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聊天儿的,所以女店员微笑着建议道。
“既然店长二十几分钟就回来,我们随便逛逛待会再过来好了,谢谢你了。”年轻人道了声谢,随后转身离开。
两个毛头小子,一看就知道是刚参加工作,一点常识都没有,居然把中天电器这样的大型商业企业等同于路边随处可见的私人小超市,以为店长就可以决定卖场的保全监控系统。
听着三个人的对话,陈争辉心里暗自好笑。
“小伙子,你们要推销的是什么产品,能不能让我先见识一下”左右也无事可做,陈争辉打算消磨消磨时间。
“哦什么”见陈争辉一身上下的名牌,看气质也非泛泛之辈,两位年轻人一时愣住,不明白个陌生人突然提出这个要求是什么意思。
“陈部长。”女店员听到声音转头一看,这才发现是公司的高管巡视到了这里,连忙紧走几步恭敬地叫道。
“部长”就算再怎么缺少常识的人也知道在一家公司凡被称为部长其身份肯定不一般,两位年轻人相对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是既惊喜又紧张。
“呵,你忙你的去吧。”轻轻点了下头,陈争辉示意女店员不用管这里的事了。
女店员离开,陈争辉见电脑展台前的座位是空的,便笑着招咱两位年轻人坐了下来。
“陈部长,您好,我们是天地伟业科技发展有限公司产品推广部的业务员,这是我的名片。”一先一后,两名年轻人恭恭敬敬地把名片递向陈争辉。
“苏辰,傅遥,呵呵,不好意思,我的名片没带在身上,下次再给你们吧。”陈争辉笑笑说道:跟这两个年轻人不过是想解解闷,进货也好,改进卖场设施也好都不在他的职责范围以内,当然也就没有交换名片的必要了。
“没关系,没关系。”大公司的高层人物大多没有随身携带名片的习惯,如果随时都准备着一盒名片向别人派发那岂不也成了和自已一样的业务员了
“呵,别太拘束,当年我也曾经象你们这样挨家挨户地推销商品,想想,一晃也过去了十好几年了。对了,你们公司做的是什么产品有没有目录”见两个年轻人有点紧张,陈争辉笑着宽慰道。
“有,这是我们公司的产品资料,请您过目。”叫做苏辰的业务员连忙从牛皮纸袋中取出一本装潢精美的彩色说明书递了过来。
“呵呵,产品挺多的嘛。”接过说明书,陈争辉随手翻了起来。
“是的,我们公司成立已经有六年,中间历经数度沉浮,从最初只能代理国外设备到现在已经发展成为集研发,生产,销售,维护为一条龙的业内龙头企业,产品总共分为三大类,其中包括”,配合着陈争辉翻动的页码,苏辰和傅遥详细介绍着公司的情况以及产品的性能,看的出来,这位年轻人社会历练虽然有限,但专业方面的知识还是很扎实的。
“不错不错。咦,这是针孔摄像机吧我记得国家好象有规定这类设备不得公开销售吧”翻着翻着,陈争辉忽然指着其中的一页问道。
“对,陈部长,您说的不错,这些产品的销售对象通常是公安机关和正规的侦探事务所,市场一般是买不到的。特别是这款笔式摄像机是我们公司最新开发出来的产品,从表面看和普通圆珠笔没有任何区别,有笔芯,还可以书写,只有拿在手里仔细观察才会发现在笔帽上有一个米粒大小的摄像孔,孔被伪装成黑色,隐蔽性极强。通过这个摄像孔,内置的摄像机可以将所摄画面以微波方式传到半径一百米内的专用接收装置上”见到陈争辉对这个产品颇感兴趣,傅遥介绍得更加详细了。
“呵呵,有点儿意思。”陈争辉微笑着频频点头。
正文第二百八十五章来自棋友的约战
一点整,下午上班的时间到了,陈争辉手里拿着一本产品简介回到自已的办公室,至于那两位推销员则被他支到了安保止损部,也算是对他们陪着聊了一中午的报答吧。
“陈部长,刚才太极电子的刘总打电话找您,我告诉他您去卖场了,他说请您回来后给他去个电话。”部长办公室门外的女秘书看他回来连忙汇报道。
“他有说什么事吗“陈争辉随口问道。
“他没有说。”女秘书答道。
”哦,我知道了。”应了一声,陈争辉推门走进办公室,随手把产品说明书扔在桌上,喝了一口晾得正合口的热茶,最后这才抄起旁边的电话。
“喂,刘总,有什么关照呀”电话接通,陈争辉半开玩笑地问道。
“呵,陈部长,大忙人啊,昨天干嘛去了好嘛,我们几个在会所足足等了三个多小时,结果连个影子都没见着,什么意思是不是上次输的太惨给吓得没胆子了哈哈,要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我出手就不那么狠了。”电话那边的人也一样是笑着调侃道。
刘总,姓刘名洪波,太极电子公司的总经理,和陈争辉一样,都是有着十好几年棋龄的老棋迷,因为业务上的关系,他们两位早在七八年前便认识了,后来陈争辉进入南洋会所成为会员还是由刘洪波介绍的呢。
都是公司的高管,工作都很忙,平时很难抽出时间过过棋瘾,所以两人约定每个星期天下午都到南洋会所杀上一盘,这个习惯从形成到现在已经有两年多的历史,除非碰到特别的情况还从来没有中断过。
昨天是星期天,正是两人约定俗成过棋瘾的日子,因为光想着儿子的事情,陈争辉一时把这件事给忘了,结果把不明所以的刘洪波放了鸽子。
“呵,谁没胆子了就你的水平也敢说对我留一手我昨天是有别的事儿把这碴儿给忘了,你自我感觉不要太好好不好”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情,陈争辉笑着辩解道。
“哈哈,三斤鸭子二斤嘴,你也就是嘴硬罢了。”刘洪波挖苦道。
“谁嘴硬了别以为现在你棋稍稍长了点儿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告诉你,我还有好多压箱底的绝招没使出来呢上次我看旁边看棋的人多,怕伤了你的面子才手下留情放你一马,你可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把我的一番好意当成了驴肝肺。”陈争辉哪儿肯认怂,来个猪八戒倒打一耙,反而把问题推到了对方头上。
“哈哈,你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从五一过后到机在咱们应该下过十五六盘棋,里边你赢的最多也就三四盘,就当是四盘吧,十二比四,这样的比分说明什么十番棋战七比三都得降级了,事实摆在面前,我看你还怎么解释”刘洪波笑道。
“呵呵,这有什么不好解释的,水有潮起潮落,云有云涨云消,人的竞技状态当然是有高有低,前些日子你赢得多些那是因为我状态不好,等我状态好的时候哼哼,只败杀的你连北都找不着。”陈争辉哪儿是那么容易就被人问的没话可说的人,反正吹牛不用上税,说说大话算得了什么。
“呃,还有这么一说呵呵,算你有理,那我倒想问问,你的状态什么时候才能来呢一个星期限一个月一年还是象国足似那样个疲软的就好几十年”刘洪波笑着问道。