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不是跟咱们道场三层四层那样,平时也不让外人上去”王一飞想了想问道。
“呵呵,没错,记住,进楼以后就别再大声说话了,要不然会被人说的。”李飞扬笑着叮嘱道。
边说边走,两个人很快便进入了棋院大楼。
和棋院的级别相对应,一楼大厅的格局也是相当的气派,黑色大理石的地面光滑如镜,屋顶上挂着六盏水晶灯,虽是白天却还是亮着,把整个大厅照的是毫尘毕现。
大厅内最显眼的是靠近墙壁的一尊半身铜像,铜像的造型是一位表情严峻的老者,眉头紧皱,目光微微向下俯视,双手抱胸,右手中食二指间捏着一枚棋子,似乎正凝神思考于棋局之中,在铜像后面的影壁上用六寸见方的大字写成的四字诗篇:
纹枰对垒,从容谈兵。
研究棋究,推陈出新。
棋虽小道,品德最尊。
中国绝技,源远根深。
继承发扬,专赖后昆。
敬待能者,夺取冠军。
“李老师,他是谁呀”看着铜像,再看着铜像背后影壁上的诗篇王一飞问道,他虽然不知道这个半身铜像是谁的塑像,但直觉告诉他这一定是一位非常重要的人,否则不会把他的铜像竖在中国棋院的一楼大厅,使每一位进入大厅的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
“呵呵,他就是陈毅元帅,新中国围棋事业的奠基者。中国围棋能够在短短几十年中追上围棋王国日本,成为世界三大围棋强国中的一员,一大半的功劳都要记在他身上。”随着爽朗的笑声,过百年出现在楼道的拐角处。
正文第五百四十九章又是旧相识
第五百四十九章又是旧相识
“过爷爷”王一飞跑过去开心地叫道。
五年时间过去了,过百年的形象却没有多大变化,花白的头发,总是乐呵呵的笑脸,除了额头上的皱纹更多以外,几乎就是那时候的翻版。
“呵呵,飞飞,来啦。怎么样,这里的环境还好吧”过百年笑着问道。
“哪里是好,简直是太好啦”王一飞夸张地叫道。
“哈哈,以后想不想在这个地方下棋、比赛呀”过百年打趣道。
“想,当然想啦”王一飞答道。
“呵呵,想就好,想就要努力,等以后定了段,再考进国少队,你就可以天天呆在这里啦。”过百年笑着问道。
“咦定了段还不行吗”王一飞一愣,他原以为只要成为职业棋手以后训练比赛就都是在中国棋院了。
“呵呵,当然不是啦。中国棋院是中国棋界最高殿堂,想要成为这其中的一员,必须是精英中的精英,人才中的人才。而国家少年队,简称国家少年队则堪称中国围棋人才的摇篮,目前活跃在棋战一线的一大批少年棋手,几乎都是从国少队中成长起来的。”所谓三句话不离本行。过百年长期担任国少队顾问一值,开口闭口自然少提不了国少队。
“噢,那怎么样才能进入国少队呢”王一飞好奇的问道。
“每隔两年时间,所有想进入国少队地小棋手只要年龄在十六岁以下。且已获得职业段位就可参加国少队的选拔赛,届时,将和原国少队的成员进行六天九轮的比赛,中国枯院将以最终的比赛成绩为主要参考指标,再综合等级分、发展潜力、其他赛事成绩等方面的因素,录取八到十名棋手组成国少一队,在北京中国棋院进行集训。此外,还将从未入选入一队的棋手中再录取八到十人组成国少二队。以中国棋院杭州分院为基地进行集训。所以,要想在这里集训,除了要进入国少队外,还必须要进入国少一队,难度那可是相当地大,怎么样,飞飞。有信心吗”过百年笑道。
“有”王一飞一挺胸脯豪气地答道。正所谓初生牛犊不畏虎,他现在这个年纪正是什么都不怕的时候。
“哈哈,好,好,那我可就等着你地表现了。”过百年欣慰地笑道。
少年兴则国运兴,有这样有志气,有报负的少年做后备梯队,中国围棋还怕后继无人吗
“过老。百忙之中还要麻烦你分神,真是不好意思。”李飞扬也走上前来向过百年感激地说道。
“呵呵,飞飞的事不就是自已的事吗,干嘛还分什么你我。再说了,棋院是什么地方棋院就是为棋手服务的地方,有了事儿不到这儿你们还想到哪儿去”过百年笑道。
“呵呵。那到也是。”李飞扬随声附和道。
“对了,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让飞飞测段位呀”寒喧过后,过百年问道,因为他知道,王一飞这孩子向来对业余段位不怎么看中的,因为他的目标是成为职业棋手,相比之下,业余段位自然就不会太放在心上,否则以他地实力,早在三四年前就完全可以通过比赛获得业余五段以上段位了。
“唉。还不就是为了十一月份的定段赛吗。”李飞扬叹了口气答道。
“定段赛飞飞。你要参加今年的定段赛”过百年微微一愣,做为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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