王一飞脸上露出欣喜的笑脸。
“哈哈,飞飞,行啊,一年不见,长这么高了都”亲昵地摇着王一飞的肩膀,黄春生兴奋地叫道。
去年比赛离开北京时,王一飞的头顶也就刚到他胸口,现在则快要到他的肩膀,变化之大可想而知。
“嘿嘿,那是。春生哥,你变化也不小呀,都有胡子了。”王一飞也是开心笑道。
和人的一生相比,一年的时间的确算不上长,但对正在成长中的年轻人来说,那却是非常漫长的一段时间。毛主席曾经说过,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一朝一夕算一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得争到什么程度王一飞在成长,黄春生也同样在变化,命运的脚步从不为谁而停留,面对人生,他们只有向前,也只能向前。
“呵,小哥俩别在门口站着呀,进屋去坐下再慢慢聊。”杨思明笑道。
“谁呀这个小孩子是谁呀”
“春生叫他飞飞,会不会是王一飞呀”
“嗯,应该是他,我看过他的相片儿”
“嘿,春生,叫他进来,给咱们介绍一下儿呀。”
见两个人非常亲热,其他棋手也都不再摆棋,纷纷议论来者是谁。
众情难却,黄春生笑着把王一飞拉进屋里,“给大家介绍一下儿,王一飞,我的师弟,飞飞,这些都是我的队友,曹满天,花常友,孙不二。还有,这位是我们五牛队的杨教练。”
“你们好。”王一飞向大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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