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行,行,没问题,没问题。”几名队员异口同声地保证着。
“嗯,说话算数就行。我告诉你们,为了满足你们提出的要求,刘院长昨天忙了一天,上午去忘忧清乐道场和高兴宇协商,好话说了一大罗筐,最后才勉强让高兴宇松了口,说只要王一飞不反对,他就不会因为王一飞没打第一台把协议作废。随后刘院长在晚上到过百年家问王一飞的想法,再往后的事我就不清楚了。好了,我知道的情况都说完了,现在你们可以睡觉了吧”林枝福答道。
昨天晚上刘涌离开过百年家时已经十点多了,所以刘涌也就没再和林枝福通气,而今天早晨他又直接去市体委开会,两个人今天整于还没有碰面,所以他知道的也只是一部分。
“真的”年轻人的保证看来不能当真,听到林枝福透露出来的消息几个人不仅没有睡意,精神反而更兴奋了。
“您的意思是说刘院长同意争棋了”苏熙冬爬起来惊讶叫道。他本以为以刘涌惯常的作风肯定不会答应这样的请战,却没想到居然同意了。
“不同意又能怎么着难道由着你们闹下去吗不是我说你们,你们前天也闹的太过份了。刘院长为咱们海淀棋院倾注了多少心血,他所做的每一件事还不都是为了棋院的发展,你们不能体谅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将他的军,给他添麻烦你们知道吗,为了得到高兴宇的谅解,他昨天一大早跑到忘忧清乐道场,一泡就泡了五六个小时,挨人家白眼,被人家数落,那种滋味儿好受吗如果不是为了你们好,他犯得着受那种气吗”林枝福叹道。
,屋子里一时沉默无声。
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虽然做事容易偏激,但并不是说他们不明白对错,只是因为临时性的冲动而迷糊了头脑,脑子一热便不管不顾先痛快了再说,而当事情过去,心情平静下来的时候,他们也一样知道后悔。
“林教练,对不起,那天的确是我们太冲动了,不过我们真不是针对刘院长,只是觉得棋院做这种决定以前应该多考虑一下我们棋手的情绪,林教练,等刘院长回来的时候您帮着说两句好话,别让他生我们的气。”有错就认,陈志朋主动示好。
“这个我当然知道。好了,事情清楚了,你们也可以安心了。塌实的睡吧。”轻轻摇了下头,林枝福苦笑道。这样的年轻人,就是想发脾气没办法发呀。
“林教练,您说王一飞会不会接受挑战呢”苏熙冬刚刚躺下,忽然又想起来什么连忙问道。
“呵,怕他不答应,你们就白闹了你觉得会不会呢”年轻人心理想的是什么林枝福一眼就看穿了。
“呃不好说,他应该没这个胆子吧”苏熙冬又没见过王一飞,只不过看过几次报纸上的介绍还打过几次他在晚报杯上的棋谱,所以只能从一个十二三岁孩子的角度去猜测。
“哈哈,那你就大错而特错了。依我看,如果决定权落到他的手里,十有八九他是会应下来了。”林枝福闻言的大笑不止,把屋里的几位年轻人都笑胡涂了。
“林教练,您别光笑啊,为什么您那么有把握说他会应下来呢”陈志朋插言问道。
“呵呵,你们啊,还是见识太少了。不过也难怪,他在北京棋界最早轰动的时候你们的年纪也很小,不知道也情有可原。记得大概是在五年前吧,那时王一飞刚上小学一年级,因为他和忘忧清乐道场李飞扬李老师的女儿因为贪玩到朝阳,海淀,东城一带的棋院玩彩棋,那个女孩子在前边摆样子,他坐在旁边偷偷支招,赢了不少玩彩棋的高手。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大事,小孩子贪玩,新鲜劲儿过去也就算了,可偏偏晓澜棋社的张晓澜把事挑大,告到京城棋社联盟说忘忧清乐道场不正当竞争,搅他的生意。结果两个人全都挨了罚。大家本来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谁成想王一飞不服气,居然搬了张桌子在晓澜棋社门口摆上了擂,点名叫阵,非让张晓澜出来和他堂堂正正下一般。那个张晓澜在北京业余棋界虽算不上什么厉害角色,但再差也顶着业五的名头,这个脸丢不起,只能出来应战。而最后的结果是他被王一飞干净利落地中盘干掉,面子丢了,没脸再开棋社,过了没两个月便关张大吉,另谋生路去了。我问你们,王一飞在七岁的时候大天白日就敢堵着一位业五高手的门口当街挑战,现在五年过去了,他的胆子会比那时小吗”林枝福笑着问道。
居然还有这种事这个王一飞还真是不简单。
听到林枝福讲的典故,几位年轻棋手互相交换着眼色,心里开始重新评判这位有着百年一遇之称的少年天才。
正文第六百八十六章拍板定案
第六百八十六章拍板定案
刘涌终于回来了。
下午半,参加完体委组织的会议,刘涌终于出现在了棋院训练教室的门口。
正在专注于棋盘的人们不约而同地停止手上的动作,齐刷刷地向他行起了注目礼。
“呵,什么时候我变得这么受欢迎了”刘涌的表情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高深莫测的样子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几位棋手只有呆呆地坐在那里等着刘涌接下来的行动。
棋手们着急,刘涌却是不急,慢悠悠地走到前边的讲台旁摘下戴着的帽子,然后还在上边轻轻掸了两下,虽然谁也没看出那上面有灰尘。
“你们很想知道结果是不是”摆够了造型,刘涌这才开口问道。
还是没有人接话,不过从年轻人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现在的心情真的是非常忐忑,为即将听到的消息而局促不安。
“呵呵,不说话,看来不想知道呀那好,林教练,你们继续,我先回去喝杯水润润歇会儿,这一天可把我累坏了。”见没有反应,刘涌又把帽子戴回去,转身作势就要出去。
“哎,刘院长,别呀,哪儿有话说一半就走的,您这样一来我们哪儿还有心继续训练啊”
“是呀,院长,我们都想听”
到底还是年轻人沉不住气,陈志朋连忙出声表态,其他几人也赶紧随声附和。
“嗯,这还差不多,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到最后连点儿反应都没有,这也太不尊重我的劳动了是不是”刘涌笑道。他当然不是真的想把事情拖到训练结束后再公布,而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把双方因争吵造成的裂痕弥补,现在棋手们主动开口,他也就可以借坡下驴了。
重新回到讲桌边站好,刘涌清了清嗓子,“鉴于队内众位成员对王一飞能否胜任联赛一台存在疑问,经院领导研究决定,由王一飞和张东财进行六番棋比赛,时间定于每周二下午一点至五点,每周一局,地点就在这里,这周不算,从下周开始,”
答应了,真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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