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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魔前传 不语楼主 2247 字 2023-10-05

种比赛的机会不会少,为什么自已以前就没听过这个名字呢。

“呵呵,你们没听说过是很正常的,因为他出名的时候你们也才八九岁的样子,除了学习就是玩儿,很少关心别的事情。记得那年他应该是刚刚上小学一年级,放寒假的时候心血来潮,于是来个自驾游,从北京一路杀向西南成都,受二子连胜数名业余一流高手,其中还包括谭啸云这样的顶尖高手,一时声名大震,连围棋天地都给登了一篇专访。只不过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也许是他的老师高兴宇不想让他风头太露吧,一直都没听说他参加过什么比赛,当然也就没有拿过象样的名次。没想到这次高兴宇放他出来,一出手就是四连胜,当真称得起是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杨晓华笑道。

“小学一年级受二子连胜国内业余一流高手,那他当时的实力就得有强业四了吧”詹贤利惊讶的问道:他拿到业余四段证书的时候是八岁,但他很清楚,少儿棋手的段位水分很大,强四段让弱四段两个子一点也不稀奇,而这个王一飞是货真价实地受二子赢了数位一流业余高手,这是实力上的四段,而不是一纸证书上的一个符号。

“业四肯定是有了,至于是不是已经到了业五水平,没和他下过棋也不好说,总之,这是一个天赋非常高的对手,任何的疏忽大意都可能成失败的根源。毛毛今天输了是输在对手的不了解和粗心大意上,贤利,同样的错误你可不能再犯了。”杨晓华叮嘱道。

“嗯,这个我明白。对了,老师,我想问一下,如果明天真的碰上王一飞,那个新招可不可以使”詹贤利问道。

“呃你是说小目高挂二间高夹的变招”杨晓华微微一愣。

定段赛中强手如林,想要冲破重重阻碍跳过龙门谈何容易所以很多象虹口俱乐部这样有专职带队教练的队伍在赛前都会为每名棋手测身定做,制定一套比赛方案,比如说碰上哪位棋手应该怎么对付,拿白棋时该怎样,拿黑棋时该怎样序盘阶段是要寻求变化,还是拖到最后靠官子把对手磨垮

小目高挂二间高挂变招就是这次虹口俱乐部队精心研究出来对付主要竞争对手的秘招,原来是打算用在马元伟,于泽礼这二位身上,但现在有了毛国伦的一败,詹贤利意识到王一飞也是有足够实力影响到自已冲段大业的对手之一,故而才会有此一问。

“嗯,用就用吧。”沉思再三,杨晓华答道。

秘招之所以称为秘招就是因为很少有人知道或是有人走出,所以在比赛中一旦走出就算不能取得优势,至少也会消耗对手大量的时间进行思考,如此就能为中后盘的战斗创造有利的态势。而一旦秘招被人提前知道,心里有了准备,那么这种效果就会降低不少。但事急马行田,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正文第五百六十八章晨运插曲

第五百六十八章晨运插曲

第二天的黎明很快来临,初升的太阳在地平线上刚刚露出一抹微红,一个穿着红色运动服的身影沿着马路跑到红叶旅馆楼下,此时街上的行人还很好,除了遛早的老人就是晨运的青年。

“啪啪”,穿着红色运动服的年轻人轻轻拍了两下巴掌,掌声在深秋的早晨显得非常清脆。

“吱呀。”楼上一个房间的窗户打开,王一飞伸出手来向外挥了挥,然后收回手去窗户也随之关上。

楼下的穿红色运动服的年轻人是黄春生,他现在就住在成都棋院的棋手宿舍,离红叶旅馆的距离并不是很远,虽然已经参加工作,但他每天早起长跑的习惯却一直没有改变,而王一飞自黄春生离开忘忧清乐道场以后,每天早晨也还是一直坚持晨练从没落下,现在两个人重又在成都碰面,自然是旧习重识一运动了。

等了没有两分钟,王一飞从楼道里一边做着扩胸运动一边走了出来,黄春生于是转头向前跑去。

成都十一月份的清晨虽然不象北京那么寒冷,但气温也是相当的低,小风迎面而来,将二人口中呼出的白气迅速吹散,清新的空气令人心况神怡。

“昨天比赛怎么样”黄春生等王一飞追到身旁后问道。

“还好啦,昨天的对手实力很强,布局的时候我走的有点儿缓,中盘一直被他压着。后来他要吃我几颗残子。结果被我趁机弃子转身,这才把局面追平。官子阶段他又走错一步,让我中腹成空太大,结果最后不出子了。”王一飞答道。

“呵呵,七分实力,三分运气,飞飞。你的运气不错。定段赛地第三轮到第九轮是最艰苦的阶段,差不多所有的强手都是在这个期间碰面。可以说只要这个阶段打好了,入段基本就八九不离十了。”黄春生答道。他曾经参加过定段赛,因此对定段赛的激烈艰辛有着切骨的了解。

“嗯,昨天的那个人是上海人,是这次比赛a组的种子选手之一,我和他在实力上没有太大地差距,一局比赛。谁输谁赢都有可能。”王一飞答道。

能被定为选子就必定有其道理,经过昨天大半盘的苦战,王一飞深刻意识到竞争地激烈,在这每年一度的围棋高考中,没有哪位对手是可以被轻视的。

“噢,种子选手呀,那好呀,这说明至少已经有一名竞争者落在你后边了。”黄春生笑道。

“嘿嘿。那倒是。”王一飞也笑了。领先就是领先,虽然现在离真正笑的时候还早,但也没有必要悲观。

“今天这轮是第五轮,你是四连胜,等会比赛的时候碰到的对手也肯定是四连胜,知道是谁了吗”黄春生问道。

“还不清楚。”四轮比赛过后。取得全胜的棋手共有六人,五选一,百分之二十地机率,猜错的机会远比猜对的机会大的多。

“呵,不知道也好,这样更能放松精神,轻装上阵。”黄春生闻言笑道。

无法预测的事情就不要去预测,相信自已不也是一种人生的态度吗

两个人一边聊着昨天的比赛一边沿着马路边的人行道向前慢跑,跑着跑着,前面露出了一座四层小楼。楼下。一位中年男人正带着七八个十三到十六岁地少年活动着身体。

“杨老师。”

和那个中年男人打了个对脸,黄春生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再一看那些少年身上有人穿着印有虹口俱乐部标志的衣服便立刻想起此人为谁。

听到叫声。中年男人停下了动作,转回头来望向黄春生。

“呵,杨老师,您忘了我是黄春生,大前年我入段的时候您是我们那个组的裁判呀。”见杨晓华有点迷糊,黄春生笑着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